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霆眉峰微挑,大手直接扣住她双腕将人一把按到墙上,低头沉声道:东摸西蹭,你又在勾引我。
臭流氓!
骆清后背撞得生疼,身子被死死禁锢,打不过又逃不开。加之已经散衙,翰林院怕是早就空荡无人,就算是有人,此情此景,她又该如何解释?
好,那就让你感受下到底臭不臭。
说罢,宋霆猛地噙住那嫣红柔软的唇,舌尖大力去撬她的贝齿。见她牙关紧闭,宋霆食指直接在她腰间天枢xue用力一点,骆清便啊的一下惊呼出声。
灵活的舌趁势长驱直入,舔过上颚,卷起她的丁香小舌肆意纠缠,又狠狠地吮吸,霸道地掠夺,似要将她彻底吞入腹中。
唔,唔
骆清睁大眼愤怒地瞪他,舌头绷直抵抗侵犯,却是徒劳无功,反换来他更凶残地嘬吮,直发出暧昧的啧啧水声。
两人唇舌交缠间,溢出缕缕银丝,缓缓流至细白脖颈,借着透进来的阳光晶莹闪亮,yIn糜而旖旎。
胸脯隔着官袍不断起伏,直到她因呼吸困难而面色涨红,男人的舌头才意犹未尽地退出。转而舔舐她滑至颈间的津ye,一下一下似安抚,似缠绵。而她却如干涸的鱼般,伏在男人身上大口大口地喘息起来。
小馋猫,流了这么多口水。好在有我帮你舔掉。
混蛋,滚开 声音娇媚诱人,听在男人耳中更像是邀请。
未确认完,岂可半途而废。
言罢,两只修长有力的大掌抚上她胸前的绵软,重重一捏,痛感袭来,骆清低叫出声,不觉睁着雾蒙蒙的双眸惹人怜爱地道:痛,轻点。
乖。
男人一手隔着衣衫在她胸部肆意揉捏,一手探向她不盈一握的纤腰。
啪嗒!是素银革带落地的声音。
等等,那什么?
是哪个gui孙说过,无力反抗不如享受的?
骆清暗自咬牙,偏头阖眼任其施为。忽略掉心头泛起的异样,权当被狗咬了,反正她这后世之魂没太多贞Cao观念。
就这般自欺欺人地想着,须臾之间,官袍滑落,两件中衣散开,厚厚的束胸布被人一把扯掉。骆清只觉胸前一凉,两团白嫩浑圆的大nai挣脱束缚轻弹几下,摇曳出迷人的ru波,便赤裸裸地暴露在男人面前。
两颗幼小的ru珠粉嫩可爱,甫一受凉,便羞哒哒地挺立起来,颤巍巍坠在顶端,宛若雪峰之巅的红梅,孤冷难耐,望君采撷。
灼热的目光在她胸部放肆逡巡,骆清双臂下意识想挡,却再次被男人大掌制住。
别动。
宋霆目光陡然凌厉,一手解下自己腰间的鸾带,干净利落地将她双腕直接绑缚住。
放开我!
乖一点,否则我不介意玩点别的。
男人身下蛰伏的巨兽早已苏醒,咆哮着,只待时机一到便冲破牢笼,撕碎眼前的美好。
可口的点心勾得他馋虫大作,体内如火的欲望将他引以为傲的理智差点焚烧殆尽,但还不行,还没玩够,岂可这般随意吃掉。
喉结滚动,双手随即覆了上去,五指分开,轻轻一握,少女不禁轻颤。男人揉捏着丰润滑嫩的rurou,那富有弹性的触感让他忍不住加重力道,少女紧闭的唇瞬间溢出甜腻的嘤咛。
俏生生的ru尖被男人指尖捏住,细细研磨,时而夹在指间轻拉慢捻,时而重重一掐,不消片刻粉嫩的ru头便充血肿胀,娇艳欲滴,宛若绽放的红梅。
才玩两下,nai头怎么就肿了,又红又硬好不可怜。
你住口胸前酥麻的饱胀感携着热量涌向全身,骆清咬住唇瓣,竭力去封住那羞人的嘤咛。
然而,当男人薄唇含住那肿硬的ru珠,破碎的呻yin夹杂着娇喘当即破喉而出。
啊不要 嗓音又娇又媚。
口是心非,nai头硬这么快,看来你很喜欢。
手掌把玩着饱满的rurou,男人英挺的鼻梁陷进柔软的胸ru之中,舌尖开始在浅粉的ru晕上轻轻舔舐,将雪ru顶端舔得shi淋淋的。随后软舌又卷着粉润的ru头辗转挑逗,不时用齿尖撕咬几下,惹得少女花枝乱颤。幽xue渐渐shi润,黏黏腻腻,很快便泥泞不堪。
唔,别咬那里啊
在她发出断断续续的娇yin时,宋霆又捧住颤巍巍的绵ru,如婴孩吃nai般虔诚地大口大口吸吮,将红肿发硬的ru头嘬得yIn糜不堪。
嗯啊,难受,不要吸了
男人倏地将她左ru头狠狠一咬。
骆清啊地娇yin出声,似痛楚,似欢愉。
只听宋霆在她耳边轻吹一口气,声音略为沙哑地道:果然比想象中甜。
炙热又极具侵略性的男性气息将她紧紧包围,令她心神俱震,只觉浑身滚烫,焦渴难耐。
抬头朝男人轮廓鲜明的俊脸看去,神色依旧云淡风轻,他泰然自若的样子好似在赏一幅山水图。
可恨!为什么只有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