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童葭瑶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好不容易入睡,却一下子掉入梦里。
上一秒,童阁掐着她的颈子似要置她于死地,下一秒画面跳转,他压在身前肆意掠夺她的空气,就要窒息。
腾地一下,她睁开眼,才清醒地认识到,这不是梦,是真的,不由得心中暗骂道。
他就是个疯子,神经病。
可平静下来,摸上嘴唇,绵软柔滑,心中好像有一颗种子刚刚种下,干渴得呼唤着水源,想要汲取养分。
有些念头,一开始就应该扼杀,否则就会像鸦片烟一样,越来越上瘾,最后走向失控。
走廊尽头,即使睡梦中,他仍对她念念不忘,都是她在自己身下辗转的艳丽模样。
第二天早上,他神清气爽地吃早饭,等了半天也不见她下来,又见云遮也不在,暗叫不好,急匆匆上楼找刘妈问去,才知她昨天下午就去了西山的公馆里。
西山的公馆原是她小时候的住所,后来童母去世,童易升职,就带着童葭瑶搬到现在的地方。后来,父女俩偶尔来这里喝喝茶,练练字。这地方,倒成了修身养性的静室。
昨天一场雨,今日瞧着周围湖翠植绿,干净了许多,连带心情也爽快了些。她沿着草地转了一圈,回到房里,吩咐云遮准备笔墨纸砚,打算写写字打发打发时间。
因着西山公馆里,只有一对看房子的老夫妻,平日都在山下,也不常上来。许久未有人来添墨,墨瓶里只剩个底儿,云遮招呼一声,出门买去了。
纸毡在桌上铺得平平整整,她伸出胳膊,一下一下点着笔架上悬挂的毛笔。
咚咚咚,规规矩矩的敲门声响起。
进来。她伸回手,朝门口看去,怎么这么快就回来
不想,来人竟是童阁,童葭瑶话一止,推开椅子就要迈腿,却被他抢先拉回拦住,一手撑在桌边,一手搭上椅背,将她圈在其中。
你这是作什么。
她一边往后缩,一边心虚地磕磕巴巴。
手指从桌上慢慢滑向前,蹭到她腰间,真丝的布料又滑又顺,和她皮肤的触感十分相似,不由得来回抚摸起来。
来找你。他手上动作不停,悄悄凑近她耳旁,调笑道,昨天喜欢吗,要不要再来一次。
听见这话,她身体颤颤巍巍地向后挪开,脚下一滑,差点从椅子上掉下去。幸好他一把捞起,手扶在她腰间,又觉得这样的姿势十分别扭,干脆两手箍着腰,将她提起放在桌面上。
桌上那张细羊毛的纸毡被她坐在身下,皱得一褶一褶的。
仗着屋里只有云遮,她也不忌讳,只穿了条真丝的烟粉宽吊带睡裙。此刻,裙摆在动作间被卡在腿弯处,一双白藕段似的小腿露出来,在桌边垂下。
他拉过椅子,坐在她腿前。手捏着脚趾向上抚摸,两手分别握上小腿,上下摩挲。眸子增了几分欲色,面上一副纯情,像个摆弄心爱玩具的孩子。
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在想,你的腿怎么这么白,穿上丝袜更添得风情。
这是什么混账话,听得她脸都泛起红,若不是被禁锢,或许早就给他一巴掌,也不至于现在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你真是有病。她红着脸气冲冲地骂他,也不知是羞得,还是气得,许是不解气,又补了一句,病得不轻。
就算是吧,我病了,病得不轻。
他缓缓抬起她的小腿,在内侧印下一个吻,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疯狂又虔诚地叹道,你就是我的药。
疯子,你疯魔了。
她口不择言地怒斥,伸出手指指向他,却被人吻上手指尖,拉过脖颈,嘴贴在他的唇上。
两人像窗外湖里的天鹅一样,缱绻交颈。
舌头又被他吸着不放,空气一点点流走,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她抬抬肩膀,睡裙的带子滑落,两只雪ru白嫩嫩地呼之欲出。嘴唇终于被分开,她急忙喘息,却被他噙着下唇,摸起ru来。
揉弄的力道舒服得不得了,连裙子被人剥下推到腰间,她都没有察觉,只紧紧地搂着他脖子,想要贴得更近些。
心里明明大喊着不行,不能这样做,可她脑子乱成一团,就是控制不住想被他揉弄,想让他捏一捏。
nai尖被他一口吸在嘴里,可另一只空虚得很,不停地侧身蹭他的衣服。许是他发现,哑然轻笑,手一下重重地捏在ru珠上。
嗯啊,她喟叹地出声,嗓音都带了春情,又娇又媚。
要不要重一点。
他突然停在双ru间,两手轻轻按着nai子,雪簌簌的rurou从指缝间挤出来,看似无意地问她。
要啊,好难受。
情欲冲上头脑,她也顾不得礼义廉耻,只纵情在与他的交缠间。腿间流出的水儿将小裤都打shi了,还不停地呻yin着,要他再重些。
没一会儿,两团nai儿便红肿不堪。
他坏笑地亲了亲她的鼻尖,手抚着膝盖直直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