衔月站在他身后,看他向旅店大姐递出去身份证。大姐看了看被雨淋得不成样子的李衔月,将钥匙递给陈燃,连忙摆手让两人上楼。
你、你干嘛!李衔月抱着书包靠着墙角站好,你你你别是爱而不得想
陈燃拿出一次性毛巾盖在她头上,你淋雨了,会感冒的。
李衔月愣愣地抓住头上的毛巾,看向陈燃。
陈燃的手盖在她手上,帮她擦拭头发,我不会做犯法的事。
李衔月沉默着,等反应过来她已经她发现陈燃的手在她衣领上。她迅速抓住他手腕,眼里惊恐。
衣服湿了,要换掉。陈燃说得理所当然。
她紧紧抓住他手,没有衣服换。
我的。陈燃挣开一只手,将她鬓发捋在耳后,等会儿你去洗澡,衣服换下来,等我吹干了你再换上。
没必要。李衔月脸上燥热。
陈燃默了几秒,我尊重你,你不愿意,可以走。或者,你自己来。
两人分开,李衔月站在原地,头发还湿着,衣服也湿透了,穿在身上能感到一点重量。这副样子,没法去面包店打工,更没法去医院看望母亲。她看见陈燃偏头看向窗外,情绪不明。半晌,她拉开外套拉链,外套掉落在地板上。
我们还会见面吗?
陈燃回头看到李衔月单薄的肩膀,心底紧张,压着嗓子说:会。
我不信你的话。李衔月目光落在书包上的黄色小熊,最后一面,要不要留点回忆。
李衔月解开上衣领扣,拉住衣摆向上,被陈燃扯住。
我给你后悔的机会。陈燃盯着李衔月。
不后悔。衣裙一件件被扔在地上与外套做伴。这时,李衔月身上就只剩下保护隐私部位的纯棉内衣裤。
干净的白色。
陈燃看见李衔月的手抓住内裤边缘准备下拉,上前按住她手腕,语气沉硬:够了。
够了?这怎么能够呢?你带我来这儿,不就是想
李衔月的声音被陈燃的吻堵上,依本能对她的娇唇又吸又舔,期间带着含混不清的话语:是个人带你来你就要脱光了给他看吗?你就这么想让别人看你的身子?
这话让李衔月有点恼火,她伸手推开陈燃,一掌甩过去,掌心传来麻意。陈燃目光清明,看着李衔月淡淡一笑,好,知道打我就好。他低身捡起地上衣服,去洗澡吧,我把衣服吹干。
陈燃插上吹风机,呼呼的风声传来,李衔月走进浴室。
水从头顶浇下,未脱去的内衣裤湿淋淋地于肌肤紧贴。她觉得有点脱力,双腿发软,跌坐在冰凉地板上,手打翻旁边的脸盆架,发出不小的声音。
风声瞬间停止。怎么了?陈燃的声音从外传来,隔着门,听着闷闷的。
李衔月不说话,她抬眸看向门锁。
门没有上锁。
她想从地上爬起,手撑着地板,却用不出一点力气。
她终于忍不住哭出来,声音越来越大。
命运从未优待她,今天过后她又是一个人,像一叶孤舟没有方向地飘荡。
陈燃冲了进来,带来一阵冷风,等李衔月稍稍清醒时,她躺在床上,旁边的陈燃眼里满是担忧。
李衔月搂住陈燃脖子,双唇相贴,笨拙地想学陈燃的样子。舌尖顺着他嘴唇轮廓舔舐,有意无意地轻咬他下唇。陈燃忍不住回吻,舌尖缠在一起,相互推拉。
直到她觉得窒息,推了推陈燃的肩膀,唔唔几声。
陈燃喘着气远离她,看见她眼角带泪,欲落不落。他吻去她眼角泪珠,紧紧抱住她。
为什么要走?
家里有点事需要我处理一下。陈燃手指勾住她指尖,相信我,我会回到你身边。
好。李衔月下巴抵在他肩上,手弄皱他衬衫,亲我。
陈燃闻言抬头,吻落在她脸颊,触感微凉。一手搂在她腰,一手按住她头,轻吻从眉心滑到鼻尖又在唇上停留片刻,后是下巴、耳垂,他都细细吻过。
像是羽毛在脸上拂过,似有若无的痒意攀缘直上,让李衔月渴望更激情的触碰。
气息洒在左耳上,李衔月左腰一阵酥麻。她侧身远离几分,唔,难受
难受吗?陈燃放在她腰上的手揉捏几下,以后要好好吃饭,没有我也要记得吃早餐。
李衔月只觉得痒,身子扭捏几下靠向陈燃,别动了
他手顺着侧腰向上,停在山峦脚下,目光盯着内衣下一点隐约红色,隔着内衣捏了几把。他看到李衔月表情微变,眉头皱了一下。
怎么了?
李衔月实话实说:有点疼。
我轻点?
李衔月看着陈燃的手,湿了,脱了吧。
陈燃脑袋一热,他猜自己一定脸红了。帮她脱了内衣,双峰解脱束缚,随着李衔月的动作轻摇。他指尖在乳晕上打转,眼见那端红豆变得挺立,轻笑,好可爱。
李衔月微偏头,你又不是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