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好黑只是為什麼那麼黑?」
「眼睛我的眼睛好難受」女孩試著想舉起雙手摸自己的臉,但很快的,她知道自己的雙手被綑
綁住了。
「好臭哦」空氣中瀰漫著一股令人作噁的味道,還傳來了嘰嘰喳喳的叫聲吱頭好暈這是在哪?
四周圍怎麼會是搖搖晃晃的,像似在坐船又像似在坐火車一樣
「雯姨徐叔嗚嗚景燊哥徐安安你們在哪裏?我好害怕嗚嗚嗚」渾身癱軟得像泥一樣的曦月,此刻因為迷藥稍退的關係,她的意識才能逐漸有些許的清醒,但即便是這樣,她的腦子裏此刻還是一片茫然地空白,她花了些許的時間,強逼自己冷靜下來,才能開始模模糊糊地去感覺自己現在所處的環境和地方。
她的眼睛被蒙上好幾層的黑布,粉嫩欲滴的雙唇也被好幾層的膠紙黏貼著,兩隻白皙纖細的手臂一起被反綑在背後動彈不得,雙腳更是被沉重的鐵鍊禁錮著讓人無法逃脫。
曦月原本就是個怕黑的小女孩,面對著這突如其來地黑暗又封閉的空間,是個成年人都會恐懼的狀況,更幌論曦月此時還只是個荳蔻年華即將十五歲的少女。
曦月因對這黑暗的恐懼,身體本能地用盡她全身的力量想要解脫她身上的禁錮,但事實上,不論她怎麼努力地使出力氣,手上的束縛也只不過是讓她的手指能稍稍地動彈一下而已。
曦月只好暫時先放棄自己這無用的掙扎,她從空氣裏聞到了濃臭刺鼻的雞屎味,整個空間除了這聞之欲吐地味道還有令人喘不過氣的悶熱感。
突然,曦月感覺到耳邊似乎除了自己的呼吸聲,還有其他幾個乎深乎淺的呼吸聲音至身邊傳來!
她全身的汗毛,頓時寒毛直豎,這樣的恐懼讓她的呼吸都停頓緊閉了下來。
這是甚麼情況難道是人口販賣!
搖晃的震動,突然停頓了,曦月聽到了發動機熄火的聲音,還有大力地關門聲響。
隔著黑暗的靠壁,她聽到了從外面傳來陣陣的嘈雜人聲,像似有人在討價還價的聲音,沒多久,開始有人上車在搬運車廂那嘰嘰喳喳的籠子。
「救命!」曦月嘗試著開口求救,但是乾啞的喉嚨,用盡了一切的力氣,也只不過是發出一聲像小貓耳語一般地叫聲,這樣的恐懼和無力到了極點,讓曦月的眼睛只能流著眼淚,雙唇微微蠕動一次次地發出虛弱的求救聲,但這聲聲的求救還是被外面的嘈雜聲給掩蓋了過去。
「咔啦咔啦吭吭嘣」車子的引擎聲音響起,外面傳來關門的聲音,此時副駕駛那邊傳來了人聲,似乎是在和外面的人說話著。
「鼠哥,這次這批貨如何啊?」車外的男人眼睛瞥一瞥後車廂,示意地在詢問正坐在副駕駛地中年男子-鼠哥。
「Cao!怎麼了?上星期才送你一個十歲的雞仔,玩膩了!」鼠哥不以為然跟車外男子攀談了起來。
在他們這一行裏,雞代表著女性的簡稱,處女就是個雛,簡稱「雞仔」,被開苞過的簡稱「小雞」。
因上星期擄獲一個十歲的小女孩,在快運送到買家的手上時才發現小女孩有心臟病,避免後續引來更多麻煩,鼠哥就把這小女孩送給這男子,因這男子私下幫了鼠哥兩次大忙,躲過了警察和海關的稽查。
「唉唷!鼠哥您又不是不知道,那小雞玩沒幾次就嗝屁了,怎麼可能還會到現在還可以玩」男子雙手摩擦交握著,一付尖嘴猴腮的樣子,一看就知道不是個善類。
「猴子,下次吧!這次的雞,不能動。」鼠哥一副無可奈何很是遺憾地樣子,對著車外的人說道。
車外的人,真是人如其名,長的尖嘴猴腮樣,難怪叫猴子。
「好咧!那等鼠哥若有新鮮貨再通知小弟啊!鼠哥,慢走。」猴子知道眼前的鼠哥這樣說,一定是有原因的,也不多問,畢竟大家都是坐在同一艘船上的,知道地多了 ,只會惹來更多麻煩。
車子再次搖搖晃晃了起來,繼續上路。
曦月再次地被空氣中的沉悶,悶地喘不過氣來,只能小口小口的喘氣,這樣的氣悶更是讓她全身上下都冒出了汗來,濡濕了她的額際和貼在她脖頸上的秀髮。
車子不知行駛了多久,就在曦月好不容易再次昏昏沉沉地睡醒了一輪後,車上又有了動靜,車子的引擎聲再次熄火,車門地開關聲也再次響起。
然而,這一次外面沒有嘈雜的人聲,也沒有搬運下貨的聲響。
曦月感覺到外面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行至到她身處的車廂外。
車廂外傳來開鎖的聲音,然後再傳來的似乎是鎖在車廂外的鐵鍊,鐵鍊一圈一圈地從車廂把手快速地卸下解開 ,長長的鐵鍊拖曳在地的聲響傳來,令人只有膽顫心驚的發怵。
「砰!」的聲響,是車廂沉重的鐵門被拉開並反彈到車廂門上的聲音。
隨著車廂門被打開,原本車廂內濃臭難聞的雞屎味,也逐漸消散了些,也讓封閉沉悶的車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