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叔,停停一下。何清跑得气喘吁吁。
生日头冠在路上跑掉了,也没来得及捡。
余海晏拉她到酒店的一间房间前,掏出磁卡,刷开门。
咦你房都包好了?说完,便觉不妥。何清一脸狐疑地盯着他。
余海晏好笑地弹了下她的额头,你在想什么?进去看看。
地上撒着红玫瑰花瓣,屋内灯光调得很暗,脚步落在厚实的地毯上,没有声音。
气氛诡异又暧昧。
余海晏打开电视,调出个视频,播放。
电视里也是他,身边的余海晏说:你先看着,我去洗个澡。
其实完全是不好意思陪她一起看找的借口。
何清心思尽放在电视上,心不在焉地嗯了声。
视频约莫是他自己做的,bgm是首小提琴曲。
画面闪过,有小时候,她在舞台上演出;初中运动会时,她跳高的身影;有高中毕业照最后一张,是不久前,两人在海边拍的。
再度切换到余海晏的脸。
他的眼神,让何清产生错觉,是他本人站到了眼前。
他说:就算天翻地覆慨而慷了,我们还是恋人;就算生离死别了,我们还是恋人。清清,我爱你。愿从今往后,河清海晏,挚爱在旁。
河清,是她的名;海晏,是他的名。
河清海晏,天下太平。
视频播放完,画面停在最后一秒。
余海晏的眼神里,饱含着呼之欲出的浓情。
浴室拉门拉开,何清听见响声,满眼泪地转头扑过去。
余海晏根本没有洗澡,尚衣冠楚楚,摸着她的头,柔声问:看完了?
嗯。何清声音闷闷的,你怎么花这么多心思哄我啊?
余海晏笑,应该的。
何清闭了眼,仰起脑袋,捧着他的头,准确地吻上他。
从未有哪次接吻,如今晚这般激烈过。
唇齿相碰,带着撕咬的力度。
本是何清啮咬着他的下唇,渐渐地,转为余海晏吮吸着她的舌尖。
唾沫交融的声音在套房里,很响。
两人吻得动情,何清发育得饱满的ru房,压着他结实的胸膛。
这样紧密的相贴,男人的自制力一再降低,直至为零。
往日竖在两人中间的,名为发乎情,止乎礼的屏障,也訇然倒塌。
何清穿着小礼服,拉链在背后。余海晏手指触到,刺啦一声,她大片脊背暴露在空气之中。
她没有穿内衣。他的手掌,上上下下地抚着光洁的皮肤。
这样的抚摸之下,温度一再攀升。火热,滚烫,皮肤要烧起来似的。
何清的小腹处,在悄无声息之时,也多了个肿胀、硌人的东西。
是男人的欲望。
何清推着他,踉踉跄跄地走几步,往床上倒去。她的手按在他的胸膛上,欲解开衬衫的纽扣。
余海晏抓住她的腕子,嗓音被情欲磨得哑了:清清,你想好了再做。
何清双膝跪在床上,说:晏叔,我成年了,我可以为我自己的行为负责了。如果你说,你不想,咱们就不做。
他自己的理智早已溃散,刚刚是一丝尚存,做垂死挣扎。而今,哪里还可能说出不想二字?
何清本想掌控主动权,终究是没本事,让余海晏抢了去。
松掉一半的小礼服被男人脱掉。
两捧ru房如跳脱而出的果冻,颤了两颤。顶端,是两片rou色的梅花状的ru贴。
她的身子溜滑,如削去皮的甜蜜的香瓜。
余海晏手沿着左ru下沿转了圈,正预备撕掉ru贴。何清拦住他:我自己来。她怕他力使得大了,会疼。
她轻轻揭掉那两片硅胶,随手扔在礼服上。
余海晏仔细端详着那对妙物。
粉红色的ru粒,ru晕颜色更浅,有鹌鹑蛋大。
嗓子里变得干涩,下身则跳了两下,涨得有点痛。
何清看见了,脸红彻底了。
晏叔,你,要不要摸一下?
闻言, 余海晏却是吻她的唇。然后,吻下移,停在ru头上。他伸出舌尖,绕着打转。另一边,以手覆上。按着,搓了两下。
几近全新的体验,迫使何清蜷起了脚趾。
余海晏像发现新大陆的航海家,不停地在这片全新的领域,探索着。他唇舌离开,在那处留下光亮的水渍,与手交换。
体内仿佛藏了一处漩涡,越来越大,不断地吸着她,把她拽入更深处。
私处汨汨不断地流着清ye,洇shi了内裤。
何清难耐地,两腿紧合,相互蹭了蹭,想借此纾解空虚。
好清清,松开腿,让我摸摸。他手掌抚在她大腿侧,用语言诱哄着她。
她死死咬着下唇,终究是取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