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时勉力道不轻,花瓶一破顿时就见了血。
粘稠深红的ye体顺着梁越的后脑勺缓缓流下。
梁越疼得站起身,他捂着头,感觉酒意瞬间散去了几分。
梁越一双狭长锐利的眼目不斜视地盯着舒时勉。
眼神震惊诧异,还有微不可查的喜悦。
舒时勉也坐起来,拉过被子遮住自己,抱紧膝盖,带着哭腔跟梁越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梁越手上全是触目惊心的血迹,他疼得嘶嘶吸气,严声训她,你为什么要把每天对不起对不起挂在嘴边?你差点被我强暴了,这是正当防卫你对不起谁了?
舒时勉哭得更哀怨了,似是要发泄完这段时间因梁越而起的所有委屈。
别哭了,别等你眼泪没流完,我血就已经流完了。梁越温声劝了句。
舒时勉挂着泪珠从膝间抬头,猛然意识到了梁越后脑勺的伤口,立马就擦干眼泪爬起来换了身衣服,领着梁越去医院。
我手上都是血,你把我裤子给我穿上。梁越皱着眉,疼得唉唉直叹还要吩咐舒时勉。
舒时勉撇过脸,她这时满心愧疚,几乎没有异议,毫不犹豫地就蹲下来帮他拉好裤子。
舒时勉裹了件外套掺着梁越去医院。
到医院的时候,血已经没流了,值班的医生帮他做了清创,消了毒后又缝了针,之后再抹药。
舒时勉全程在旁边低着头不敢看。
梁越忽然抓住了她冰凉的手逗她,你明明是打人的,怎么比我这个被打的还无辜?
做清创的医生也笑了,原来你这是被媳妇儿揍的啊,小姑娘看着不像个暴脾气的啊?
梁越扬着嘴角和医生乱侃,她呀,就窝里横。
舒时勉娇娇柔柔地瞪了梁越一眼,视线扫过他被剃的有些滑稽的头发,脸色稍微缓和了点。
上完药后,医生仔细嘱咐了要忌口的食物,还让梁越明天再来拍个CT。
舒时勉在旁边一一记下。
出医院的时候都已经过十二点了,舒时勉依旧是掺着梁越出来的,因为梁越一直说他头晕没力气。
梁越,你要去宾馆睡吗?
梁越捂着伤口摇头。
那回阿姨那?
梁越瞥了舒时勉一眼,继续摇头。
舒时勉只能又把梁越带回她家。
梁越一进她家就进了浴室洗澡,舒时勉只能自己在外面把折叠床展开。
于情于理,舒时勉都不能让梁越这个病号再睡折叠床了。
舒时勉,梁越在浴室里喊她,你把我睡衣拿哪去了?给我拿来?
舒时勉又起身跟梁越去行李箱拿睡衣,妥善地帮他放在了浴室门口的置物架上。
放在门口了,舒时勉背过身赶紧撤开。
突然被门里伸出来的一只手整个拽进了浴室,梁越浑身赤裸,紧紧地贴着她将她抵在墙上。
浴室很小,周围雾气氤氲。
舒时勉别过脸捂着眼睛,梁越,你别碰我,我还是会
我还是会打你的,舒时勉这时却实在说不出来。
你还是会什么?还是会打我?梁越扬起嘴角,够着手在洗手池旁边拿了一个香水瓶子,递到了舒时勉手上,你拿这个多砸几下,明天我正好一块去拍ct。
梁越,你不要逼我,舒时勉皱着眉不去看梁越。
勉勉我不是在逼你,顿了顿,他轻轻嘬了嘬舒时勉的脸颊,你打我,我一点都不生气,真的,但是只要你没打死我,我就一定要Cao你。
你可以试试,是你的心硬,还是我的头硬。梁越扳正她的脸,覆上女人的粉唇,吻了下去。
舒时勉怔怔地看着梁越,一会松一会紧地握着手里的香水瓶。
犹豫了很久,她还是没忍心再下一次手。
其实如果梁越只是馋她的身子,她是可以大大方方地给他的。
但舒时勉的恐惧来自于她完全不知道梁越想干嘛?
梁越剥下女人的衣服,雪白妙曼的身材一
寸一寸展露,梁越近乎膜拜地亲吻。
舒时勉始终咬着唇,努力不发出任何声音。
梁越舔着她Jing致的锁骨,大掌摸上了女人丰盈饱满的嫩ru,一脸痴迷地揉捏着,大拇指有技巧地刮捏着女人的ru头。
梁越像是知道女人每个敏感点似的,一双手在她身上抚摸揉弄,舒时勉不由自主地溢出了几声呻yin。
梁越勾唇轻笑,低下头含住雪白的丰盈顶上小小的粉果,轻吮慢咬,不时配合舌头搅弄几下,粗糙的舌面磨过ru尖,舒时勉被刺激得浑身酥麻。
舒时勉在不知不觉中已经两手环上了梁越的脖子,面色绯红地随男人的动作轻喘。
梁越从白嫩的双ru间抬头,一手抓着女人的腰,一手覆上了紧闭着的花xue。
两根粗长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