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若不是旁边掉落的木簪子上边写着他的名字,都没有办法认出来。”
“可……可为什么我们一点都不知道?”
“就是啊……人被烧死了怎能一点动静都没有啊……”
“因为那火只烧了他自己啊!”
“什……”
“明明他自己被烧的面目全非,可他身上的衣服一点事都没有,这根本……根本就不是人干的!”
众人哗然,剩余的话没有人在讲,却都心知肚明的知道,除了妖,还能有人有这么大的本事。
难道人妖之间的平衡又要被打破了吗?
恐惧在每一个人的心头蔓延,身边的每一个人都仿佛充满着危机,于是便没有人发现屋角一条手掌大的小白蛇顺着门口爬了出去。
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来到街头停放的马车边,普通的马车没有什么其余的装饰,街上人来人往偶尔撇过一眼便不甚在意。
一人坐在帘外,头上带着一顶黑色纱帽,纱网挡住了那人的面容,倒是引得旁人的几许目光。
她微微伸手,一截皓白手腕漏了出来,手指纤细修长,原来是个女子。
小白蛇卧在女子手心,嘴里丝丝的吐着信子。
“发现的还挺快的呀。”
女子好听的声音犹如玉珠一般清脆悦耳,似乎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声音带着笑意,手指轻轻戳了戳手中的小蛇。
“是是是,让你去偷听是有点小材大用了,辛苦你啦。”
小白蛇摇晃了下头,似乎颇为满意女人的态度。
女人似乎还想再说些什么,却是回头看了看车内。
“好了,你来驾车。”随即扔下小白蛇,转身进了马车内,就像车内有着什么重要宝物一般。
小白蛇被摔得脑袋晕乎乎的,反应过来后,不满的朝马车内甩了甩尾巴,随即像认命般的叹了口气,一白衣男子便这般突兀的出现在马车上,架着马车远离了人群。
女子进入车内,顺手摘下了头顶的帽纱,赫然是白遂安。
我随手施了个法术隔离了这一方天地,车内动人的呻吟一声一声的传了过来。
马车里垫着层层叠叠的软垫,因为术法而使车内温度暖烘烘的,苏曦便不着寸缕的躺在上边,身上只盖着薄薄的一层毯子。
那声声呻吟便是从他嘴里传出来的,他不安分的扭动着身子,汗水打湿了他的头发,黏糊糊的粘在他的身上,身体染着不正常的潮红,眼睛紧紧的闭着,漂亮的脸上满是情欲。
一副难耐而诱人的景象。
似乎感受到我的到来,他的呻吟更加大声,双手紧紧的抓住身上的薄毯,双腿难耐的磨蹭起来。
我靠近他,安抚的吻着他的眉眼,辗转至他粉嫩的嘴唇,细细吮吸着。
手指顺着他瘦长有力的双腿深入他的股间,插入那湿润泥泞的穴内,细细感受了一番。
不错,蛇丹被吸收的差不多了。
苏曦急切的回应着我,蛇丹让他的身体变得饥渴难耐,后穴越来越重的瘙痒让他迫切渴望着有东西能够插进去,狠狠的搅弄一番,单单两根手指只是饮鸩止渴,根本满足不了他。
“妻主给我……求你……啊……插……进来……唔……”
眼见他难耐的要哭了,我咬了咬他的嘴唇,撩起裙子,将早已肿胀的性器抵在他的穴口直直的插了进去。
终于得到满足的他发出长长的叹息,双腿顺势缠住我的腰,扭动着臀部顺和着我的动作以便更加方便的插进去。
“啊……插进来了……唔啊……深一点!再深一点!啊哈……妻主肏死我……啊……”
我高抬起他的腰部,动作凶狠的一下一下的顶撞着,穴内黏腻的液体随着撞击而飞溅在四周,淫言秽语不断地从身下的人嘴中传来。
真是迷人啊。
我狠狠的一个顶撞,孕囊被顶开了一个口子,积攒许久的精液就这般射了进去,火热的精液冲刷着内壁,小腹被顶起了一个小包,他浑身颤抖,身前的性器颤抖着射出了精液,艳红的舌头耷拉在嘴角,脸上迷乱而色情。
我将性器抽出,他的双腿便无力的滑了下去,还未被完全吸收的精液从无法闭合的穴口处流了出来。
“给我生个崽吧。”
我轻抚着他的腹部,这里,很快便会有我的卵存在了。
他眼神空洞的盯着虚空,身体还处在高潮的余韵里不可自拔,许久,嘴唇微微蠕动。
“……好。”
一个农夫在寒冷的冬天里看见一条正在冬眠的蛇,误以为其冻僵了,就把它拾起来,小心翼翼地揣进怀里,用暖热的身体温暖着它。那蛇慢慢恢复了知觉,便用尖利的毒牙狠狠地咬了农夫一口,使他受了致命的创伤。
你,相信寓言故事吗?
值得思考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