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岚从来不知,欲生香的药效竟来得如此迅捷,又如此猛烈。
过去她只从江湖传闻中听说过这一奇药的赫赫威名,后来机缘巧合之下从古籍中得到了配方,便借着与容璟行医之便,慢慢凑齐了七七四十九味药材,最终才调制出这么小小一瓶来。
她是打定主意自己服用的,因而也不计较这随手配出来的欲生香到底有几分作用,能不能对云亦寒生效。
左右不过是她喝罢了。
然而,颜岚万万没有料到,哪怕她已经考虑到了自己体质孱弱,有意减少了用量,可仅仅抿下去的那一口,便足以教她此刻欲火焚身,心如蚁噬。
身子像是着了火,从里热到外。
解了外衫仍然不够,又像是蛇蜕皮似的,不住地磨蹭着云亦寒的腿想将余下的亵衣剥下。
单薄的亵衣松松垮垮罩在身上,已挡不住外泄的大片春光。绾起的发丝丝丝缕缕散落下来,蘸了水,shi漉漉搭在光裸的背上。
黑白映衬,分外鲜明。
云亦寒见不得她这副模样。
于是,他将颜岚按在胯间,死死压着她的头不让抬起,不想看见那张灿若春花的熟悉面容露出下流勾魂的神情。
但也无异于白费功夫。
他便阖上眼,不再去看,也不再去想,唯有唇齿间微微溢出的闷哼,不知对谁生气的冷厉以及额角隐忍的汗珠,彰显着他的内心全然不似他低声念诵的佛经来得清心寡欲。
巨物已被他从衣物间解放而出,此刻正如长龙般在颜岚口中进进出出。
颜岚被迫张着嘴,吞吐着师父的阳物。那炙热的欲根着实太粗太长太硬了些,与平日偶尔诊治患者时所见的不同,是她从未见过的夸张大小。
也不知平素藏在那层叠的僧袍下是如何掩住,明明该是遮也遮不去的。
若非如此,她也不会毫无准备,此刻只能被动地承受侵犯,任由云亦寒毫不留情地深入咽喉深处。
难受。
好难受。
这里太胀了
痒
她呜咽着,愈是难耐,泪水愈是不断地从眼尾溢出,泛出点点光华。
周遭水波摇荡,不时有水珠溅落于脸颊,一时间让人分不清到底是哭得梨花带雨,还是被溪水洒了满头满脸。
师父她小声喘息着,声音模糊地挣扎着叫停,师父,我好难受
唇齿蠕动间,小巧的舌尖无意地划过那敏感的小眼,云亦寒眉心顿时微微一跳,动作粗暴地加快抽插了几下,将rou棒拔出来。
现在知道后悔了?他冷冷问道。
颜岚一下子失去了仅有的凭依,只觉得浑身上下更难受了,又热又痒,心底像缺失了一块似的,只能凭借本能像麻花似的绞着两条腿,却怎么也填不满体内空虚的那一处。
师父,师父摸摸我她仿佛没有听见云亦寒的话,只扭动着身体,像藤蔓般缠绕着他,痒啊好痒
明明先前还因为那硕大的阳物顶得说不出话来,眼下又不自觉地伸出舌尖去追逐舔弄,想将其含入口中。
那热源似乎是唯一能解她困境的良药。
仅有的一丝理智在这么诉说着,然而云亦寒却没有动作,蹙着眉,任由温暖濡shi的唇舌将rou棒包裹,手掌托着她的后脑勺,手指插入发丝间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撩。
就这么不知羞耻吗?他垂眸看着颜岚,似乎无波无澜,但细听又觉得清冷淡泊的语调里藏了几分难以察觉的情绪。
这被情欲掌控的模样,哪还有半点平日里的温和娴静。
沉沦欲海,这就是她想要的么。
颜岚没有回答。
她灵台那仅剩的一点清明已摇摇欲坠,再分不出半点心神来。
这般不听话
云亦寒注视着她,低声自语道,语调愈发轻缓,真实鲜明的那一丝怒意也渐渐收敛。
冷厉散去,不再Yin沉着脸的他似乎又成了那一尊无欲无求的佛,面对世间魔障缠身的痴男怨女,唯有悲天悯人般的一声叹息。
何苦。
口占佛号,他闭了下眼,再睁开时那双向来无悲无喜的眸子却不见清澈,反而多了几缕翻涌的暗色。
与那年出谷时含苞待放的青涩不同,颜岚如今已出落成了一个真正的女人。
雪白酥软的两只大nai挺立在风中,撑出一道傲人的圆弧。随着她情难自禁的扭动,轻轻一晃便抖出颤人心弦的景色。
搭在肩上空出的手顺势滑落,修长的五指似是随意地托起其中一只雪ru,尚不曾把玩揉捏,不过轻轻掐了掐硬挺的茱萸,便霎时引来一阵浪叫。
师父不要
颜岚浑身战栗,口中吐露着抗拒的话语,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向前送出。
你不是很喜欢么,为何不要?云亦寒低声说着,指尖略微使劲,便将rurou抓得变换了形状。
颜岚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