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辞准低笑一声,不动声色转移了话题:“世叔就不想知道,我刚才放进去的是什么吗?”说着放下杯子,轻轻点了点他的小腹。
显帝脸色一变,这才想起方才将他送上高chao的东西还留在体内,沉声道:“取出来。”
江辞准还要说什么,车外却突然传来有人拍马赶上的声音,随之便是一把清越嗓音高声道:“兄台留步,敢问这车里是什么人?”
江辞准回眸瞥显帝一眼,见他脸色苍白,无奈安抚地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将他双手解开,单衣拢好,从座椅下取出一床锦被来。
扶着显帝躺下,整个人都塞进厚被之中,江辞准示意他噤声,自己也整理一下衣裙,撩帘钻出车外。
车外云隔正与来人僵持不下,却见锦帘撩开,钻出个少妇打扮的女子来,云隔见状立刻住了口,与风别各自让开一条路来。
江辞准对着来人略略福身,低眉顺眼道:“不知公子拦我车驾有何贵干?妾身还忙着赶路。”
那拍马赶上的是个一身鹅黄的青年,笑容温文,眉宇间却自带一股贵气,马匹行头虽不说奢华夺目,却也可见造价不菲。
青年见出来的是个女子,先是一愣,然后将江辞准从头到脚细细打量一番,目光端的是毫无礼数,最后才露出几分尴尬来:“叨扰,在下关麟,从中庸为行商而来,敢问这东显国都少昊城怎么走?”
江辞准闻言也是眉头一皱,转而多瞥了几眼那青年,没有回答,反而问道:“敢问公子,姓名关临是哪两个字?”
“凤毛麟角,生死攸关。”自称关麟的青年应答如流。
江辞准敛去眼底锋芒,她前世名为关临,这人与她同音不同字,或许真是巧合?
“少昊城距此地尚有三百余里,公子不如沿着官道东行二十里至昌乐再做打算。”江辞准也不打算再同他废话,转身便要回车内去。
“姑娘请慢。”那青年却没有就此罢手的打算,反而又追问,“不知姑娘如何称呼?车内可还有什么人?是否方便与在下一见?”
江辞准眉头紧皱,已然有些烦了,回眸看他:“妾身已嫁为人妇,不是什么姑娘。车内只有我家老爷,现已重病,正急着去寻神医,怕是不方便与公子一见。”
就在此时,江辞准突然听到车内传出一声压抑的闷哼声,动作不由得一顿,然后脸上掠起狡黠的笑容。
说回江辞准才撩帘出去,显帝堪堪松了口气,见方才江辞准没有要罢手的意思,若非外面有人打扰,今日他怕是起身都难。想到这里他竟然对来人抱有微微的感激之情。
只是江辞准离开前说的那句话让他难以释怀,听她的意思,仿佛那物件并非寻常玉势之类,在体内感觉分外冰冷,尺寸却不大,至少没有她的......咳咳!
听着外面交谈声不止,显帝心底又隐隐焦灼起来,那物非比寻常,江辞准又迟迟不回来......况且依着她的性子,等她回来指不定要用这东西如何羞辱自己,不如......
干脆趁着她还未归,自己将那物取出来便算了。这样想着,显帝又觉得机不可失,再三迟疑之后,终于颤抖着手摸向自己下身。
手指抚过黏腻的皮肤,探入更为shi滑的双腿之间,两腿缓缓打开,仅是如此,显帝便忍不住颤抖起来。
出身皇室他自然从来没有探寻身体的必要,有需求也会有宫女、侍妾伺候,他自然从未有过这种类似自渎的行为,如今被迫做这种事,岂止一个羞耻可以言说。
下身一片狼藉更是提醒着自己方才的疯狂,提醒他是如何被江辞准压在身下,如何饥渴求欢......
当干涩的手指终于碰到xue口,显帝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江辞准说的不差,被过度欺负的xue口已然红肿,只是触碰都疼得不行。
指尖小心翼翼探入体内,已是疼出一身冷汗,那物又被江辞准埋得极深,显帝只得一边尽力收缩肠壁将之向外挤,一边手指努力着向深处摸去。
指尖的感觉异常鲜明,紧致的内壁贴上来含着自己的手指,谄媚地讨好蠕动,温暖shi润,将手指裹的严丝合缝。
下贱!显帝脸颊浮现几丝嫣红,唾骂自己被江辞准改变的身体,动作上却口是心非地向更深处摸去。
短短一寸的距离探入像过了一年之久,随着手指终于碰到那东西的尾部,显帝终于松了口气。
正巧那物根部有一个方便取出的圆环,显帝便勾住那环试图将之拖出体外。
然而就在此时,异变突生,深深嵌入体内的东西突然动了起来!
这变故完全超出了显帝的认知,全身瞬间因恐惧紧绷起来,手指僵在体内一动都不敢动,粘膜的感觉异常鲜明。
那东西像是突然活了过来,前端左右扭动着像是要爬进他身体更深处,后端又旋转着试图钻破他的肠壁。
疯狂的震颤从体内传到体外,整个下身似乎都震动起来,勾在圆环上的手指感触更加明显。
她不会放了个活物进来吧?回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