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微在被Jingye烫到的一刹那,原本在极度快感下一片空白的脑子里,忽然闪过那本红彤彤写着两个人名字的房产证和曲凛那句疯狂的话语:“给我生个孩子,我们的孩子!”
这句话仿佛一只无形的大手,握住了甄微柔软的心脏,揉出一片悸动,这种陌生的悸动和曲凛身上强烈又熟悉的气息,将甄微推上了前所未有的高chao。
甄微只觉全身犹如麻痹了一般,完全瘫软在床,脸红得不可思议,rou壁控制不住地收缩着,尿尿一般喷涌出了大股透明的清ye。
曲凛被甄微这幅高chao的情态迷得神魂颠倒,捧着那张红滟滟的脸,像只大狗似地猛舔。
性器依旧埋在花xue内,跟甄微一起享受高chao过后,舒爽至极的余韵。
甄微渐渐平复下来,曲凛的性器却依旧坚挺,摸着甄微的脸低笑:“刚才弄到哪了?从来没见你舒服成这样……”
甄微又想起了刚才那一刹那的心悸,脸烫得几乎要烧起来,哪里敢提生孩子这样禁忌的话头,敷衍着答道:“那个药……没想到这么厉害……”
曲凛亲吻着甄微发烫的脸,心中一跳,荒唐的念头再次用到喉间,却又想起了甄微上次的惊吓和逃避,喉结滚动,生生咽了下去,试探着温柔问道:“怎么忽然想起来吃那个药了?”
甄微侧过脸,躲开曲凛的视线,继续敷衍:“上次体检完,跟林教授聊了,她说我现在身体已经恢复,可以用药了。”
“那怎么没跟我说就吃药了,之前的临床试验,用药之后的一两天性欲会特别强烈,万一……”
曲凛说到这里,忍不住有些焦躁地顶了顶压在身下的人。
“我知道你会回来,才吃的。你……出去一下,堵得有点难受。”
甄微轻轻推了推曲凛,艰难地将屁股往后挪了挪。
曲凛侧身从床角扯过一条质地柔软的毛巾垫在了身下,缓缓将性器抽了出来,Jingye和yInye的混在一起,随着性器的抽出,涌了出来,将毛巾打得shi透。
曲凛看得性起,卷起毛巾扔在地上,又将硬得发烫的性器重新插了进去,揉着甄微一处软乎乎的皮rou说道:“宝贝儿,刚刚又chao吹了,毛巾都shi透了……”
甄微被顶得直哼唧,桃花眼尾红得不像话,shi漉漉地看着曲凛:“舒服吗?主人……”
曲凛被那微微发颤的低音勾得心动,一口咬住了发出那勾魂声音的咽喉,“舒服,里面还在吸,又想要了?叫老公……”
甄微犹如被掐住了七寸,心慌意乱,却感觉到曲凛的期待,禁不住顺从地叫了出来:“老公……”
那声调拖出的尾音,颤得曲凛的心脏漏跳了一拍,随即猛得狂跳起来,迫不及待得挺动腰身,全身心投入了这场心荡神驰的欢爱中。
两个人都如被春药浸泡过的欲兽一般,痴缠了整整一个白天没有下床。
欲火燎原,终于焚尽一切之后,在高chao中不断悸动的心,如凤凰涅盘一般,脱去了硬壳,显露出了最为柔软的本真,没有一丝遮挡地碰在了一起。
感受到对方最真挚的心跳之后,两个不约而同地沉默了,静静地拥在一起,数着和谐的心跳,舍不得分开。
这场交易,终究是变了。
曲凛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喜悦的感觉,只知道除了家族的事业和家里的亲人,从来没有过别的人或事,让他这么牵肠挂肚,不可或缺。
有这样一个人陪伴厮守,曲凛觉得很知足,也很圆满,不再需要任何其他女人和婚姻。
甄微脸上的红chao渐渐退却,心也从刚才的狂乱中冷静下来,埋在曲凛胸膛自嘲地扯着嘴角涩涩一笑,强撑着从曲凛怀里挣脱,坐了起来:“有点饿了……我去热点东西吃。”
一个生日下来,曲凛心满意足,甄微偶尔觉得有些酸涩茫然,却依然默默地为一年之后的离开做着准备。
曲凛不在的时候,别墅愈发显得冷清孤寂,以致于甄微总在研究院呆到很晚才回去,而曲凛在的时候,总是被疯狂的情欲席卷掉一切胡思乱想。
转眼到了年底,曲凛忙得抽不开身,集团内抓了一个贪污的高管,家里还连着安排了几次宴会,连原本安排好的回京行程都取消了。
甄微那两天吃了药,被欲火煎熬得快疯了,从汪助理那看见曲凛的行程表,又听秦陆提起京城这边好几家的闺女都飞去上海曲家赴宴。
心里如同打翻了五味瓶,开始痛恨自己对曲凛的依赖,如同一个闹着要糖吃的孩子一般,自暴自弃地赌气威胁:“再不来我就去找别人。”
曲凛又气又心疼,还有些理亏的自责,几乎要将手机捏碎,咬牙道:“你想上哪找?”
甄微口不择言:“哪都行,我想我出去找人跟我做,不会比等你过来更难了!”
曲凛气得直接将手机摔碎,过了没多久,又换上备用手机,再次打过去安抚,没说几句又摔了第二个。
年底集团会议密集,根本走不开,曲凛被逼得脑子一抽,亲自挑了几样自慰用品,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