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午后,两个小太监在檐下窃窃私语。
今日都要了两回水了,这会子又厂公大人也真狠得下心,娘娘那样玉做的美人,也不知道能不能受得了大人这样磋磨一个小太监感慨道。
另一个小太监给了他个爆栗:你不想活了?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许叫娘娘,大人不爱听,要称呼小姐,知道不知道?
隗礼手眼通天,将南塘殿内的事瞒得滴水不露,只有他们这几个心腹知道,苏锦书早成了隗礼的一片逆鳞,是绝对不能得罪的祖宗。
说错话的小太监连忙打了一下自己的脸,笑道:谢五哥提点,不过,五哥你说,咱们这没根的男人,和女人在闺房之间是怎么作乐寻欢的啊?
那被称为五哥的太监斜睨了他一眼:想知道?要不你去问问大人?
哎哟,这我哪敢?
二人自在那里小声议论不止,而凉意沁沁的宫室内,苏锦书正汗透里衣,发丝凌乱,浑若没有骨头般瘫在隗礼怀里。
她有气无力地去抓他的手,求饶:阿礼哥哥,不要了
娇艳的花瓣一张一合地抽搐着,吐出一股又一股透明的水ye,把他的两根手指牢牢含住。
隗礼手下不停,甚至着意加快了速度,时不时用指尖顶弄再熟悉不过的敏感点,口中冷淡地问她:还说不说气话?
这两日,二人生了些口角,今日话赶话说得急了,她竟赌气说要回河北的老家去,他气得一魂出窍二魂升天,狠下心要给她点教训。
她眼角都被逼出泪来,四肢绵软地在他怀中挣扎,却根本逃不出他的魔掌。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浑身颤抖着,口中发出破碎凌乱的哭音,在他手下一败涂地。
隗礼紧紧抱着她,良久,低声道:小姐,你若哪一天心生悔意,我不拦你。但请你记得在离开之前,先拿把刀子捅死我。没有得到,没有尝到过温暖倒还罢了,如今事已至此,他如何还撂得开?
苏锦书缓了好半天,这才回过神来,没好气地蹬了他一脚:你都知道是气话,还这样较真,好没意思。
隗礼没有做声,伸手拿过一柄玉势,放在手中把玩片刻,然后就着她身下的泥泞往里送。
苏锦书下意识里浑身一抖,立刻服软,双手紧紧抓住他胳膊不让他作乱,一迭声道:阿礼哥哥,我错了,以后再也不说气话了,你饶我一回吧
将她像婴孩一般抱起,他走到巨大的铜镜前,坐在太师椅上,然后强制性地把她双腿分开。
被迫坐在他膝上,她有些慌乱, 后面是他坚实的胸膛,下意识里想往前挺,却被他的手臂牢牢箍住。
小姐,你看看镜子。他撩起她汗shi的发丝,轻嗅一口,淡雅微甜的味道涌进鼻腔。
睫毛胡乱地颤着,她依言看向铜镜,朦胧的镜面倒映着一副yIn靡景象。
衣衫不整的美艳女子以最羞耻的姿势靠在男人怀中,红唇微张,欲拒还迎,身上每一寸肌肤都泛着好看的粉色,玉腿大开,汁ye横流。
啪嗒,她听到ye体滴落在青石地砖上的声音。
脸羞得通红。
隗礼将她身上最后一件纱衣往下扯,含住圆润雪白的肩头,在上面轻轻啃噬一口。
他没有用力,被咬的地方泛起酥酥麻麻的怪异感,她难耐地呻yin了一声,将头往后仰。
小姐,仔细看着,别躲。他一手爱怜地抚过她的下巴,然后轻轻捏住,迫使她目视前方,另一手探向她胸前。
镜子里,左边玉ru已经脱出衣料,一览无余地暴露在空气中,右边却还躲在轻纱中,勉强遮羞。
说遮羞也不准确,因为纱质极薄极透,穿着竟比不穿还要勾人似的。
情动之下,红果早已凸起,含羞带怯地把轻纱顶起一个弧度,邀人采撷。
一只大手覆了上去。
略显粗粝的指腹毫不留情地捏住最敏感的尖尖,缓慢摩挲撩拨。
娇yin从她的口中逸出,纤腰开始不耐地左右扭动。
有更多水ye淌到他的衣袍上,流到地上。
她喘息着,像条脱了水的鱼,娇娇地喊:阿礼哥哥给我
他再度拿起玉势,眸光痴迷地盯着镜中紧紧偎依在一起的两个人,然后将其一寸寸送进她体内。
看着通透的白玉在她鲜嫩的花xue中进进出出,耳畔盈满她的低泣和求饶,他有些控制不住,低下头狠狠吻住她。
一晌贪欢。
事毕,两个人相拥而卧,直到暮色四合,更声敲响,他忽然开口:今年各地大旱,乱民四起,我看这情形,恐怕不大好。
她并不慌乱,问道:那么,你有后路没有?
隗礼紧了紧手臂,道:有,只是,你愿不愿意同我隐姓埋名,彻底抛却这个高门贵女的身份?他知道是他自私自利,可就算她不愿意,他也会强行带她走。
孰料她粲然一笑:愿意是愿意,但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