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离婚,朱文丽净身出户。”
云楠挂了电话,就看见凌游回来了,他步伐匆匆,像是很着急。
“楠楠。”
看见云楠慵懒的躺在沙发上晒太阳,她肌肤很白,阳光下,极近透明。
凌游大步走过来,他本来打算晚饭前回来,因为豆蔻一直没退烧,他才今天早晨赶回来。
云楠问:“事情处理好了?”
“早晨烧退了。”
凌游在云楠身边坐下来,一夜未睡的他,面带一丝疲惫。但在看见云楠的时候,他一点困意都没有,反而Jing神了许多。
再看云楠,一副没睡好的模样。
他忽然问:“你为什么不问问我,是谁发烧了?”
云楠:“你不是说,是你朋友吗?”
“是朋友。”凌游看着云楠并不在意的样子,他也没在解释,而是问:“楠楠,你想不想去看看她?”
云楠摇摇头:“不用了,素不相识,你知道我不善于交朋友。”
凌游想说些什么,张了张嘴,一句话也没说出来。
看她一副犯困的模样,他提议:“我们出去骑马如何?”
提到骑马,云楠来的兴致,“嗯。”
距离海边不远的地方,有马场,是凌游名下的。
他来之前就让人牵出来两匹壮硕的高头大马,还带着野性。
云楠刚走出别墅就看见门口两匹高头大马,迈步走过去,来到一匹枣红色的马匹前,手握紧缰绳,一手抓住马鞍,翻身上马,动作干脆利落,行云流水,帅气又漂亮。
凌游动作也不慢,随即也上了马。
对于骑马,云楠技术还是可以的,她一夹马肚,马儿嘶鸣一声,撒开腿就跑起来。
凌游笑着随即跟上。
…
云楠骑了一个小时马,有种畅快淋漓的感觉。
凌游看着女孩额头上全是汗,他取来纸巾,走到她面前,想替她擦干,手刚伸过去,云楠就伸出手拿着他手里的纸巾,他愣了一下,就松开了手。
云楠没有察觉到什么,拿着纸巾擦拭着额头上的汗水。
凌游也拿着纸巾擦拭着汗水,看着女孩面容彤红,像极了害羞的样子,让他露出从未有过的温柔。
这里一年四季如春,没有冬天,是冬天旅游的首选地。
原本第二天三人准备出发去帝都,临行前的夜里,凌游接了一通电话,形色匆匆的离开。
豆蔻失踪了。
他让云楠和江彦西先去帝都。
云楠接到凌游的电话,问:“不需要帮忙吗?”
“不用了,她可能是自己离开的,我只是还有些疑惑没解开,放心吧,这件事我可以解决。”
凌游的嗓音一如既往的温柔,云楠也就没再多问,拎着行李箱就和口袋去了飞机场。
抵达国防科大,是下午三点。
云楠又拿着画去看望欧阳师父。
欧阳老先生一直住在山上的老宅子里,山清水秀,是一个修身养性的好地方。
云楠来的时候,欧阳老先生正在给花浇水。
“师父。”女孩嗓音清冷,如葱绿的竹林相呼应。
欧阳老先生回头看见云楠时,她身后是一片竹林,让他想到一首诗。
“擢擢当轩竹,青青重岁寒。
心贞徒见赏,箨小未成竿。”
他的徒弟清冷如竹,待年长一些,更是让人刮目相看。
云楠道:“师父真有雅兴。”
欧阳老先生捋了捋短小、花白的胡须,“可惜可惜……”
江彦西一看姥爷这样就知道要感慨一番,他及时打住:“姥爷,别在捋胡子了,都快捋秃了。”
欧阳老先生瞪了一眼外孙,布满岁月痕迹的手不着痕迹的放下来,免得真把胡子给捋秃了,“你这孩子,会不会说话?”
云楠笑着将木盒子递到欧阳老先生面前,温声道:“送给您的。”
“有心了。”
欧阳老先生一看这木盒子,就知道是画,他高兴接过来,不紧不慢的打开,画卷打开,就看见一副山水画,仔细看,瀑布像是真的在流动,树叶轻轻摇曳,像有风吹过。
仔细看就会发现,一切都是静止的,不过是一副水墨画而已。
能让人看出动态画感,一般人画不出来,需要的不止是画工,还有选料,以及环境。
“好画,这是我今年收到最喜欢的一幅画了。”
欧阳老先不是第一次夸人,但夸的如此明显,张扬的,大概只有云楠了。
“听说你有未婚夫了,哪家的公子?”欧阳老先生忍不住八卦。
上次江彦西也只是提一下,没细说,他也不知道是哪家公子。
他徒弟这么优秀,男朋友也应该同样优秀才对。
云楠:“秦尧,江城秦家嫡孙。”
秦家嫡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