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00 『马克房间』
记得很小的时候,姐姐和破晓曾经地问过他是否有喜欢的人。
马克想也不想地提及了卖凉粉的苏珊大妈,惹来两人的一顿哄笑。那时他并不懂这个笑声的含义,他着急地解释,可姐姐和破晓却愈笑愈厉害...
那天天气很好。
也是下午,太阳并不因为人类的末路而对这颗蓝色的星球稍有怠慢,它仍然如以往万千年中的每一天一样,如常无私地,像母亲一般照耀着一切。
生也好,死也罢。
与阳光总是无关的。
可是为什么,这段记忆里的阳光是冷的?
姐姐的笑,破晓的笑。
还有他们的问题
从前不懂,现在便懂了吗?
他被迫承受着冉冰的亲吻,或者说是撕咬。
窗外豆大的雨点疯了似地拍打,无法及时逃出的雨水在窗台上汇聚成水流,他盯着未完全关闭的窗户,雨很大,似乎有水滴溅到他们的身上。
是热的。
雨是热的,阳光是冷的。
他觉得,自己或许疯了。
身体被冉冰的触碰撩起层层战栗,马克的四肢在不停挣扎,以求逃脱铁链,被她捧着的脸却怎么也移不开,可耻地卑鄙地贪恋着她的吻。
冉冰急切的动作磕破了他的下嘴唇,血腥味弥漫,似乎稍稍安抚了她的躁动,她渐渐慢了下来,双唇缱绻地蹭他,一下又一下,像一只受伤的幼崽,冰蓝的眸子闭着,泪没有停下来,濡shi的睫毛小心翼翼颤抖,她伸出柔软的小舌,轻舔他唇上的伤口,研磨,再加深,撬开他的牙关,勾住他的舌,堂而皇之地向里招呼。
马克浑身泛着不正常的红,饶是有小麦色的肌肤遮掩,也不难看出他此刻的沸腾。
他很疼,身体那个肿胀的部位热得像烙铁。双手紧紧拉扯着铁链,浑身的肌rou都紧绷着,像一张蓄势待发的弓,弯到了极限,箭未得发,却有人用羽毛不停撩拨着这件危险的武器。
理智命令他立刻制止冉冰。
但身体的每一个感官都似乎都被她激活了,现在的他兴奋得简直可以和埃隆教官打上三天三夜。
冉冰越吻越缠绵,整个人都趴在他的胸膛上,隔着浴巾的柔软无意识地磨蹭着他的身体。她冰凉的双手从他的脸一点点向下抚摸,揉捏他胸前硬邦邦的两颗小石子,抬起眼,皱着眉,红着脸,他看得出来她羞涩极了,但刚刚才放了狠话,提着一口气不肯认输,她把裹身的浴巾扯了下来,胸前的两团柔软像兔子一样往外蹦,颤颤巍巍,被冷空气激得冒起丝丝热气。
他被撩得发抖。
实在没有力气挣扎了,是心里没有力气,还是身上没有力气,他不知道。目光被黏在她的双ru上,脑子嗡嗡地响,胸中的困兽要把他撕碎,叼起眼前的玉人回找巢xue狠狠地蹂躏。
冉冰再次俯身,先将唇印在了他的喉结上,伸出舌头舔吮,轻轻啮咬,再直起身将双峰压在了他的脸上,马克惊得张大了嘴,不妨一口吞下了她的ru尖,冉冰忍不住发出一声嘤咛,他急得满头是汗,想要说话,想让她起来,可嘴被堵上了,躁动着想要发声的舌头还有意无意剐蹭着她的ru尖,下颚的胡子也在磨蹭着她的rurou...
太..太刺激....
冉冰受不了,慌忙撑着他的腰腹起身。失去了柔软的马克一愣,看着冉冰这幅欲语还休、泫然欲泣、惨遭蹂躏的样子,特别是她的左ru上...还挂着yIn靡的津ye....气血蹭地涌上他了脑袋。
他哑着嗓子开口:冉冰...我.....我...对不起...
这份道歉言不由衷。因为他身下的铁杵丝毫没有消退的迹象,甚至还跃跃欲试地吐出了透明的ye体,把底裤都濡shi了...
马克感到很窘迫,前所未有的窘迫。
他真的想不通,事情怎么会发展到如此地步。乱套了,一切都乱套了。
听到这句话,冉冰并没有做出反应。
马克破罐子破摔,直挺挺地躺在地上,看着天花板,试图平复内心的躁动。
你不必道歉
因为接下来的事,我也不会和你道歉。
冉冰再次将手放在他的身体上,从胸膛开始往下轻柔地抚摸着,像对待一把完美的武器,她爱不释手,胡乱揉捏。这壁垒分明的肌rou,何人不垂涎?
马克红着脸予取予求,他挣扎不过,正如她说,这把锁不是他用尽蛮力就打得开的。只是这陌生的触感让他感到害怕,活了二十七年,作为一个个正常的男人,作为灯塔的上民,虽然他们禁止自由繁衍,可生理知识还是有人教授的。
他虽不重欲,但也不是没有欲望,只是被压抑在灯塔沉重的责任下,他没有时间去想。
但他的身体受到三大法则的约束,梦却是自由的。每当午夜梦回,那个留着一头银色短发,身姿曼妙的女孩出现之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