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希礼被他说得一愣,眼眶的热度缓缓下降,怪物下沉,海面平静。
“我的,注视?”
男人没有回复,仍旧在余韵中喘息,依靠在柔软的床头,默默收回了腿。艾希礼顺势回到了他旁边,伸手握住了他的脚踝,触得他一抖。
“不要碰我。”
修长白皙的手指爬到他的大腿内侧,是比平时稍热的温度,陆墨出神地想着,是愤怒点燃了她的手指,还是欲望呢?任何一次他和艾希礼激烈疯狂的性爱,都比不上这次让他痛苦害怕——但是,他又获得了诡异的满足。
不论是为了什么,她不在乎一切,她的爱和恨都放在了他身上。
孩子也不在乎。
令人恐惧,但也令人欣慰。陆墨并不伟大,他爱艾希礼,也爱女儿,也爱父亲……他垂下眼攥紧了手里的床单,被手指的探入插得倒吸了口冷气。
“别怕,我只是,”包裹着艾希礼手指的两瓣软rou,已经变成了红肿的两团,在月光下都肿出莹莹的亮光,她叹了口气,“只是想给你把跳蛋取出来。”
陆墨没有回应她,但xuerou仍旧瑟缩着,生怕再次遭受折磨虐待。
把跳蛋从他rouxue深处取出来,过程并不容易。艾希礼的两根手指已经全部进入,才只能碰到跳蛋的一点,男人的xuerou还在小幅度颤抖,随着艾希礼的动作往外挤出了残留的Jingye和yIn水——他被射进去了太多次,但是艾希礼并没有给他休息的时间,现在稍微有一点空隙,里面的体ye就争先恐后地流出来。
艾希礼另一只手伸到他的tun下,陆墨终于扭头看她,眼里面充满了委屈和不可思议:“你怎么敢?”
“放松,”艾希礼不回应他的指责,毕竟如果没有这场彩排,他这次毁掉的就是她真正的婚礼,她抬眼跟陆墨对视,“说了让你放松,没准备Cao你后面。”
陆墨再次侧过了脸,坚实的tunrou在她手里不自觉软了下来,凄惨的前xue吐出越来越多Jingye,顺着他的肌rou流到了艾希礼手上。
“嗯啊!”
艾希礼两指夹住那个还在运动的跳蛋,往前扯的过程中陆墨不受控制地发出低叫,眼睛通红好像受尽了委屈,但是声音里又是实实在在的舒爽。
无奈地把跳蛋抽出来,看着上面沾染的白浆和血丝,艾希礼抿紧了唇。
“痛吗?”如果因为这次的疯狂让陆墨流产,不要说他会恨她,就连她自己都不会放过自己。
“嗯,”陆墨注意到她情绪的变化,终于主动靠近了她,把艾希礼抱在了自己怀里,直挺的鼻尖压在她的头发上,嗅她身上浓郁而熟悉的香味,“对不起,我真的很害怕。”
他第一次在人前承认自己害怕,这么坦率地说出来,反而不像他。艾希礼无言地摸他毫无变化的小腹,上面仍旧是分明的肌rou。
怕什么?怕疯狂的她么,还是,怕孩子被她伤害到?
“我很怕你的视线从我身上挪开——不管是给孩子,还是给父亲,或者……那个小裁缝,”他说到最后,声音里甚至有了一丝笑意,但是表情仍旧苦涩而迷茫,“我很难过,你不再注视我。”
艾希礼的母亲是因为他怀孕而接受了他,这也让他一再猜测,如果没有这个孩子的话,他们会面临什么样的处境。他在遇到艾希礼之前对婚姻并没有什么想法,甚至父亲也是希望他不要这么快走进婚姻。对爱情……遇到艾希礼之前他可能也不懂爱一个人是什么样子。
他喜欢不同的女人对自己流露出的痴迷,喜欢众星捧月般的氛围,没有男人能够拒绝这种待遇,哪怕那些痴迷于他的人没有分得半点真心。他愿意为了艾希礼一人的目光收敛起自己,因此更加难以承受她那么长时间的忽视。
陆墨只是觉得,被忽视了。
“我什么时候不……重视你。”
问句在一半时自己有了答案:她近期对陆墨的重视,体现在了对他身体状况的在乎上和对他家人的在乎上,间接转移给了他肚子里的生命和令他出生的人身上。
她以为自己为了他压抑欲望,是更加重视他的体现,但是忽略了孕期的他更加敏感的事实。
这个无rou不欢的家伙,在刚才被她那样残忍对待的时候,眼里流露出的疯狂和满足也是真实的。
艾希礼不禁为肚子里的孩子叹了口气,她从陆墨怀里出来,把他轻轻放倒,抽出纸巾拭去了他腿间的狼藉。
陆墨配合着她清理,知道她现在是不生气了,放下心来看她:女人垂着眼,她的动作十分温柔,完全看不出他这一身惨状都是拜她所赐。他偷偷呸了一声,在幻想里把这个双面人绑在床上挠脚心挠到哭出来。
那个在陆墨幻想里受苦受难的女人低下了头,舌尖探入了那朵凄惨的花心。
“嗯你……”舌头所过之处,一片火辣辣的爽痛,陆墨夹紧了她,被她果断地分开了腿,低声道,“现在,脏。”
“你在嫌我的东西脏么?”
分腿的动作没有受到什么阻碍,艾希礼也不拆穿他,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