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战兢兢被男人抱在怀里睡了几个晚上,娜斯塔西娅懵懵懂懂明白了一回事,罗莎琳德说的不用同床,是不用做那种事。
她依稀记得,霍尔只会在这里待上一个星期。现在一个星期过去,霍尔还没有要离开的意思,高登更是冒着风雪而来,带着一个行李箱,准备在此常居。
好在这几天下来,娜斯塔西娅适应了霍尔和他的保镖们的存在,就像适应康里和他的保镖们的存在一样。他们不会惊扰她,只会冲她微笑,问她有什么需要帮忙。
每天,娜斯塔西娅在屋外玩雪,在大厅里弹钢琴,在书房看书,在画室画画,有自己的时间和天地,日子过得和在画眉田庄时差不多充盈平静。
唯有晚上,她的身边多了个男人,他抱着她睡觉,不许她乱动。
月经走了两天,娜斯塔西娅没有说,她不知道霍尔怎么知道。这一晚,隔着睡裙,他捻起她的ru尖,小小一粒,微微施力研磨。
娜斯塔西娅本能瑟缩,弓起的身子更贴近他的胸膛,无处可逃,他张开五指,轻易掌控她的一只ru房,看似漫不经心又不失力道地揉捏。
唔先生
嗯?
我没来月经了
嗯。
像得到邀请似的,霍尔掰过她的身子,掀开被子欺身压上。红唇柔软,皓齿清香,他贪婪地汲取她的馨香,舌头挑起怯懦的小舌头,意外得到迎合,小舌头伸出唇齿间,转眼被吸吮得舌尖发麻。
电流自舌尖淌过四肢百骸,娜斯塔西娅两颊泛起chao红,眼睛在漆黑中晶亮无比,光芒灼灼。
霍尔一边亲吻她,一边撩起真丝睡裙,分开她的双腿,隔着棉裤轻轻抚摸渐渐濡shi的温热软rou,指腹压了压,循序渐进地刺激敏感的Yin蒂。
火热的舌吻间,娜斯塔西娅的呼吸变得粗重,像要窒息般,霍尔转而含住她的耳垂,耳畔随即飘起她的喘息声,轻盈魅惑。
不一会儿,脱下的睡衣睡裙被扔下床。在黑暗中,除了视觉,其他感官都被放大了好多倍,娜斯塔西娅听见布料掉落在地毯上的声音,感受到皮肤失去遮掩的几不可察的凉意。
她用手臂横在起伏不定的ru房上,即便是在黑暗中也觉得羞赧。霍尔不动声色拂开她的手,掌心有薄茧的大手取而代之,细细把玩、揉捏,爱不释手。
另一只大手在撩拨Yin蒂和Yin唇,已经沾上又黏又滑的蜜ye,粗粝的掌心都变得光滑起来。随着她的喘息加快,指尖探进窄缝,引起她轻哼一声,顺着不断外溢的蜜ye,他干脆利落地捅进修长的中指。
娜斯塔西娅蹙眉呼气,下体收缩,紧紧夹着入侵的手指。
霍尔很快动起xue中的中指来,配合着摩挲Yin蒂的拇指,抽插、颤动、搅弄、抠挖,有条不紊地在狭小的rouxue里扩张,弄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触觉和听觉双重刺激,直接将害羞的女孩抛上情欲巅峰,呼吸与喘息并止,她无声地沉浸在高chao中,唯有身体颤抖着,小xue抽搐着,将赋予她快乐的灵活长指吸附得紧紧的。
霍尔目光深沉地凝视她满足的神情,一身的血ye都沸腾起来,隐忍多时的欲望已经抬头,再无法克制。趁她还在高chao余韵中,他果断抽出手指,利落地将伺机而动的分身对准一片泥泞的xue口,哧溜一声直插到底。
啊
高chao过后的女孩敏感极了,身体愈发紧绷,还没回过神来适应比中指更粗更长更硬的巨物,霍尔便抓住另一只没被揉弄的ru房,一面揉捏一面深入浅出地抽插。
rou体的拍打声拉回女孩的灵魂,她的呻yin带着哭腔,小手紧紧揪住床单,颤栗不止地承受男人对她的蹂躏。
敞开的双腿间被男人的胯部有节奏地冲撞着,没几下便发麻,之后便是疼,密密麻麻的疼。身体从这里被撕裂又被塞满,原始的律动野蛮又猛烈,坚硬的巨龙无情鞭笞着滑腻的软rou,每一下都带着惊人的力道,直直鞭挞到甬道的最深处
女孩泪水涌流,打shi了枕头,撑得又疼又麻的下体爱ye充沛,随着男人的Cao干被捣出白沫,满溢而出,打shi了床单。
她的嗓音沙哑无力,不知怜香惜玉的男人这才缓缓停下,巨物深深嵌在小rouxue里,他俯身抚摸她泪水涟涟的脸庞,温柔亲吻她。
男人素来低沉磁性的声音此时也带着浓重的情欲色彩,低哑摄魂,累了吗?
娜斯塔西娅抽噎着连连点头,生怕他看不见,喘着气忙不迭道:累了,好累
然而他并没打算放过她,在她嘴角轻啄一下,风轻云淡道:从今晚开始,你得好好适应。
适应什么?娜斯塔西娅还没问,他便将巨物利落抽出,猛地一刹那,也带得小xue里媚rou翻腾,竟令她眨眼之间感到空虚,小xue收缩几下,垂涎渴望被撑到极致的感觉。
起来趴好。
娜斯塔西娅莫名难过,乖乖翻身趴着,男人掐住她的腰肢,欲龙迫不及待冲进温软的小rouxue,狠狠贯穿,她下意识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