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肯乖乖听话,现在会好受很多呢。”
身材高挑的女人坐在龙床边上,她的亵衣上绣着不甚明显的龙纹,在两盏红烛的照映下,金龙的眼睛似活物般闪烁着。
她是燕朝的女皇。
寝殿的摆设威严而庄重,透着浓浓的帝王风范,房外时不时传来一阵禁卫军巡查的脚步声。
在深夜中,一切都显得静谧而安详,除了躺在龙床上那位被腰带捆住双手而身上片缕未着的燕朝第一大将。
若仔细去听,俯下身停在他微微张开的唇齿边,还能品味到那一声声虚弱的喘气声。
他用那双在战场上威慑无数敌兵的眼睛,死死地盯着离他不过几尺距离的皇帝。
今夜来此地是为了拿回他交与过她的信物,自他被发配去边疆镇守后,五年间未曾回到皇城,直到皇帝破天荒传圣旨召他回来。
他看尽了边疆萧瑟悲凉,一颗曾怀热忱的心也随着五年前那一纸所谓的功高盖主的圣意而冷却,从此不再相信情爱欢海。
将军微微颤了一下。
只是,她为何要突然召他回来,又为何用了手段将他困在一方龙床上?
还在他伤痕累累的身心上撒上了盐,浇上了酒?
“将军,你这副样子若是被平日里那些尊崇你的将士们看了,想必是有趣极了吧?”
她饶有兴味地伸出手来,一根手指自他喉结处开始慢慢移动到他的小腹。
许是她在他酒里下了药的缘故,他竟对这本该感到厌恶的触碰眷恋不已,身子诚实地微微往上挺着,像是祈求怜爱的仆从。
“为何不肯说话了?我可没封住将军的嘴啊。”皇帝轻笑一声,随即俯下身去停在离他的脸仅余几寸的位置,压低了声音,语气缱绻,眼神却带着轻蔑,“难道,是怕开了口,便是些污言秽语吗?”
她不等他反应过来,那只手忽然捉了他腿间微扬的下身,毫无阻隔的皮肤相接迫使他闷哼一声,在药物的作用下,眼底的茫然占据的面积越来越大。
皇帝此刻像是看惯了风月场的老手,仅仅是用右手便将那物事撩拨得昂扬起来,顶端流出些清ye滴在龙床上,混着些若有若无的麝香气。
将军的视野渐渐模糊起来,他看见面前他再熟悉不过的人似笑非笑的脸,记忆跟着恍惚起来。
“……阿锦。”细微而沉郁的呼唤自五年来第一次不是在梦境中出现。他眉心紧蹙,继而咬住了本就破了皮的下唇,身体里一阵又一阵砸得他晕晕乎乎的热浪烧灼他的感官,一股难以言喻的渴望扑面而来。
想要被触碰,想要被珍视,想要这颗冷寂的心再次活过来。
那人的手正在他下半身作乱,除却因旧伤而失去感官的小腿之外,无一不被滚烫的欲望充斥,肌肤相亲之间短短几秒,那人便摸到他大腿内侧最为敏感一处,擦上了冰凉的物体后不过片刻,他已然察觉到欲望的不可控。
难耐地摩擦了一下双腿,他稍微清明些的视野里出现皇帝看戏一般的神情。
他一时间如置冰窟,宛如回到五年前她在下跪的他面前微笑着下达诛心的命令之时。
【你不该留在我身边,走吧。】
皇帝似乎并没有看到将军眼里愈来愈厚重的绝望。
她将抹了药的手自他腿间摸至股间,整个人坐上了龙床,将他两条腿微微抬起,而她置身于他双腿之间。
故意以这种姿势停顿了数秒,眼神赤裸裸地盯着男人因药物而产生反应的下身,像是在打量一件货品。
难堪,痛苦,绝望,负面的情绪一来即如海chao,轻易将他压垮。
“将军这副身子尝尽刀枪,可曾,试过这个?”
皇帝从袖中拿出准备的一具玉势,当着男人的面抹上了药,在他不知是愤恨还是痛楚的眼神下用它顶在男人后庭之处,轻轻摩挲起来。
“陛下不喜臣,臣……走便是。”将军略嘶哑的声音里藏着不可忽视的情欲,除此之外夹杂着数不清的复杂情绪,“为何,要如此折辱臣……”
“将军可还记得任朕处置一诺?”她本就没含多少波浪的语气更加冷了,眼神里的鄙夷似刀剑,划破他毫无遮掩的心口。
男人偏开头,闭上了眼。
那阿锦呢?
出发镇压边寇前的那晚,太女宫中种种情意均是假的吗?
那一处抵着的冰凉刺激得他微微抖动,他认命般地咬紧了牙关,盼着她下手轻些,这副身子给她玩弄,或许也算是另一种亲密了。
“呃嗯!”未被好好扩张的后庭被强硬撑开一道口子,冰凉的玉势挤压着嫩rou,毫不留手地被推了三分之一进去,那处的皮肤不曾适应这般大小地扩张,已然裂开,渗出血来。
男人攥紧了拳头,漂亮的手腕间看得见暴起的青筋,神情痛苦,却强行压住了身体本能,多年反制对手的招数统统没用,只是双腿颤得厉害,被疼痛刺激的下身也软了下去。
他嘴角带着苦笑,心里想这痛的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