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意在唇间酝酿,如醇酒般蛊惑神智,娜斯塔西娅闭着眼睛,仿佛看见雪花落在沉暗的远山上,瑟瑟有声。
她伸出舌头一触雪花,一激灵又缩回去。
ji女
泪水自眼角滑落鬓边,男人有力的手臂将她禁锢,犹如情欲织就的罗网将她捕获,他的吻愈发炽热,温暖的体温隔着布料紧贴她的身体。
她的意识被欲望灼得混沌,几乎没有招架之力,然而,双手不知怎的,突然用力推了霍尔一把。这力道对霍尔来说就像打情骂俏,但他还是停下动作,目光复杂地看着她。
娜斯塔西娅怯生生的,无法解释自己的举动。
还说没有在躲我?
没有。娜斯塔西娅低垂着眼睛,不敢看他。
霍尔面无表情,又吻了上去,这一次比刚才更用力,滚烫的吐息充斥她的嘴巴和鼻腔,她一时喘不过气,脸颊红至耳根。
每当她要沉沦翻涌的欲chao时,总有一丝理智将她拽回原地无措地站着。
这样的亲吻,他对外面的三个女朋友也做过。
娜斯塔西娅说不出来自己心里的感觉,她不喜欢,甚至想在他提出离婚之前抢先一步,只是她目前还没有在书里找到关于离婚的事,应该怎么离。
蓦地,霍尔自己停了下来,一丝凉意浸上习惯他的唇舌温度的红唇,娜斯塔西娅沉重地呼吸着,小心翼翼地望着他。
说一说,你到底在想什么。霍尔耐着性子明知故问道。
娜斯塔西娅吞咽一下,眨巴眨巴眼睛,见他一副真的要和自己谈谈的认真模样,她有些意外,但两人躺在一起,体温交织,气息暧昧,实在不适合认真说事,她想坐起身,他握住她的手臂拉她一把。
先生,我要和你,离婚。
什么?霍尔错愕一瞬,冷冷盯着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她。
你在外面,有三个女朋友。
霍尔微怔,细想她的话,便能知道她在意什么。
她在意他有三个女朋友,而非在意他有过三个女朋友。然而他怎么可能有三个女朋友?这分明是酒后口无遮拦的家伙泼脏水,亦或是她会错意。
我有三个女朋友,所以你要和我离婚?霍尔饶有兴趣问,谁教你离婚的?
娜斯塔西娅老老实实说:报纸上说,哥哥离婚了。
原来是佐铭谦带的好头。
霍尔哭笑不得,脸色沉凝,想起佐铭谦离婚的源头,目光微妙一变。
你知道他为什么会离婚?他随口一问。
娜斯塔西娅无奈垂下眸,说:梵妮说他有别的女人了,所以会离婚。我知道你也有别的女人,这是秘密,但是艾达她们醉了,就什么都说了。梵妮还说你没有别的女人,说你不是一般的男人,都是骗我的。
我确实没有别的女人。霍尔坚定道。
娜斯塔西娅不可置信抬眸,驳道:明明有三个。
那是以前的事。
以前?
她呆住了,霍尔不由分说扣住她的后脑勺封住微张的红唇,贪婪地汲取她的津ye,微重的力道带着几丝惩罚意味。
她随便听了醉鬼的话,就想和他离婚。
她懂得越来越多了。
霍尔思绪万千,手掌热切地握住她胸前的柔软,隔着丝绸的凉意,久远的激烈爱欲在两人之间绽开,更像在他掌心蔓延开来,他感觉到她的抖颤。
唔
以前的事,娜斯塔西娅还没弄清楚,霍尔欺身而来,她被迫枕着他的大手往后躺下,双腿被他的膝盖分开,再也无法并拢。
唇舌纠缠,ru房被揉捏,身体的温度不断攀升,娜斯塔西娅一下子陷入不安中,脚趾紧紧蜷缩,含糊不清地呻yin。
太久没有做爱,她手足无措。
霍尔的手往下移,拉扯睡裙裙摆之时,低沉的嗓音带着不易察觉的急切问:安全套在哪里?
欲望已忍了太久,这一刻他不想忍了。
娜斯塔西娅愣了愣,他的长指已经拨开裙摆,探进内裤贴上敏感的花xue,开门见山一般揉弄她的Yin蒂。
又被你藏在哪里了?
呜娜斯塔西娅忽然一脸哀愁,没、没有了
没有了?霍尔顿了一下,揉Yin蒂的动作却没停,我记得没用完。
娜斯塔西娅目光躲闪,愁眉苦脸,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
呜呜、我我扔掉了。
霍尔诧异地看着她,指间一用力,小xue便激颤着泄出一股蜜ye,肥嫩的花唇一片黏腻。
你扔掉了?
娜斯塔西娅在高chao中大脑一片空白,轻轻颤抖如风中落叶。好一会儿,她才定下神,惶恐地眨着朦胧泪眼,依旧不敢直视霍尔的眼睛。
我不小心扔掉了
扔掉了,因为她不想当ji女。
霍尔深吸一口气,还没开口,身下的娜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