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启二年四月,燮信正式颁布新修后的国典。
国典等同新制,包括Jing简朝堂机构、增设民间救济所、每年以固定赋税比例扩充兵力等内容。
燮国复国不足三十年,因物产丰富,往来经商者众,国库一向充盈有余。但为长远计,燮信同大司马私下议定,欲清除朝堂上下尸位素餐的副职。
此条例甫一推出,可想而知,不少朝臣纷纷上言劝谏。
燮信虽早将兵权一点一点收归己有,但仍坚守父王教导的以仁治下,几番来回,稍作妥协,改为处虚职者俸禄减半,如此这般,朝会在他的陈词之下渐渐息声。
燮信年轻气盛,眼见以自己意愿改写的国典顺利施行,愈发壮志满怀,待玉儿也较往常更温存。
国典中同玉儿有关的后宫事务被他尽数删去,后妃之间不需觐见,也就无所谓什么应尽之事了。
前朝对于皇后也只知其身份、名号和大致年岁,连画像也不曾得见,玉儿依旧只是他一个人的。
这日他回到寝殿时,玉儿还未起床。她缩在被子里,只露出半张脸,眼眸半睁半闭,迷糊中望见主人的脸,心神尚未归位,身子已被主人从锦被中抱出。
玉儿怎么这般贪睡了?
玉儿趴在他肩头,说不出话。她近日确是爱犯困,身上总没气力。
不知是不是被主人cao弄熟了,整具rou身已成了时时发情的yIn器。
李氏和张氏被召进来伺候她穿衣洗漱时便这般想。
张氏照顾她久了,知晓她恋着主子,心中尚欣慰。李氏见她直望着坐在一旁的主子,刚换过的尿布又泅出一团水痕,早不知将她看作什么了。
她正给玉儿穿下裳,手上不觉用了些力,玉儿已经叫起来,不要!
燮信正斜坐在圈椅上微笑看她,听她撒娇唇角笑意更浓。
玉儿看了看他,撇开嬷嬷,光脚向他走来。她未梳发髻,秀发披在身后,几乎掩住了她娇小的脊背。燮信将她放在膝上,抚摸着她的发,轻声问:玉儿不要什么?
她拉过主人的手,放在腰间,不要系它。
燮信垂眼看向她腰际,因有衣带束着,她小腹软rou凸起,细看已有了一圈淡淡的红印子。
他有些好笑:玉儿这是胖了,还是衣裳不合身了?后半句却是对着两位嬷嬷问的。
李氏回道:衣裳是上月新制的,因小皇后不爱被束着,还特意制得宽松了些。
那是玉儿饭食用得多了?
也并不很多,昨日都没正经用什么
玉儿不要吃甜的!她听到他们在说自己,忽然抬起脸,发出了抗议。
哦?玉儿爱吃什么,叫嬷嬷取来便是。
李氏被她打断,正自尴尬,听了这话,忙回了声是。
玉儿却不理会,只靠着他小声道:玉儿不穿衣裳了声音里有娇嗔,还有小小的试探。
燮信在她脸上吻了一口,好。
张氏将她抱回床榻,为她脱衣。她动作很慢,还想着劝一劝小姐。穿了衣裳,她可以是小皇后,不穿衣裳,她永远是
可玉儿只是盯着主人。
小姐尿布shi了,需新换一块。李氏上前一步,往她身下瞥了一眼。
燮信却起身走到玉儿跟前,接替了张氏的位子。
他一手覆在她秘处,不必换了。忙了这么久,两位且退下吧。
他见过玉儿看着自己,身下水流不止的痴态,这点shi意实在算不得什么。他将那布片拨向一边,中指直插入内抽送数下,低笑道:玉儿这处又想主人了?
玉儿晕生双颊,两腿分得更开。
昨夜吃得不够么?
她不说话,心中隐隐记起夜里的事。她吃了一回主人的东西,被它插得尿了床,后来主人又从她后面入她,一面打她屁股,教她快活得不知所以。
小xue含着主人的手指轻轻颤动。她小声道:玉儿又想要主人了
趴好。他在她tun上轻拍一掌。
主人喜欢从后面同她玩。玉儿不假思索,乖乖跪趴在床榻上,娇软的身子伏得低低的,雪白的屁股举得高高的。
燮信手指勾了两下,除去了她的尿布。
玉儿今日没洗rou洞?自从开始包尿布,她后xue便不再用尾巴肛塞。他两指撑开xue口看了看。
她双手掰开tun瓣,玉儿没有洗,不要rou洞
他微微一笑,弯腰在床畔屉柜里翻出她的塞子,填满了她的后xue。
主人!玉儿叫了一声,回头看他,懵懂不解。
燮信并不答话,他低头慢条斯理地解开衣带,摸出半硬的分身。
玉儿看到了,咬了咬下唇,又转过头。
苍玄色的蓬松尾巴在她tun间轻轻摇晃,浑似活物。
燮信一手抓了,按在她tun上,她微张欲泣的小口暴露无遗。随着一声低叫,狭小的xue口被他扩开,分身入内径直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