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来。甜言蜜语还在她耳边,欢好痕迹还在她身上,情郎就瞬间变了嘴脸,她的心里生出了绝望。
贺实越说越生气,他数落着周氏:“你说话像个乌鸦,走路像个蛤蟆,长得像个冬瓜,就你这样子,不是你送上门,我能看上你?”
听了贺实这些话,在场的人纷纷笑场,贺妻笑得直抹眼泪。程大人差点笑场,强撑跑到后堂笑够了再出来坐在堂前审案。
这下子,周氏彻底恼怒,她见情郎翻脸,自己无路再退,决定鱼死网破:“贺实,是我勾引你的没错。你给毒药我,出计让我毒死我的夫君,再一把火烧了魏家父子。魏家的财物,如今都在你家。”
贺实一看这妇人自己想死还拉上自己,他急忙道:“大人,不是这样,小的并不知道他杀夫之事。”
程大人问贺妻:“你说说真相是怎么样?”
贺妻支支唔唔,贺实信任地看着她,自己的妻子当然会帮着自己。
程大人之所以开口问贺妻,是好奇想知道贺妻是不是想自己夫君死,好带着财物嫁给偷情的表兄。
贺妻看着柳芸,她心里期待这位穿黑长袍的锦衣卫也出言威胁一下自己,她再开口便不落下出卖夫君的把柄。
柳芸仿佛看穿她的想法,冷笑了一下,低头端起茶杯喝着茶。
贺妻左右看看,磨蹭了一下还是道出了实话:“妾身昨晚偷听相公同周氏的话才知道,他俩人是早相好,为了在一处密谋杀了周氏的相公。”
贺实惊鄂地看着自己的妻子,他不明白自己的妻子怎么不帮自己,居然告发自己。
程大人看他的表情,就笑了起来:“哈哈哈,贺实呀,你在偷人家的妻室时,可知道自己的妻子也有相好?”
贺实听了这话半信半疑,他转头看着妻子,他妻子忙摇头:“相公,没有之事。”
程大人冷着脸问:“你是说本官造谣了?来人,去将吴狗儿带来。”
贺妻听带吴狗儿一屁股坐在地上,她胆怯地看着贺实。
贺实见此哪有不明的?他双眼怒瞪:“贱人,老子出去杀了你。”
柳芸哼了声:“你哪有机会出去?贺实,你将自己买的砒霜给了周氏,周氏在水里下了药,将她的相公毒死,之后放了一把火,毁尸灭迹,你与周氏同罪。”
程大人一拍惊堂木:“拿下周氏与贺实,打入死牢。周氏杀夫烧房,判凌迟。贺实挑唆他人行凶烧房,提供毒药,至人死亡,判斩刑。报刑部审批后行刑。
另判,贺家所有的财物判归魏海作为赔偿。贺实之妻可带走自己的嫁妆。”
“不……”
此判决一下,堂下跪的三人都惨叫了起来。为私情的没了命,为财物的落了空。奔波策划一场,只落得了鸡飞蛋打的下场。
定案后,吴狗儿前来府衙领赏银,肖五递了十两银子给他,他双手捧着白银,乐得露出了大白牙。
贺妻一见吴狗儿手上的白银,她脸上总算露出了微笑:“狗儿,我如今自由了,咱俩成亲吧。”
吴狗儿嫌弃地道:“我怎么可能娶一位长相丑年纪大,还嫁过人的?”
贺妻难以置信看着吴狗儿:“你过去穷得叮铛响时,我没嫌弃过你,我俩亲密的时候说过,要生生死死在一处的。”
“你自己也说那是过去之事。如今你所有财物尽失,我们怎么可能再同从前一般?”吴狗儿说完转身就走。
贺妻哭着大叫:“狗儿,我以后怎么办呀?”
程大人道:“看着也可怜。”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总觉得自己聪明,事事谋划,到头来还是一场空。”柳芸一点不同情她。
魏海被放了出来,他得了贺家的所有财物,其中也有他自己家的财物。他跪下嗑头:“谢谢大人,还草民的清白,替草民的父亲报了仇。”
“魏海,回去好好葬了你的父亲,好好过日子吧。”柳芸对他道。
魏海身后跟着几位官差,府衙派人去为他清点财物,将贺妻赶走。贺妻跟在魏海身后,像一条狗一样:“大爷,收下我吧,我给你做妾做婢女。”
贺妻没多少陪嫁,就几床被子,用了这么多年也早破烂了。被这样一赶,她就要流落街头。
魏海连连摆手:“不用不用,我不要妾不要婢女。”最后,他心有不忍,拿出了五两银子给贺妻才将她打发走了。
程大人为自己的话本想出了一个标题:《偷情之外有偷情》。他轻轻将这事告诉了柳芸:“柳老弟,老兄想将此案写成话本,标题已想好,你帮我斟酌一下可好?”
“程大人大才,下官佩服。请问程大人话本取为何名?”
程大人神秘地道:“《偷情之外有偷情》。如何?”
柳芸大惊,心想:程大人莫是从现代穿越来的吧?怎么话本取名这么现代。
她轻声试探:“程大人这话本打算发到哪个网站?”
程大人莫名其妙地问:“网站为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