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他身上?
姜繁怔了一下,这无论如何都做不到,她吸着气,缩紧tun拼命忍住要涌出来的尿意,只是她的Yin道里还含着庄誉大大的Yinjing,她把肚子都吸扁了还是徒劳无功,换来的却是他更卖力的冲刺。
本来就小得不行的甬道,随着姜繁的吸气变得更加的紧致,shi糯的小口死死地咬住他的鸡巴,是销魂窟,也是天上人间。
庄誉咬着牙,脖子上的青筋都凸出来了,他把姜繁的腿挂到肩膀上,捧着她的tun发狠地拍打,Cao...你再夹我试试?
安静的房间顿时响起了啪啪的脆响,仔细听还有交媾处细腻的水声。
姜繁感觉快死了,掐他手臂哭着求他:啊...阿誉...不要...我不行了...啊...
再叫得sao一点。
庄誉像是安装了电动马达,不知疲倦的一直大力耸动,像是不把姜繁撞坏不罢休一样。
他入得太深,姜繁被撞得眼泪汪汪,又疼又麻,层层堆叠的快感很快把她淹没了。
啊阿誉
一声尖叫后,姜繁绷直双腿,上气不接下气地丢魂了,白嫩的胴体泛起欢爱过后的粉色。
庄誉被她绞得撑不住了,凶猛地冲撞数十下后终于射了出来。
射完Jing,他也不着急抽出来,半软的阳具就这么留在姜繁身体里,他顺势她身上趴,等待着她还在收缩的甬道吐出更多滑ye,也享受着性爱后的温存。
Yinjing自动滑出来后,庄誉抱着姜繁翻身,将两人上下调换。
他调匀气息,低笑着说:姜医生真厉害,我他妈差点就死在你身上了。
姜繁脑子还是一团浆,迷迷糊糊聚不了神,他的话左耳进右耳出。
运动过后,胃里的酒消化了不少,膀胱有些胀,庄誉将姜繁放回床上,起身把避孕套摘下来打了个结,丢到旁边的垃圾桶,然后光着脚去撒尿。
姜繁还在高chao的浪尖迟迟下不来,少了庄誉的怀抱安抚,她难受地曲成小虾米的姿势。
庄誉回来的时候就看到姜繁抱着腿屁股朝外,私处正对着他,他只看了一眼,腿间的柱子又翘了起来。
卷卷的耻毛上还沾着水珠,两片Yin唇还充着血,又红又胀,xue口已经闭合了,但是藏匿在xue道里的yInye还在往外流,沿着股缝流向周围,导致腿心都亮晶晶的。
这香艳的画面,看得他口干舌燥。
Cao
他爆了一声粗,这不能怪他了,他是个正常的男人,喜欢她的男人。
庄誉三步并两地奔向床边,勾住姜繁的腿窝一拉,她瞬间被拖到床沿,庄誉身子一矮,跪在地板上,他拨开她的双腿,嫩红的小xue毫无遮挡的展现在他眼前。
姜繁昏昏沉沉,累得不行,庄誉拉她的时候,她睁开眼瞧了瞧他,看他又要弄她,她赶紧抬脚踢他表示拒绝,可腿软绵绵一点力道都没有,踢在他身上跟挠痒似的,起不到任何作用。
庄誉笑她,呵,别做无谓抵抗。
说完,他低头吻住她腿间的那处,舌尖沿着小缝极尽耐心地勾舔。
这回,他要慢慢来,让姜繁体验另一种花样。
姜繁真的要疯了,shi热灵活的舌头钻进她的蜜xue里,一下一下地点着她,把刚从高chao浪尖活下来的她又拉回无尽的性爱深渊。
庄誉用拇指拨开她的花瓣,轻轻地嘬吮,舌头吻遍娇花的每一寸肌肤后,似乎觉得不过瘾,他突然将舌头往xue里挤,在里面一通乱搅,挺直的鼻子在她的Yin蒂上磨蹭,不停地刺激她。
庄誉不要
姜繁摇晃着脑袋,呜呜的哭了出来,太羞耻了,这是她二十八年来未曾有过的体会。她知道性爱是男女朋友沟通的一种手段,也看过影片里那种销魂的姿势和表情,没想到当有一天她自己体验了会是如此颠覆观念。
如果说刚刚那一次是狂风暴雨式的性爱,那么这一次却像温水煮青蛙一般的缓慢入侵,从腿心那一处开始,一股一股的酥麻控制不住地往外扩散直至神经末梢,当她反应过来不妥时,快感在她脑海里炸出了花。
啊阿誉不要了嗯
姜繁绵长的娇yin一声,收紧腿夹住庄誉的头,再一次被送上高chao。
我日,水这么多。
庄誉的头被姜繁使劲地夹住,来不及撤出她密密麻麻蠕动的小xue,就被她喷地满嘴的水。
他从姜繁腿间抬头,抹掉嘴巴鼻子上的水ye,坏心思地笑她:有这么爽吗?姜医生?头差点被你夹爆了。
姜繁满脸泪痕地看他,顿时觉得他太混蛋了,他怎么能让她如此失常和丢脸?
我不想做,想睡觉。其实,她也真心没有力气做了。
说完,姜繁挪动着身子要去拉被子包住自己。
庄誉低头看自己直挺挺的兄弟,从地上爬到床上,扣住姜繁的脚腕,把她扯过来,咬住她的耳朵恶狠狠地说:想睡觉?做梦,你个欠Cao的小东西。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