闻驳舔舐着青年耳垂后的红痣,享受地看着他被舔得颤动腰肢的模样,目光落在古朴的伏羲琴面。
“我来弹试试?”
他熟稔地抱起江依镜,手指掰开yIn水淋漓的雌xue,缓缓插进紧致shi热的雌xue里,舒服得喟叹。
“好……”江依镜被插得身体往前倾倒,又被青年捞回。
他心下知道不可能成功,自己并不讨厌闻驳,一年过去都没能通过关卡。
闻驳心下厌恶自己,如何能通过?
权当是,死马当做活马医。
“师尊,别夹我……”闻驳的手指按在细幼的琴弦上。
他真的怕把琴弦崩断了,这么脆弱……
闻驳回忆着青年弹琴的指法,江依镜这一年不间断地在谈琴谱,他便是个傻子,也该看会了。
“嗯……”江依镜坐在青年的大腿上,努力放松自己,承受青年的插入。
若是闻驳提前射Jing,他又得被cao一遍,最好是高chao的时候闻驳同时射Jing,这样就能避免再来一次的问题。
这一年的时间,他的小逼都要被捣烂了。
潺潺琴音响起,缠绵的前奏也被青年弹出金戈铁马之势。
快速地节奏瞬间挑起江依镜的欲望,他被闻驳的rou棒插得上下耸动,浑身像是在着火。
欲以音为媒。
他感受到青年蓬勃高涨的欲望,以及恨不得把他吞吃入腹的决心。
江依镜没料到闻驳对他居然有这般浓烈的占有欲,因为自己被他碰过,所以不想别人染指吗?
“唔……”
江依镜的手掌捂住自己的胸口,他快承受不住琴音的震颤,心脏随着琴音跳动。
好似群山连绵,一望无际,倏尔间燃起大火。
他站在山顶,看着火势自山脚蔓延而上,无处可躲。
在要烧到皮rou的那刻,火势陡然舔舐着他的脚趾,温顺得像宠物。
……
他被闻驳的欲根顶弄,撑得xue内饱胀。
青年连续高chao数次,体内的rou棒一点要射的迹象都没有。
琴音陡然到达高chao处,连带屋内的陈设都跟着震颤,好似地震一般。
江依镜满身是汗,抬眼望着悬浮在空中的伏羲琴,周遭的空间迅速塌陷,他和闻驳坐的苇席成为孤岛,然后慢慢浮出截然不同的景观。
“唔……”
滚烫的浓Jing灌满他的宫腔,烫得他腰肢颤缩,小腹隆起。
浊白顺着缝隙流淌,rou柱再次变得硬挺,像是顽石一般摩擦着他的脆弱。
江依镜射过不少次,如今只剩下一点可怜的Jing水,rou芽可怜地耷拉着。
一曲奏毕,半空中浮现几行小字。
恭喜新人通过“遗失的琴谱”关卡,渡口有一根绳索能助你们到达彼岸。
“师尊,”闻驳狠狠亲吻着江依镜的脸颊,“我们通过了,看见了吗?”
江依镜怔怔地望着空中浮现的字,失去言语能力。
他的脑海中浮现出豹扶和淮安争吵的画面,淮安说这辈子绝不可能爱上豹扶,最后通过关卡,是淮安转圜心意,还是如闻驳一般,由豹扶来弹伏羲琴?
江依镜生出可怕的猜测。
闻驳,爱他?
他转头望向闻驳欣喜若狂的脸,青年搂着他的背,把他按在怀里亲了又亲。
“师尊,你怎么不高兴?”
江依镜虚弱地扯了扯嘴角。
“没有。”
或许是意外呢?闻驳比他更有音律天赋,所以伏羲琴让他通过了。
“早让我来弹,说不定一年前就通过了,”闻驳抽出rou棒,将他打横抱起,“走,我们去渡口。”
渡口处,水波茫茫。
一根拳头粗的绳子,遥遥伸向迷雾深处。
“这怎么过?”闻驳摇了摇还在发呆的江依镜,“师尊,你想想办法。”
“可能是想让我们踩着绳索走过去……”
“谋钗秘境才不考验你的修炼基本功,”闻驳撇嘴,“湖水下面是能吃人的蛙,万一豹扶抢的公主夫人掉下去怎么办,她又不是修士。”
江依镜点头,闻驳说的确实有道理。
“不会是……”闻驳眯起眼睛,“想让你磨着小逼过去吧?”
青年本就白皙的小脸瞬间变得更加苍白,这条绳索的长度根本无法估量,难道真要他跨坐在绳子上,磨着雌xue过去?
“为师可以踩着绳索过去。”
“谋钗秘境里面不得使用法力,你的体力根本走不到对面,”闻驳估量了下绳索显示出来的距离,“我抱着你走吧。”
闻驳刚踩上绳索,绳索上面再次出现一行小字。
一根绳索只容许一人通过。
他把江依镜放下,逡巡四周,果然在北面找到另一个渡口。
两个渡口都各自有一条绳索,通往截然不同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