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的想法,苏半白略显惊诧,但想想学生的学习进度,便也点了点头同意了,只让他做了几套卷子走程序。
临安就蹲在苏半白的办公室,把对方布置的卷子清了一遍,速度快得像是背下了答案,苏半白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压低身体靠在他背后看他答题,温热的气息在临安肩颈间扑打,只要他转头,就能和苏半白接上吻。
要不要顺手把任务做了呢?
临安漫不经心地想着,但最终也没有回头,只在放下笔的时候微微往后仰了一点身体。
温热的嘴唇便恰到好处地擦过脖颈,快得像是错觉,激起微薄却不可忽视的欲念。
“抱歉,不小心碰到了。”
苏半白站直了身体,并没有掩盖什么的意思,他伸手拿过了临安的卷子,仔仔细细地看过了一遍,不由得在心里赞叹了一声,开口道:“做得很好,没有错漏。”
他忍不住往少年脸上看去,少年并没有因为自己的成绩而露出什么神情,似乎已经习惯了这样的事情,他是如此优秀,璀璨得像是珠宝,招得人目眩神迷。
往日里单纯的对学生的喜爱早已经变质成了另一种东西,苏半白明白自己在越陷越深,但却无意挣扎,只是道:“要是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一定要记得来找我。”
临安便微微点头,算是应下了。
大半个月的时间一晃而过,临安基本上每天早上都会赶去医务室接受“治疗”,然后在中午的时候和宁月月一起吃饭,顺便辅导她学习。
医务室的事情,临安把宁月月瞒得死死的,苏半白也并不清楚,只有肖长空隐约觉得有些不对,但是因为临安每一次前往医务室的时候都特意错开时间,他又被苏半白看得死死的,没办法逃课求证,也就一直不太确定。
这大半个月里,临安一直都对肖长空采取无视态度,偶尔有接触,也满眼厌恶,仿佛看到了什么脏东西。
肖长空想对他示好,但临安每次都强行闪避,加上苏半白有心搅合,他每一次都无功而返,沉郁的情绪积在心里,融化成浓烈的无力感,让人既挫败,又愤怒。
临安慢慢地刺激着他的情绪,觉得火候差不多快到了,就使了点小手段,弄坏了宿舍内浴室的淋浴喷头。
宿舍里损坏的东西,都得向宿舍舍管报备维修,敬职敬业的系统宿主为了维持人设,一连大半个月,只要回了宿舍门,就没从里面出来过,他随手给自己找到了出门的借口,就迈开腿,欢快地奔向了医务室。
这一次,临安有意控制着节奏,让校医先生更过火一些,他断断续续地呻吟着,像是不再清醒,下意识地环着校医先生的腰,挺起胸膛,似乎在追逐对方的唇舌。
南行灯几乎要醉死过去了,他一向还算有分寸,这一次却没有忍住,先把少年胸前的两粒红果吸吮啃咬得殷红肿胀,又慢慢吻上去,路过锁骨、脖颈,最后吻到临安的嘴唇,将他吻得几乎要喘不过气。
艳色的吻痕就这么落在了临安的颈项间,有轻微的刺痛,但却在衣领恰好能遮盖住的地方。
很好,不会给他带来额外的麻烦。
临安一边这么想着,一边被抵住肉穴里的敏感点狠肏,他被顶得身体发颤,感觉身体几乎要被钉穿,这一天的早晨显得格外漫长,校医先生有些失控了,到了中午下课的时候,都还没有放开临安,还是临安挣扎要结束,他才勉勉强强射出来。
因为并没有得到满足,校医先生的脸色并不是很好看,尤其是临安找的借口是因为宁月月——他表面上的暗恋对象,校医先生的心情就更恶劣了。
他对待临安的态度本来已经有些软化,但这会儿却又重回冷淡,甚至没有帮忙给临安清理一下身体,也没有留他在校医室后面的休息间里洗漱,就态度强硬地让他离开了。
南行灯是带了套的,精液没有射进去,但临安水多,因为没有清洗,内裤便被浸得湿漉漉的一片,身上也止不住地带起混杂着雪松味道的馥郁香气,冷清又好闻,让人止不住地想要嗅闻。
“你喷什么香水了吗,临哥?”
宁月月不知道这是什么味道,只能略带疑惑地发问,她没有把什么事都往不好的方面想,在某种意义上来说,可以说是很好糊弄了。
“………可能是衣服的味道。”
迟到的临安这么说,他半垂着眼睛,避开宁月月的视线,觉得坐立难安:“等到散一会,应该看没关系了。”
宁月月点了点头,但潜意识又觉得有些不对,她仔细地把自家临哥从头到尾地巡视了一遍,没有发现什么怪异的地方,也就把那点不对劲的感觉压了下去,暗想自己还是太敏感了,肖长空一直都在她眼皮子底下,根本没时间去找临哥………还是她想太多。
和临安隐藏起来的真相擦肩而过的宁月月毫无所觉,高高兴兴地掏出自己的难题集,看着自家临哥冷静解题,傻乐傻乐的。
回教室的时候,两人又碰到了长相张扬艳丽的恶毒女配,女配一手把拿着的奶子塞给宁月月,眼神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