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白如铖的愧疚感让你大晚上辗转反侧许久才睡得着觉,一大早起来眼睛生涩得难受。
边璟在你漱口的时候便告诉你继发现了尸体还在、报警之后发生的事。昨天询问他的还是电视上常见的警察,到了今天五六点的时候,便有几个陌生且穿着军装的人出现在他家里,出示了他从没见过的政府证件,要了解更多的情况。果然国家在这些灵异事件上是有相关的秘密机构。军人们让他不能将事情告诉别人,也不允许他知道先生们最后如何处理,坐了半个小时不到便离开了。
出门前你正好撞到要晨跑的连昊元,你发现身体的情况越来越严重了,尤其是看到他穿着黑色背心,健壮的肌rou鼓起,青色的血管在他的肩头、手上非常明显,你看得血脉喷张,像花痴一样两腿无力,全身热得出汗,下体一阵酥麻,不得不靠在墙上喘气。
“你干嘛?”
你看他说完后上扬的嘴角,知道他故意在那明知故问,你生气却又无能为力,只能哑着声音让他进屋去。
“你不会对其他人也这样吧?”
“……少废话。”
他打开门,走进去后透过门缝说:“我可以跟在你后面,出了什么事我好保护你。”
你确信自己不会对其他男人发sao,因为这一段时间你的身体只对他们几个有强烈的反应……当然,暂时是这样,谁知道今天熬完了,又会变成什么样子。不过有阿尔伯特在的话,不会出什么大事,你不是很担心,于是你告诉连昊元不用,有事自己会打电话找他。
身体恢复正常后你继续赶路,有时间的话你便发消息讨好白如铖,比如说点笑话,给他拍他很喜欢、经常向你要的自拍,告诉他他的项链和今天穿的衣服特别搭,教堂路上有一家很不错的咖啡店、下次一起去看看吧……不过他的反应都很冷漠,只会回“嗯”、“好”、“好看”的敷衍的话,让你有些气馁。
在小教堂里见到阿尔伯特的一瞬间,你心中暗叫不好——因为你的身体也对他起了反应。你明明和他没做过,怎么会突然像中了春药一样躁热呢?
“今天的挑战会比以往的都要难,你准备好了吗?”
一脸正直的阿尔伯特向你走来,你恍惚间看到他在笑,和欲望那样狡黠。但那只是一瞬间,下一秒你又对上了他正经的模样。
他白皙的皮肤被周围的蜡烛晕染上了一层黄昏的光环,仿佛是涂抹了薄薄的一层蜂蜜。你开始回忆上一次用嘴唇接触他肌肤时的触感,他的体温、他的古龙香水、他的头发有柑橘的味道。
“你还好吗?深吸一口气。”
你不敢说话,只能用力点头。热chao一股一股地从你的小腹传来,逼得你意识模糊,呼吸困难,下意识夹腿,更让那酥酥的感觉持久,舒服但不够,一道气卡在喉咙里,只要你发出声音,你就会呻yin出来。
阿尔伯特又开始讲圣经上的故事了,你这次干脆屏蔽了他的声音,只观察着他嘴唇是怎么动的。他的牙齿很白,唇瓣在分开时有些黏,亲上去的感觉又会是什么样的呢?他的舌头会主动和你纠缠吗?他的舌头会钻进你下面的洞里、舔弄所有的媚rou吗?
一股强烈的躁动让你不小心轻哼出来,所幸阿尔伯特转身去弄瓶瓶罐罐,没有听到你发sao的举止。
你捂着嘴自责一顿,然后待在魔法阵的月亮上等神父的准备。当你坐到地面上时,内裤里的卫生巾一下子挤出了水,厚厚的垫在身下,你才知道自己已经渴望到了什么地步。shi了内裤的感觉很不舒服,你不停地调整坐姿,渐渐地你还发现自己的ru房沉了下去,nai头硬得生疼,顶在胸罩上痒得不行。
只要碰到欲望就好。你安慰自己道。这次肯定是插入,你会得到解脱的。
阿尔伯特拿起残旧的书,一手抓着他挂在胸前的十字架吊坠,又开始绕着你边转圈边念咒。他这次念了很多咒,一页又一页地翻着手上的书,直读了半本,本就烦躁的你真想大声喊“念完了吗?!能不能搞快点?!”
在你实在忍不住,要跟火山一样爆发时,他终于归位,让你闭上眼睛,均匀呼吸。
你强忍着法阵中央那呛人的粉末气味照做,但过了很久,你都没有感觉到周围有任何变化。空气还是小教堂里的闷热,燃烧的蜡烛发出“噼啪”的声响,隔着琉璃窗,你还能听到外面通勤的微弱声音。
没什么耐心的你,忍不住偷偷睁眼看了一下外面的情况。
你还在小教堂里面,面前的粉末已成深色的灰烬,烟雾袅袅升起。你的余光看到阿尔伯特盘着的腿,但和你闭眼前不同的是,原本应端庄地把手放在膝盖上方的他,此时却收回了手,改用手肘撑在腿上。
你抬头一看,发现欲望正单手撑着脑袋,笑yinyin地看着你。阿尔伯特从来不会露出这么轻浮的表情,但他这么笑起来异常地撩人,让你不禁有一种国外单身派对叫来的美男打扮成禁欲的神父诱惑你的错觉。
你被他看得浑身一颤,几日未得满足的饥渴驱动你像捕猎者一样扑了过去,环住他的脖子,急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