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乔的脸紧贴在周逸炀肩上,周逸炀察觉到了肩膀上的濡shi与热度,路乔的脸烧得可怕。周逸炀怕一会儿做太久,路乔又是一副被欺负狠了的表情,眼睛肿脸颊红,每每都有人觉得是他欺负同桌,不知怎地连他是校霸的传闻都冒出来了。
周逸炀侧头亲他脸颊,Yinjing又再快速挺动几下,才抵住子宫口抖着gui头射了Jing。射过Jing后他依然保持着抱着路乔的姿势,将人小心放在桌上才发现路乔的眼睛都哭红了,他挺不好意思,于是蹲下身去含着路乔的Yinjing,手指则揉搓着藏在Yin唇上头的小Yin蒂。
他不过含弄三两分钟路乔便射了,将Jingye含在嘴里又张嘴去咬被手指玩到红豆大小的Yin蒂。他吐出Jingye,把它用舌头均匀地抹在大小Yin唇上,牙齿叼着薄红的Yin蒂轻轻扯动,用舌尖绕着它打圈,再重重吮吸Yin蒂头,将它吸到变形。路乔爆出一声哭腔,透明水柱自Yin道口射出散落在周逸炀衣服上,周逸炀笑了笑,将Yin道口舔干净,又给路乔穿戴整齐,抱着路乔亲了亲,心满意足拉着人回教室。
路乔挺担心周逸炀的衣服,那上面毕竟沾了自己喷出的水,会不会有味道?周逸炀闻言一把按着路乔后脑勺压在自己胸前,问他:“有没有sao味啊?”
路乔抬头恶狠狠地看他,踩了他一脚快速跑开了。周逸炀差点没乐出声,路乔什么都好,就是讨厌说他sao,明明就挺sao的嘛,现在身体里都还有他的Jingye就敢这么跑。果不其然才转过一个弯就见路乔神色尴尬地站立着,周逸炀走上前搭他肩膀,顺手摸了摸他屁股,“没shi,放心。”
路乔这才和缓神色,等到了人多的地方便和周逸炀分开了,周逸炀从Cao场绕一圈,他则先回教室。教学楼下路乔恰巧看见季河,便打了个招呼,季河问他什么时候有时间辅导数学,“什么时间都可以的。”
季河扶了扶眼镜,“那今天放学后去你家?”路乔愣住了,他本以为只是在学校里抽时间辅导而已,没想到季河居然还有上门服务,“都可以呀,我家里就我一个。”
路乔和他实在不太熟悉便想找个借口先溜了,季河却突然指了指他的嘴角:“有东西。”路乔以为是周逸炀弄上去的Jingye或是什么,慌忙去抹,手指擦过已经红肿的唇瓣,却什么也没摸到,季河盯着他的嘴唇,眼神深邃,“不好意思看错了。那下午你等我准备一些资料再一起回家。”
路乔悻悻地点头同意,说了再见转身上楼,爬楼梯时回想起季河说的话总觉得有些奇怪,不应该是一起去自己家么?怎么成一起回家了,搞得好像俩人多亲密一样。
路乔进了教室,跟他玩得不错的杨帆一看他的脸,就“哟哟哟”地贱笑起来:“路哥你这是上哪儿玩了,搞这么激烈。”路乔立时意识到不对,忙向周围女生借了镜子,才发现自己嘴唇明显红肿起来,耳朵上还有两道红痕,脸颊上的红chao还没褪尽,下巴上也有个浅淡的痕迹。
还了镜子路乔还在想找什么借口圆回去,后门突然“砰”地一声被踹开,周逸炀一脸戾气地走回座位,吓得杨帆把还想说的话都憋了回去,路乔悄然趴桌子上给周逸炀在桌下比了个大拇指,周逸炀伸手拉着他的手指,摊开了扣在一起,表情却很不耐烦:“谁想管你怎么玩啊烦不烦。”
有同学小声议论着,很快打了上课铃,教室里都安静下来。路乔很早就开始犯困,缩回手枕着手臂不一会儿就睡着了。下午放学季河和他一起乘公交回家,他给季河拿了听冰可乐,转身就进卧室换衣服,在公交车上时他就隐约感觉裤子shi了,幸好镶现在天气还热着,车上也没开空调,就算被人看见了估计也会以为是汗shi所致。
门没锁,漏出一道不大不小的缝,季河正好能从那道缝里看到路乔的动作。路乔在床边蹬掉校裤,他的内裤已经整个shi透了,布料都像侵进了rouxue里,鼓鼓囊囊的一团shi润。脱下的时候有些困难,狭窄的嫩红女xue上shi淋淋的,与内裤牵连出几道银丝,裤沿甚至在往下滴水。
光着下身的路乔离开了季河的视线,或许是去找纸巾擦拭shi黏yIn乱的下Yin。季河几乎能预见到路乔拿着纸巾,擦过多汁肥厚的rou缝时,从xue道里一点点涌出的yInye却会把纸巾一起浸shi,那些yIn水源源不断一样擦不尽也流不尽,让他的花唇与Yin户一直都shi黏黏的冒着水。
季河移开目光,瞥到沙发缝隙中一个粉红色的东西,他将那东西拿出来一看,是个仿真舌头玩具,似乎玩完了还没洗过,上面还有一丝淡淡的腥气。季河若无其事将它放在沙发上,坐到另一旁,拿出笔记假装看着,路乔换好衣服把内裤丢掉,出了卧室叫季河:“现在辅导吗?”
骤然看见大大咧咧放在沙发上的玩具,心里一震,也不知道季河看没看见,急忙想拉他起身,季河的手背状若无意地打到路乔的Yin部,隔着宽松的短裤,触碰到的地方却格外清晰明显,季河立时知道他没有穿内裤,但也装作不知道,和他一起进了卧室。
关了门打开空调,俩人坐在书桌前,季河带了最近的两张试卷,问他有哪些地方不懂的。两人挨得很近,膝盖都碰到了一起,季河一手按着路乔的大腿,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