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婉清,我要和你交配!”
“丑丑……唔……”
语文老师满脑子都是迷乱汹涌的疑问,突然的入侵让丢盔弃甲,城门大开……交叠在一起的两人,呼吸凌乱的唇舌交缠。
“我这是这么了,我的学生要强jian我,为什么我还觉得很快乐……”
生长在书香门第,家教极严的魏婉清从小被教育要有大家闺秀的气质,要眉目疏朗,要喜怒哀乐不全形于色,要待人接物礼貌周全,要大方有度,要知书达礼……
身边的所接触的人和事也都是如此,就连人生中和唯一的那位男友的感情都像是格林童话中所谓“王子和公主过上了幸福的生活。”这种千篇一律的无聊套路。可是她明白,自己一点都不幸福,她厌倦了这种“循规蹈矩”“装模作样”的生活。她觉得好累,好疲惫,这辈子唯一一次性爱也像是画本小说中一般,相敬如宾,点到即止,草草了事。她清晰的记得那个男人如同死狗一样全身瘫软,脱力的压在她身上的样子,黏糊糊腥臭的ye体弄的她下体到处都是,脏兮兮的让她很不舒服,浑身散发着难闻的气味;坚硬到扎人的体毛,可他却好像很快乐,可是她却一点也快乐不起来,她只是默默无语的看着天花板,她只是觉得,这很无聊。逐渐的,这样的生活让她的内心深处从疲惫变成了反感,由反感变成了厌恶。去她妈的循规蹈矩,去她妈的孝敬仁明慈和柔顺徳性,去她妈的温柔贤淑知书达理,我就是我,我就魏婉清。
在这场大雨之前,她这辈子都没有感受过如此充满狂乱野性的爱意,她就像是众人眼中那朵盛开在雪山深处的圣洁雪莲,只可远观不可亵玩,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对她。杨丑丑就像是在她心中放下了一颗原子弹,再一声轰然巨响中将原本压抑着她的束缚炸成了齑粉。一百四十斤的rou体压在她身上,那窒息缺氧的感觉却逐渐在大脑深处化为新奇的快感,她的心像是被放出笼的囚鸟,自由自在的飞上万里高空。
此时此刻,她内心深处,好像有什么东西开始苏醒了。
杨丑丑的粗鲁强势拨动了她内心最心深处的那根弦,让她莫名的有些颤抖有;些喜欢;有些期待;有些渴望。她想要身上那个人继续欺负她;蹂躏她;侵略她;甚至是凌辱她;让她难受;让她痛苦;让她……更加的舒服……
娇嫩的皮肤被shi漉漉的衣料刮擦着,两条白腻长腿慢慢缠到了杨丑丑肥硕粗壮的腰上。如同白玉一样的贝齿和蜡黄的板牙触碰在一起,似乎,还挺契合。颗粒感明显的厚舌和细腻嫩滑的小舌在一起在口腔中翻江倒海,像是一条巨蟒和一条青竹丝缠绕在一起。一大一小;一胖一瘦;一美一丑;两具躯体逐渐贴合在一起,形成了巨大的反差,两人都激动的有些微微颤抖。
以前和前男友接吻时,给她的感觉是温文尔雅,彬彬有礼。而此刻杨丑丑的吻却是截然不同,强势;野性;充满侵略性的吻让她不能呼吸。同时也令她前所未有的意乱情迷,一股暖流由腿心开始,沿着脊椎一直蔓延到大脑。“嗯……” 她浑身打了个颤,发出一声满足的鼻音,此时的她已经魂飞魄散。
成熟丽人双腿虚虚的夹着身上人的腰部,一脸chao红的在肥丑的学生身下娇喘。杨丑丑满意的看着身下人那深邃的黑眸中蕴含着的情欲,低头再次强硬的吻住那张低声yin叫的红唇。
一百四十斤的身体穿着被大雨淋的shi漉漉的校服,死死压在魏婉清优美娇弱的酮体上。可能因为肥胖的原因,杨丑丑的体味比同龄人重很多,浑浊,沉闷,甚至油腻,总之并不好闻。奇怪的气味不断的从鼻腔口腔钻进魏婉清的体内,刺激着大脑,她不觉难闻也不觉得恶心。压在她身上的丑陋女孩凶狠的目光,混合着身上的汗味体味;嘴里的口气;因为动情而产生女性荷尔蒙的气息,形成了一股原始野性的气息,进入口中有些酸酸的唾ye和她粗糙厚实的舌苔都给了魏婉清一种奇怪的错觉,让她觉得自己是在和一头凶猛可怕的野兽交媾,危险而又刺激。
半晌,唇分。
“魏婉清,这是我的初吻。”
女教师低下头,什么也没有说。
看着这反应,杨丑丑心中充满了欢喜,就像饥饿的野兽忽然看到了鲜美可口的嫩rou,迫不及待、急不可耐的想着占有,吞噬。她急切热烈的占领着魏婉清口腔,仿佛暴风雨来袭,体内的sao动撩动着最原始最本能的渴望,肥厚的嘴唇沿着魏婉清妩媚的下巴渐渐滑落,吻上了雪白的脖子,粗鲁的用蛮力一把扯开她旗袍上的盘纹纽扣,在拉住衣角。“唰”整条旗袍的上摆被撕开一条大口子,女教师那宛如白色丝绸美妙酮体就暴露在她的视线里,急切的吻着她的脖子、肩膀、锁骨,滑落,舌头滑过了两座高峰的峡谷,手抹上,被那种柔软的触感吸引。
“这,就是我渴望已久是rou体吗?”她全身兴奋的颤栗着……
娇弱和狂野,细腻和粗犷,洁净和油腻,两种完全不同的肌肤相贴带来了截然不同的触感。魏婉清像是上等的丝绸,让人不由自主的醉陷其中,杨丑丑像是粗制的砂纸,坚韧质朴。丑女孩贪婪而渴望地仿佛饥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