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月色朦胧,寂静无声。
偌大的寝室内,激烈的交合声连绵不绝,女孩沙哑的呻yin断断续续,半是呜咽半是喟叹,沁出香汗的身子在高chao迭起中连连颤抖。
她张着红唇,半眯的眸子凝望身上的男人,尽管他停下抽插的动作,她柔软的胸脯依然起伏不定,喘息未止。
他的巨龙深深嵌在她的身体里,在享受她的高chao带来的吮吸。
不一会儿,长指轻轻捻上她的ru尖,巨龙又缓缓抽送起来,温柔没多久,便是大开大合地Cao干,大手更是捏住晃动的玉ru,弄得她哼哼唧唧连呻yin声都支离破碎。
炽热的爱火在激烈中燃尽,最后的一刻,霍尔抽出巨龙,扯下安全套,ru白的浓Jing射在她抖颤的小腹上,两人的呼吸都乱了。
撑在女孩身上平复片刻,霍尔拨开她的发丝,幽暗的绿眸中情欲涌流,禁欲多时,一次疯狂还不够尽兴,他当即看一眼沙发的位置,安全套还在那边。
他下床,娜斯塔西娅不解唤道:先生
嗯?霍尔回过头来看她。
你为什么不亲我了?
她一直在等他的亲吻,等得焦急,等得羞耻。
霍尔思忖一下,刚才,他似乎只顾着发泄自己的欲望,没有好好安抚过她。
他看了她一眼,径自走向沙发,娜斯塔西娅看着他的背影,颀长Jing瘦的身材叫人难以移开目光,但这会儿她没有心情欣赏,她的眼眸黯淡下来,一心沮丧,他竟然不亲她。
一转眼,霍尔回到床上来,一盒安全套扔在娜斯塔西娅身边,她愣愣看着,脸庞随即被掰正,寂寞的红唇被封住。
她反应过来,控制不住微笑,小舌头热情地迎合。
大手握住软绵绵的ru房揉捏,引得她敏感一颤,一身雪白透出粉霞。
娜斯塔西娅小脸通红,闭上眼睛,腿间被一根半硬的硕大顶着,想起旁边的安全套,她的手不禁揪住床单,刚刚欢愉过的腿心一紧,爱ye无声溢出。
至少还得再来一次
她的心悬起,又期待又害怕。
情到浓时,霍尔呼吸沉重,火热的唇舌吻过她的脖颈、锁骨、胸口,大手就近摸了一个安全套撕开戴上,动作干脆利落,而后抵上泥泞泽地,一个挺身送了进去,她一张嘴娇yin,又被吻住。
唔
水声潺潺作响,回荡在两人耳畔,一个听了懵懂羞赧,一个听了欲望勃发,动作愈发猛烈,每一下都尽根没入,饱满的囊袋狠狠拍打泛红的xue口,将外流的蜜ye都拍打成黏腻胶着的ru白色。
娜斯塔西娅的张着嘴,惊叹着下体的冲击力,几乎喘不上气。
许久,霍尔停下来,她翻身跪趴起来,两条腿都在打颤,腰肢却不由自主下沉,翘tun高高抬着,酸痛的小xue一张一合,空虚等待插入,点点滴滴的体ye啪嗒啪嗒掉落。
啊、啊
巨龙长驱直入,娜斯塔西娅仰起头呻yin着,还没适应,男人结实的胯部便连连顶撞上来。野蛮的姿势,狂野的抽插,像一曲激昂的交响乐飘荡在空阔的寝室里久久不息。
用过的安全套带着浓稠的Jingye扔在地上发出啪一声响,娜斯塔西娅筋疲力尽,困意袭来,她嘀咕一声,先生,你不会再走了吧?没等到回答,便沉沉睡去。
霍尔躺在她身边,支起脑袋看着她,不想自作多情,因此丝毫不明白她的意思。
天一亮,高登在餐厅里等着,抱着一早就醒的孩子逗着玩,又时不时看一眼手表,诧异极了。先生怎么还不来?说好八点要出门的。
梵妮在一旁候着,心里大为不满。
霍尔·法兰杰斯原来要八点出门,可这会儿都八点二十分了,傻子也该知道起居室里是一番什么光景。
她挂上笑脸道:高登先生,先生很忙吗?他多久才来一趟,怎么这么快又要走?娜斯塔西娅和孩子都很想念他呢。
是挺忙的。高登说。
忙什么?梵妮问不出来,笑脸转瞬即逝。
罗莎琳德去完起居室回来,朝高登道:高登先生,先生说明天再走。
高登当即笑了,居然改期了?
无缘无故改行程,这还是头一回。
不过,为了妻子改行程,并不算无缘无故。
明天再走,高登心情舒畅,抱着孩子宠溺说:宝贝,我还能再陪你玩一天噢。
他舍不得孩子,孩子和他才熟悉起来,被他抱也不紧张了,还会冲他笑。
这一天,高登抱着孩子不撒手,连在书房里打电话处理工作,也要把孩子抱在怀里,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孩子的父亲。
霍尔看不下去,趁他手忙脚乱之时,把孩子抢了过来,悠闲地坐在沙发上摸着孩子的脑袋。
挂了电话,高登忍不住笑道:先生,她跟你长得好像。
父女两人坐在一起,看起来就更像了。
霍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