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元节后第三日,画师再度被召入宫,言说是为皇后画像。
他心中惴惴,两日前他依照国制为帝后作画时,还另外依着燮王的意思,以异域画法,作了幅帝后同乐图。
燮信看了,沉默良久,最终还是放他回去了。
他不知自己大胆的笔触会否触怒于帝后。
一路有人引着他入了宫殿。他未敢细看四周的景象,及至到了内殿,他也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只听燮信开口道:前日的画像很好,有劳画师再为皇后作几幅小画。
他闻言抬起头,正欲答是,眼前的一幕令他呆住了。
他先是看到了少女的裸足,心中已是一惊,目光上移,又见那白得发光的雪肌上未着一物。他呆了一下,慌忙低下头去。
耳边有一声低笑:画师不必心惊,孤闻说大师作画时,眼中只有墨色,画师放手作便是。
他重抬起头,颤声答是,便铺了画纸,定下心神,往榻上望去。
燮王抱着赤裸裸的小皇后,将她的双腿向两边大大分开,像是为小孩为把尿的姿势,此念一出,他即刻涨红了脸。燮王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笑道:这个姿势可以让画师看得清楚些,想必那画出来的也会更生动。
他喏喏称是。
燮王续道:画师看到什么,便画什么,不需过虑。
玉儿听着主人在耳边说话,但都不是在唤她。她垂眼望向自己的下身,又看到有个人也呆呆看着那处,不知怎的有些害怕,尿意涌起,刚刚被帕子拭过的xue口慢慢shi了。
画师望了许久,一点一点将皇后的样子烙印在心,随即在纸上落下了第一笔。
燮信见画师已开始凝神作画,低头在玉儿耳边道:玉儿不要怕,一刻便好了。
玉儿僵硬的身子慢慢放松下来,她扭身在主人胸前蹭了蹭,嗫嚅道:玉儿尿尿。
燮信低声笑道:被人看了身子便要乱尿,方才不是排净了么?
一句话说得玉儿脸颊泛红,她已经知道旁人和主人的不同,也知道了身子只能给主人看。但她不知道怎么辩白,垂下眼睛不说话了。
画师勾画出轮廓,又补了几处细节,便捧了给燮王看。
燮信看过,颌首道:很好,请画师再作一副细部。他一手抚在玉儿的秘处,向画师示意。
画师心中又是一惊,勉强站住了,俯身去看皇后的私处。
玉儿见有人凑近,不觉又僵直了身子。因了主人的抚弄,花瓣处却不住轻颤,从花xue口泌出几缕爱ye。画师看了顿觉血气翻涌。
燮信合拢了玉儿的双腿,淡淡开口:画师目力极好,也该看清了罢。
画师连忙请罪,燮信不耐烦地摆摆手。他又回到画具旁,展开画纸,一手稳住自己握笔的手腕,在那纸上画下了小皇后含露的花苞。
这边玉儿蜷缩在主人怀中,躲开了那外人的目光,尿意却更浓了。燮信拥紧了她,沉默地想着自己的心事。
再过半个月便是封后大典。
道人言说她已经长成了,也不会有孕,自己也不必再压抑,只管要了她。
只是那含苞待放的春色却要从他身下失去了。
玉儿的那处已被自己用手指插弄过多次,到时慢慢调弄,总不至于让她痛了。
他恋恋不舍地摩挲着玉儿的花苞,又有些不愿让它绽放。
不知那画师能否在纸上留住这春色?
燮信满怀柔情,想着玉儿初夜的种种,并未留意那xue口处越来越多的爱ye。
玉儿却已承受不住,但她记得有生人在旁,咬唇不敢让自己呻yin出声。
画师作画到一半,身心已归于平静,眼中只有墨色。
但方才匆忙望见的并不十分真切,有些纹理他无法把握。若是本国的画法也就罢了,他此次用的是在异域僧院里习得的细笔画法,必得细节处分毫不错,才能画得栩栩如生。
因此他踌躇半晌,硬着头皮道:陛下,可否请小皇后再展开双腿。
燮信听了,慢慢分开玉儿的双腿,令她的秘处重又袒露在画师面前。
画师膝行向前,看了一回,又返身画了几笔,补齐了花蒂的形状。
那凸起的熟果似的花蒂并未搅扰画师的心智,他全身心投入在那笔墨世界里。
燮信见他如此,对他道:画师可再看内侧。又翻开玉儿的两侧花瓣,好让他画得更清楚,永远留住花苞未开放时的模样。
这个动作将玉儿的尿孔也暴露在空气里。
正月时节,天气寒凉,虽身处暖阁,玉儿还是感觉到有风在轻拂她的秘处,而主人的手已让她浑身瘫软无力,眼前又有生人凑近了
就在画师凝神细看那淡粉褶皱时,玉儿嘤咛一声,一股淡黄色的尿ye自轻颤着的秘处流出,淋了燮信一手,有几滴还落在了画师的脸面上。
一时间三人都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