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ue儿柔媚地咬着嘴,汁水潋潋,被圆润坚硬的gui头磨杵般一下下捣弄,花瓣似被碾碎了一般磨出了汁儿,却总也榨不干。
捣得深了,粗硕的玉杵从里头不停掏出涓涓细流,亦或抵压着碾磨片刻,便能被美人颤抖着绞紧了,绷紧了下颌蹙眉yin哦,惹出下头一股小口喷泉
躺在身下的美人哪里还曾有得半分不适,攀着身上尽情碾压的少女,满面酡红如醉,低低叫喊,被cao得神志不清,诱哄得嫩xue大开。
初时苏浅进去,苏汐的不适她立时便能体会到,尽管又暖又紧,却是涩如刮竹,苏汐疼,她又能好到哪里去?
可此时仿佛入了个水帘洞,内里软滑娇嫩不说,将她尽根噙住,犹不缺绵绵春水泄涌激流。
嗯汐汐苏浅欢喜地朝她里头入去,细致的腰背紧绷,勾缠着两条玉软嫩足滑动轻磨,怎这样多的水儿姐姐如今吃我是毫不费力了也不知这棍子可喂得饱姐姐不能?
苏汐叫她说得满面chao红,本就被她勾着双腿干得差些夹她不住,玉足每每要在她tun腰上轻点滑动。
偏她还丝毫不懂怜惜,瞧她水儿流得多,贪婪地回回都要尽根入了她,底下将她花户拍打得啪啪作响,若非里头棍棒搅弄着惹她不停发了痒,怕是还会觉出了酥疼。
美人儿身子骨都快被她拆磨了粉,浑身软得像团棉花,只她一根坚硬的玉杵,捣弄下来,仿佛成了全身的支点。
你嗯你休要胡说啊苏汐轻啐一口,被她诱哄着叫出了声,嘶绵软yin,拉了一声细长高调,叫人血脉贲张。
苏浅兴奋得将她入了两入,里头抵进了她软嫩的宫口,倏地让她缩紧了身子,低呼一声,苏浅太深了你出去些
她难耐地蜷起脚趾,纤纤玉腿抵在她腰间轻磨,肌肤上霎时便卷起了一层幼嫩的粉,浮在雪玉似的身子上,诱人拆吞入腹。
她咬紧了唇,再不肯出声诱惑苏浅,被顶弄得眼角含了细碎的泪,砸在桃雪的香腮上,落英缤纷
她下头两张小嘴本就吞得尤为吃力,回回将苏浅吞进去,里头都似要被捣碎了一般,半晌都回不过神,只余本能的吞裹绞弄,又怎会如苏浅说的一般喂不饱她?
不过是干她干得酣兴正浓,忍不得要将她调戏两句,助助兴。
她这头低软了嗓恳求,被叠成两叠折在苏浅身下,被动地承接着她从上方捣来的玉杵,花ye黏腻地捣成泡沫,沿着两股软缝细细淌至tun沟,沾在了褥上,羞得苏汐咬了唇低呜出声。
可苏浅就爱瞧她这幅模样,不似平日总绷着姐姐的矜持,告诫她世俗禁断,却只能随着她的cao弄做她的软玉温香,攀紧了,便是失力丢了去,亦要周返了抓回来。
事到如今,她哪里还肯听苏汐太深了要她出去些的鬼话,黏着汗的小腹都想同她贴在一起揉搓,顶着她挺翘的ru儿肆意磋磨。
苏浅苏浅嗯
她猝然蹙紧了眉,被苏浅压在褥上猛沉了腰身,坚硬滚烫的铁杵一柱擎天,将她身体里破开撑出条阡陌小路。
她颤抖地缩着小腹,朝路上猛泼了一身的蜜水,绵绵不绝,将玉柱沁泡在其中。
尽管她高chao下咬得紧,可里头浇了许多的花ye,苏浅眯着眼顺遂地沉进抽出,看她更如婆娑树叶般颤抖得弯折了细软的腰。
浅浅你缓缓好不好浑身漾粉的美人喘得接不上气,玉面粉红,两眼汪汪,小腹几要抽搐。
噬人的酸软从cao得软烂的花xue里肆意蔓延,顺着四肢百骸侵袭。
苏浅俯首叼着她挺翘的ru尖,啃着rurou细细密密地吻上来,饥渴地摄住她的唇,即刻封缄。
不好
嗯啊苏汐颠不住地叫出来,仰面ru波滔滔,煞是好看。
下头越咬越紧,苏浅又要得颇急,鼓点一般密集地撞击,xue里仿佛泄了洪,将她汹涌地冲刷。
美人胡乱拍着她的肩,气喘吁吁,香汗淋漓,低叫一声,猛地将她抱住,将脸埋在她怀里,身子狠狠一缩,玉趾蜷曲,乱蹬乱蹭。
足足泄了五息,方才瘫软在苏浅怀里,失了浑身气力。
那恼人的玉杵不肯松口,半分Jing也未露,将她抱在怀里尽情揉弄,放她歇了片刻,便又一下下地沉捣,捣着xue里软rou停不下来地吮吸,通xue都透着说不出的酣畅。
苏汐身子颤抖,挺着胸磨蹭着她的嫩ru,颤声道,苏浅你要这般弄死我么嗯哼
她闷哼一声,被挺送得大喘一口,腰身被箍得紧紧的,承接苏浅的cao弄。
苏浅享受着她难得的温顺,瞧她喘得停不下来,纵身一挺,在她体内肆意地驰骋。
姐姐想要?她大起大落地发泄起来,追赶着那最微妙的毫末之巅,啪啪的撞击声不慢反快,夹杂着女子低低不清的呜咽声。
姐姐莫急,浅浅这便来这便来哈
汹涌的快感无处躲藏,苏汐红着眼掐了她的肩一口咬在她的ru上,泄愤一般。
苏浅便又皱着眉急喘片刻,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