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灵芝茶,早知道,她煮好自己的份便成了。
没他明说,她不敢直捣黄龙,委委屈屈,有些艰难的吮上他胸腹间,畏怯的唇舌沿药痕轻舔,将他上身沾了药汁的地方都吮了一遍。
轻吮来他下腹,她才想着似乎没什么痕迹了,不如进去浴池洗一洗还快些,还未说出口,他下身裤著一晃不见了影,一杵宏伟耸立她面前。
她怯怯上瞧了一眼,见承熙不作声,她认份的低头,轻吐一点点小舌,舔了舔,她还记得这么著,叫取悦。
承熙微微后靠着墙,将一双青焰熊熊的目光烧在她身上。
他其实,已渐渐能区分她与栀月眉间眼底的不同,除了那恍然间的相似,她们的面容并不完全一样。当她这么卑微时,和栀月、甚至月娘,都更为不同。他初时以为,令她这等低下,这等不同,足以消减他蠢动的情欲,却好像,事与愿违。他的渴望,不但没有减少,甚且日渐汹涌。
他的思绪冷不防被打断,她小嘴一张,一脸艰难又认真地吮在他敏感的前端。那不轻不重的吮弄,蹉跎得他难耐,他扶住她的头,哑令道:张嘴。
青蓿听了,怯怯瞧着他,微微张开了口,他前顷身子,使劲一按,直将对她一张小脸很是勉强的jing身,直捣进她喉间抽送。
青蓿滚著喉,闷哼一声,红润润的小嘴被迫张得极大,又酸又软,怕齿牙碰著了承熙,又半点不敢大意。
吞不下的津ye沿嘴角低下,她极为不适,不自觉泛起了泪幕,却不知为何,迷离眸光间仰望承熙,为他狭逼的心神,又极为依赖。她隐隐盼著一点雨露,一点柔情,腿间竟不知不觉地泛起chao意,和这热气蒸腾的欲房,shi濡成一片。
与她动情的眸光交缠,他沉沉一震,这青蓿,不需存什么勾引的心思,足以令他万劫不复。他退了出来,将她一抱,岔分双腿,沾满她芳津而shi滑的长杵,直侵入她红热妖魅的身子。
嗯。
她难耐地仰首呻yin一声,又软绵绵攀在他肩窝上,短促的喘着气。
比之平常娇媚的身子难受的扭曲伸展,她不自觉昏昏动起腰来,想消缓花xue间极为难受的酸痒。
青蓿。承熙若有所觉,望着她嫣红的颊,好奇道:妳今晚,除了百灵养气茶,还喝了什么药?
嗯?青蓿愈发迷离,勉强约束自己逐渐不听使唤的心神,喃喃道:喝没有喝,吃了一个元君交代的安神丹。
安神丹。承熙淡淡一笑,直扶起她腰身,抽出了身子。
嗯?
青蓿一愣,半点不想离开的样子。
姨娘要这么惠赐良机,他也只好再忍忍那浊浊薰在身上的药汁了。
下去。
青蓿听了,几分羞赧自己竟不想走,勉强下了地。他却又道:躺着。
她双手缚绑在后,不甚灵便的依言坐下,又躺了身子,有些不堪他刻意的蹉跎。她屈縮了膝,别过了头,沉沉深喘,又浑身不对劲的侧了身子,诱人的曲线起起伏伏,激得他眼底欲望,罩了一层浓雾似的郁郁晦暗。
像得到了个新玩意儿似的,他轻以指节拨弄在她胸蕊上,青蓿一弹,迷离的眼睁大了些,惶乱地望来一眼,她好像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控,又好像难以承受那放大数倍的快感窜遍周身。
见她明显的反应,他好似头被挑动的兽,想要更多,反复勾弄在她柔腻的胸上,另一掌间凝了团流动之气,滑过大腿,覆上了她xue口。
她沉沉一颤,软成一团,只不停发出一声又一声连她昏昏间都不能置信的娇yin声。花xue口蠕动的气流,一钻进了xue,他大掌罩着,指节仍在她小核至会Yin间滑移。
青蓿脑海刷得泛白,混乱地想起身却扭不起来,为他沉沉一按,只能又躺了回去。
他任气流涨成柱,又似团,一颗颗突起滚擦在她花径里他已经挺熟悉的位置,手指又柔又重地施压在花蒂上。
她沉沉倒抽,哀哭出声,鱼一般扭著身子。不要,不要了。
当真不要。承熙以指捻着她胸上ru珠转弄,慢条斯理道:妳今日,应该特别喜欢。
让他戏谑的说著,她不断啜泣,头愈发摇得激动。
她日后,定不敢再吃那什么劳什子的安神丹了,他并不想太快放过她。
青蓿吞著涎颤喘,难忍他五花八门地使弄著那一团形体动作皆不规则的气流,将他逼软了一回又一回,原还清亮的哭饶声也逐渐歪扭成一片。
不要了。她失声哀饶,又重重一弹,涓涓拧出银水,喘得万分不堪。
还在不要,承熙微微收小了气流,这也得停一停,她才会诚实些。
气流退了出,他以肘支著头,侧躺在她身旁,在她耳边若即若离的轻轻舔吻,圈揽在她身上的手臂则阑阑珊珊抚移。
逼人的快感退了chao,虚颓的酸痒又慢蚀周身,她不晓得何种更令她难受。池面蒸上的热气,温暖shi润,令她燥热的一身香汗涔涔,她张口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