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说出口,但苏半白看着他印满了痕迹的身体,却已经明白了那会儿发生了什么。
少年的身体实在是好看极了。
不像是一些沉迷肌肉的健身人士,他的肌理恰到好处,形状精致、线条流畅,不会强壮得让人咂舌,也不是从不锻炼的白斩鸡。
白皙的皮肉上很容易留下痕迹,让人轻易看出他到底经历了些什么——占有他的人吻遍了他身上的每一处,留下了吻痕和牙印,胸乳和臀部都是深色的手指印,显然被好好揉捏玩弄过。
谁会不想这么做呢?
苏半白也几乎抑制不住体内的冲动,他甚至想把肖长空对少年所做的再做一遍,先亲吻他,再吸吮他的乳尖、隔着衣服顶弄湿软的肉穴,等到少年的淫水沿着大腿流淌下去,就把他按在腿上,一巴掌接着一巴掌,把臀肉打得红肿可怜,再看着少年一直淌着水的肉穴,斥责他的淫荡。
年长的男人几乎快要失去理智,他呼吸急促,只觉得喉舌间干得几乎发痛,急需含住潺潺流水的穴眼来缓解干渴——少年在他面前几乎毫无防备,只要他伸手,就能把少年布满了印痕的臀肉包在手心里。
不行——
苏半白竭力维持着最后的一点儿理智,他想往后退一步,身体却像是被粘住了似的,一动都不能不动,他想挪开视线,避免受到更多的刺激,眼睛却又丝毫不理会大脑的指挥,自顾自地黏在少年身上,痴迷地把绮丽的美景印在心底。
临安琢磨着苏半白什么时候缴械投降,有意缓了好几秒,对方却和个雕像似的,呆了呱唧的,他在心底不满地啧了一声,只能继续自己的表演:
“我被他肏得很舒服。”
临安转过脸,定定地和苏半白对上了视线,对方分明已经看得痴怔,偏偏却没胆量触摸。
系统宿主已经把自己按得发痒,见状也只能在心里叹了口气,继续饱含感情:“我已经这么淫荡了………老师。”
他说:“我和你想的——一点儿都不一样。”
怎么可能会不一样?
苏半白下意识地在心底反驳,对方头一回让肖长空肏到昏过去的时候,他就已经发现了对方的肉穴有多贪吃,哪怕只是用手帕堵住,穴肉也会一张一合地把布料吞到体内去,像是不含上点什么就会受不了似的,手指只是探进去,精致漂亮的肉棒就会颤巍巍地站起来,又可怜,又可爱。
然而这些话只能想,不能说,苏半白被少年看得心底发虚,庆幸自己克制着没有起反应,他勉强梳理思绪,低声说:“这本来就是正常的生理反应。”
是的——这本来就是正常的生理反应。
少年只是敏感了亿点,在性爱里感觉到快乐,这本来就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少年微微愣住了,他的泪水汇聚在下巴尖儿那儿,欲滴不滴,看着实在是可怜极了,像是只呜咽着落泪的委屈黑猫。
苏半白被看得连体内的燥热都缓和了一些,他忍不住叹了口气,伸手把这只黑猫拢到了怀里,先沉默地抱了他一会儿,在猫咪的哽咽一点点地消退下去之后,才伸手帮学生擦了擦脸上的泪痕。
他心里被某种柔软的情绪涨得满满当当,欲望本该伴随的是激烈而炽热的靡乱感情,可在这会儿,苏半白却只有满心的怜惜。
出于同情,也出于可怜,但却丝毫不敢表现出来,怕让原本优秀冷淡的学生觉得更崩溃,他的语气柔软得几乎像是在对待一个小孩子,又像是在诱捕这只曾经被别人欺凌伤害过的可怜黑猫。
他说:“不信你试试看。”
“肢体接触本来就会激发人的欲望,更何况他做了那么多………”青年一边低声细语,一边拉过了临安的手,按在了自己双腿之间。
临安顿时愣住了。
——他表面上露出了一点迷茫,像是完全没有意识到事情的发展方向,心底则终于松了口气,心想这人可真是难搞………但是他喜欢,挺好,未来可以发展发展长期打炮。
演技高超的系统宿主哪怕屁股发痒,满心都在琢磨对方的肉棒用起来到底怎么样,表面上却依旧没有露出一丝马脚,他只是愣了一下,就被烫到似的想甩开青年的手,但苏半白却攥着他不放,低声说:“别怕。”
“我没有别的意思………但是现在,总该有一个参考对象。”
他说:“如果找别人,可能会不太方便——你可以在我身上试试看。”
“你可以吻我。”
苏半白说:“可能只要你亲我一下………”
他顿了顿,低声说:“我就会有反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