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房内瞬间寂静无声,落针可闻。
江依镜耳廓红透,饶是知道行交媾之事是为了自救,但闻驳是他看着长大的。
他收闻驳为徒的时候,闻驳还是个nai娃娃,青年叫他老货也没有错。
他比闻驳大九百岁,按照凡界的年龄推算,他可以说是比闻驳的祖宗还祖宗。
与自己的徒儿行交媾之事,怎么说都是他占徒弟便宜,自己年老色衰,当然比不得闻驳鲜嫩青葱。
闻驳正是年少慕艾的年纪,与他行此事,心里会留下创伤。
若是叫九州的修士听见江依镜的自白,白眼都能翻天上去。
江依镜被尊称为仙长,不仅有他修为高深的缘故,更兼他容貌俊逸,宛如谪仙,所以才有此等称呼。
他不过二十便修成筑基,面相瞧着比他徒弟还小些。
“江依镜,你没和我开玩笑吧。”闻驳被合欢散折磨得迷糊的脑袋瞬间Jing神不少。
他掐了一把自己大腿,没想到青年会和他说这种话。
这是让他上的意思?
闻驳不敢相信道貌岸然的江依镜会有这般好心,说不定是挖了个陷阱就等着他往里跳。
江依镜再不食人间烟火,也活了九百多岁,不会连交媾之事都不懂。
青年眯着眼睛,试图在江依镜的脸上找出说谎的痕迹。
江依镜被青年热辣的眼神看得低下头,下身又开始冒出汩汩水ye,黏shi的布料贴在大腿,难受极了。
“徒儿……为师不懂,还是你来……”
他轻启檀口,勉力呼吸着,像是被甩上岸边的鱼。
闻驳喉头滚动,撕开青年的喜服。
——刺啦。
裂帛声响起,青年娇嫩的肌肤泛着情chao的粉,胸前的朱果颤颤巍巍地挺立着,看着欠咬极了。
闻驳含住ru尖,芬芳的味道盈满鼻尖,好似莲子羹的味道。
他伸出手往青年的下身探去,亵裤被yInye浸透,黏shi滑腻,显然流了不少yIn水。
“原来就等着我cao你呢,荡货。”
闻驳的rou棒硬得发疼,他不是江依镜那般能忍的性子,两刻钟的合欢散折磨早就让他的欲根充血难耐,恨不得在拔步床上挖个洞cao进去。
如今江依镜这副任君索取的模样,闻驳哪里还憋得住。
他撕开江依镜的亵裤,昂贵的面料瞬间变成破碎的布条,挂在青年的腿间。
玉腿横陈,肌肤表面沾着一层薄汗,加上腿根被yInye灌了一层又一层,和包浆一般,看着就欠cao极了。
闻驳的呼吸瞬间粗重。
他和江依镜日日坐在山顶坐而论道,没想到他青衫下包裹着的居然是这般妖娆美好的身子。
早知道……
早知道也没用,要不是魔主这一出,江依镜难道还能乖乖给他cao?
红帐低垂,幔帐下的金铃互相撞击,发出悦耳的声响。
江依镜闭上双眼,脸颊又被红帐覆盖上一层鲜妍的粉。
他不敢看闻驳的脸,他做好和闻驳交媾的准备,却没和闻驳交媾的承受能力。
“唔……”ru尖被青年粗砺的舌头滚过,磨擦的质感配合着滚烫的热息,弄得他腰肢紧绷。
既抗拒青年带给他的愉悦,又试图让青年缓解他的痒意。
江依镜觉得自己矛盾极了。
闻驳是他的徒儿,是他挚友的儿子。
他便是和他交欢,也不能yIn荡地勾缠他。
江依镜忍受着情欲和道德的双重折磨,眼尾绯红一片。
谁能想到清隽无双的仙长,竟然也会露出这般迷离诱惑的神情。
“好了吗?”他仰起脖颈询问道。
“还没开始呢,老货。”闻驳骂完,第一次觉得自己有些过分,嗫嚅着嘴唇,终究没说什么。
江依镜喘息着,等待闻驳的继续。
还没开始便这般难捱,若是真交欢,他保不齐会露出丑态。
他脑海中陡然回忆起闻驳说的话——你要真想死,现在就自尽,说不定我还能拖着你的尸体,边jian边找秘境出口。
江依镜觉得自己真不如死了好,他愧对闻驳的父亲。
他把孩子托付给自己,自己竟然和禽兽一般,与孩子交欢。
江依镜很快便没法思考这些了,青年的手掌捏住他的rou芽,手指拨弄着他的囊袋。
温热的手掌挤压着他欲根的神经,马眼处吐出白浊。
他甚至想让青年动一动,不要这样捏着不上不下。
好难受。
“咦……”青年疑惑地惊呼,指尖剥着被粉嫩欲根遮盖的rou缝,“原来师尊竟然是稀有的双性人……难怪如此放荡……”
江依镜听不懂闻驳在说什么,什么是双性人?
紧闭的粉嫩花苞吐着露珠,欲滴不滴地挂在rou缝间,春色无边。
敏感的rou缝被青年的手指挑拨,疼楚和酥麻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