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黑暗里,娜斯塔西娅喘息着,男人沉稳的气息将她笼罩,每一寸肌肤都因空洞的爱火燃烧而炽热无比。
她不安地攥紧床单,偏过脸,隐隐可以在黑暗中看见床头柜上的东西的轮廓。下一秒,男人的大手抚上她的脸颊,她被迫正视他,高挺的鼻子先触碰她的脸,紧跟着是温暖的薄唇吻上她紧咬的红唇。
她张开上下齿由他侵略,小舌头被他纠缠住,占有欲十足的漫长一吻令她缺氧一般变得惶然,双手连揪着床单的力气都没了。
今晚许了什么愿望?霍尔给了她喘气的机会,转而吻着她的脸颊问,低沉的嗓音不带一丝感情,像是随口一问。
没什么娜斯塔西娅拼命地呼吸,下体夹着两根修长的手指,它们不停搅弄抠挖,勾起她的欲望,害她难受得泪珠不自觉在眼里打转。
不和我说?
霍尔与她耳鬓厮磨,长指故意重重地戳了几下,惹得她哆嗦着否认,不、不是
说说看。
一颗泪珠滑下眼角,娜斯塔西娅又揪住床单,我、我想去看妈妈的坟墓
霍尔刚想大发慈悲满足她的愿望,无论是什么,不曾想她的愿望竟然是这样的不可实现Yin原晖的坟墓早已被安魂会毁了,尸骨下落不明。
还有别的?
还有看法兰杰斯先生的坟墓。娜斯塔西娅嗫嚅道。她的生日愿望,一直以来都关于母亲,康里死后,她加上了康里,去年郗良死后,她又加上了郗良。
但郗良不能提及,得装作从来没有这个人。
霍尔埋在她颈窝沉沉呼吸,听见她的又一个不可实现的愿望,脸色沉冷往床头柜的方向瞥了一眼,心情复杂。
法兰杰斯先生,这是她对康里的称呼,也是对他的称呼。
康里没有坟墓,骨灰还在家里摆着,只因他最大的敌人是安魂会。安魂会还在一日,他便一日不该下葬,除非有人二十四小时守护他的坟墓。
康里你很爱康里?霍尔凝视她木然睁着的眼睛,直白地问。
娜斯塔西娅眨眨眼睛,轻轻应道:嗯。
她回答了,一个肯定的回答,纵使霍尔早有预料,嫉妒还是无可避免地卷土重来。
你爱康里?他重复问道。
娜斯塔西娅忽然打了个寒噤,危险的气息不知道是从下身被撑开侵占的地方传来,还是黑暗都无法消融的冰冷目光导致,她忽然慌张,美眸布满因无知而起的畏怯。
我
说。
刹那间,娜斯塔西娅发觉我爱法兰杰斯先生这样一句短短的话是极难说出口的。眼前的黑暗犹如康里晦涩的暗眸,他在凝视她,当着他的面,她感到难为情。
对不起
她尤为擅长没头没脑地道歉,可她不知道这会儿最不该说的就是这句话。
闻言,霍尔的气不打一处来。他将手指抽离她的下体,她低哼一声,颤栗的呻yin像一阵春风,撩人心弦。
霍尔压制了干脆走人的念头,冷战没用,他想起她生完孩子出院的时候,也是因为嫉妒康里,他兀自气着离开,但她根本不知道他在生气。
沾着蜜ye的手抓着ru房玩弄,她反射性地抓住他的手腕,又怯懦地松手,任由他把玩自己的ru房,脚趾紧紧蜷缩。
说一说,为什么爱康里?霍尔心平气和问。
因为娜斯塔西娅的理智像被他捏在掌心左右来回盘玩似的,愈发晕眩,四肢百骸酥酥麻麻,唯有小xue紧紧收缩,溢出一股又一股的蜜ye,把大腿内侧也弄得shi漉漉。
她无法思考,不知从何说起,期期艾艾语不成句。
说不出?霍尔气笑了,比起能头头是道说出来,这种稀里糊涂、不知不觉的喜欢,更叫人恼怒。
法兰杰斯先生
如果有机会,你想嫁给康里?
娜斯塔西娅虽然浑浑噩噩,却也不假思索点头如捣蒜,霍尔看得清清楚楚,覆在ru房上的五指不由收紧,她吃痛呜咽。
真是可惜,康里到死也不知道你喜欢他。
不知是因为痛,还是想起康里死得突然,娜斯塔西娅忍不住泪流满面,哽咽着说不出话来,而那流下的泪水却仿佛在回答他,充满遗憾和痛苦,坚定地回答他,是啊。
霍尔冷冷地盯着她,她越哭,他的心头越烦躁。
美好的少女心事摊开来说清了,只遍布无知和可笑。
一团火焰在心底里熊熊燃烧,是欲火还是怒火,说不清。霍尔抬眼看向床头柜,安全套和那两个东西放在一起,他冷笑一声,懒得拿了。
娜斯塔西娅抽噎着,纤长匀称的双腿被分开,她忘了呼吸,茫然无措,下一秒,一柄壮硕坚硬的巨物抵上来,长驱直入塞满了她
啊
霍尔颔首捏着她的下巴,声音清冷不含一丝感情问:康里死了,你还想爱他到什么时候?
娜斯塔西娅颤抖着,看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