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我张开,却不敢罔想有所作为。
她擦去眼泪,不说话,只点点头,拨弄我的头发。我感觉到,我得到母亲的谅解了。而我更感觉到我们两颗心,从没像这一刻那么接近彼此。
我起身,坐在她身旁,轻轻的揽住她的腰,别的部位碰也不敢碰,甚至连大腿也不敢摸。使尽温柔,把母亲拥在我软软的怀里,在她脸上,找到她微启的嘴儿,在那里,轻轻啄了几下。她的唇是颤动的,我的舌头挑逗一会,她就张开唇,吐出舌,让我满满的吻了她。
「够了。」吻了良久,她推开我。我知道了,她有一道防线,我摸不清她用来防止我什么?
我以这个吻去吻母亲,她不会不解我的心事。她失去方寸,两条光裸的大腿不再摆出防守性的姿态。她的睡衣只仅仅盖住她的耻丘,她神秘的三角地带,若隐若现,不自觉地诱惑我。我享受着母亲这一刻的不经意的性感,留住这个甜蜜的时光,让母亲把她的心再敞开一点,她的乳房就肯为我亮出来了。
回香港之前,只担心离开妻子,独自在外,性生活怎样应付。没预料得到,母亲会愿意让自己与我做爱,母子重聚会演变成一段不伦之恋。性欲的宣泄,一个礼拜一次就可以应付过去。可是,我们每晚都上床,那知道我们的爱己经到了难舍难分的地步。
母亲,不要怪我年少轻狂,要轻薄你的小乳房。我误打误撞,闯进了母亲情欲的禁区。她的乳房虽小,在她娇小身躯上却是恰到好处。乳头挺起来,颜色变淡,自有它眩目迷人之处。我知道我已迷上了母亲那对小乳房,每晚都会把我吸引到她床上。我不能不为那双乳房说句话,也为自己打圆场,于是明知可能会令母亲不高兴,还是冒了个险,说:「妈,今晚对你的乳房说过的脏话,全因是我未曾见过。现在才亲眼看见,我做对了一件事,就是把你的乳房完全裸露出来,让我见识过,我的母亲的身体多么美丽。你有这么一对美丽的乳房,为什么不肯让我看,让我摸?我摸你的时候,乳房是柔润软滑,在手里把玩的感觉,简直是我摸过的人间珍品。」「不要和妈妈说这些脏话了,我不爱听的。」「妈,我不能勉强你,只不过是想你快乐一点。不要和自己过不去,好吗?让我爱你吧﹗享受我给你的爱……」她闭上眼睛,一颗泪珠从脸颊溜下来。她有千般怨恨、万般情意在心头,但她从没有诉过苦,也没有倾吐过心事。
「好好的对你的老婆,就是爱我。」她说。
「我不会亏负她,但我也不会亏负你。」我在她耳鬓低语呢喃,轻啄她的小嘴。
那一晚,她没有再打发我返回上铺。她拉起被单,盖住我们的赤露,同床共枕,度一个良宵。在被窝里,她赤裸的大腿,和我交缠着。我的那东西胀大得快要爆炸了,她都知道的,整晚硬绑绑的抵住她的大腿。没有要求做爱,母亲也没有大发慈悲,把那可怜的东西领到它想去的地方。但我己觉得自己很幸福了。母亲要等到后来,那是不久之后,才幡然醒觉自己也有权利,主动向我要更多,以妻子的身份。
从这一晚开始,我们睡在一块,没有约定。我只是想当然的,做过爱后,赖着在她床上不走。有时夜归,她先睡了,我揭起被角,她就醒来,伸出雪白的膀子,把我迎进她怀里。有时,如果我好运气的话,会在被窝里摸着一个一丝不挂的身体,和两只光裸的小乳房。我就情不自禁,握在手里,抚而摸之,像捕到小鸟一样。
(四)念我最关情
艾美来香港的那一天,母亲破例在白天和我做爱,而且做个不停。
她是给我骗到我的公寓,那是公司提供的住所。几个月前己装修好,却没搬进去。她不肯跟我住在那个地方,她说,如果艾美知道别的女人睡过她的床,她会不高兴。
艾美怎会知道呢?敢情是母亲自己不愿意和第二个女人「共享」一张床,即是说,她不愿意我和她在一张床睡过,又和别的女人睡。女人的小心眼我是明白的。为了母亲的缘故,正确一点,应该说为了自己的「性福」,宽敞高尚的新居可以不住。所以我还没搬过去。
艾美来港前一个礼拜,母亲如常一样,和我做爱。不过,我们愈来愈甜美的性生活忽然降温,平淡起来。我感受得到,做爱的只是她的肉体,灵魂完全不在那里。完事后,从她里面退出来之后,她不让我再吻,也不再恋栈性爱的余温,转过身面向墙壁就睡。我知道她装睡,我没趣的也转身就睡。
她每次做爱,都加上一句提醒,艾美一到,她就会消失,我们的性关系就在那一天终止。和我的想象不同,我以为艾美快来的消息,会更激发她的性欲。事实不是这样,尽管我极尽爱抚、挑逗的能事,她都没有太强烈的反应,在艾美来港前一夜也如是。
我一个人提着行李,走进一个空洞的房子,心情相当落寞。新居里的家具是连公寓一起租用的,其余的东西,如餐具、摆设、日用品甚至床单都是母亲替我打点买的,日常也是由她打扫,处处都有她的影子。
母亲就是不肯陪我过来,出门前也不肯让我吻。一个人坐在床上,房间没有人的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