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白池坐落于群山之间,长夜漫漫,山林中不知名的走兽呜呜怪叫,惊醒了沉睡中的玉儿。 她睁开眼,身边没有主人。四围只余了一只羊脂白蜡,昏昏然摇曳着,在壁上映出在她看来异常陌生的黑色影子。
她有些害怕,自睡塌上下来,脚底触到一片冰凉。
主人。她轻轻叫了声。回应她的只有风吹过窗纱的呜呜声。她几乎要哭出来,主人不在了。嬷嬷也没有陪着她。
她往门边走去,穿过虚掩着的门,重重帷幕之后是水汽氤氲的暖汤池,十数盏摇曳的烛火让这处明亮如昼。
这里很亮。她想,主人在这里么。她找了一遍,没有看到主人。
又有一道门出现她面前,她一心要找到主人,愣了许久,身子抵在门上,推开了那扇沉重的宫门。
燮信从心腹处回来,远远就望见赤身裸体的玉儿正仰着脸细看守在宫门处的侍卫,一只手还按在他的甲衣上。
他不动声色,几步走到她跟前,一把将她捞起,揽入大氅之中。没理会身后侍卫的急切辩白,一直把玉儿抱到了玉榻前。
玉儿感觉到主人身上的寒冷气息,那只手将她箍得紧紧,她有些痛却不敢开口。
他慢慢将玉儿放在床榻上,分开她的双腿,往她秘处看了一眼,又握住她圆润小巧的肩头,直直盯着她的眼睛。
玉儿为什么乱跑?燮信的声音里没有了温情,透出些寒意。
与他长久耳鬓厮磨,玉儿早已学会了看主人的脸色。现在她从主人的眼睛里看到主人生气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
玉儿害怕、找主人。她低了头,嗫嚅着说。
玉儿方才找到的是主人么?
不是主人那只手捏得她痛了,她又冷,又怕,不敢抬头。
他微眯了双眼,似乎是在确认她的心思。
他一直认为小傻子全身心皆属于他,眼睛里也只能看到他一人,如今却主动凑近了一个生人。 而他只不过离开了这一刻。
那侍卫被主上召进来之前,还在听同伴说着关于那个小奴的yIn词浪语。
到得殿中,却听主上吩咐道:把衣衫褪下。只见主上正搂着那小奴,看他的眼神一片幽暗。
侍卫心知不妙,又不敢抗旨,匆匆褪下衣衫,只留了件亵衣,衣带在指间犹豫着。
她方才在同你做什么?
回主上,她问属下是不是主人属下说不是
那么,你可看了她的身子?
侍卫一惊,属下绝不敢存心去看。
无妨。孤命你放开眼尽管看。
侍卫听了令,虽不明其意,还是大着胆看了一眼。
那雪白的身子十分娇小,胸前却鼓胀着两只圆润的巨ru。他方才便被撩动了,但不敢表现出来,此时身体的反应却无法掩藏。
玉儿被主人以平常排泄用的姿势抱着,秘处大大敞开,被刚才在外面看到的那个陌生人盯着,不知为何,她极力想要合拢双腿。
燮信却在她耳边问:玉儿可是被人看了便要发情?一面说一面往她身下摸去。
玉儿不要人看那个人虽然不教她害怕,但是他此刻落在她身上的目光,却让她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只想躲开。
不要人看,便是让人插了。他轻声道,声线有些喑哑。
玉儿呆住了,她一时无法明白主人的话。
燮信将她放到地上,命她爬到那个生人的脚边,语气十分温柔。
她听懂了这句话,又见主人似是不再生气了,便转身乖巧地往前爬去。
tun后的尾巴摇来摆去,好似一只小母狗。只是这只小母狗是只忠于主人,还是见人就发情呢?
玉儿爬到那已然褪下亵衣的侍卫身前,一眼就看到了他身下的东西,和她吃过的主人的东西有点像,却又不太一样。回头望向主人,眼睛里有一点疑惑。
燮信将她的反应尽收眼底,走到她身旁,往那侍卫的身下看了一眼,问道:玉儿喜欢这个吗?
玉儿摇头,又扭头瞥了一眼那根和主人的东西很像的家伙,脸上流露出好奇的神色,微微睁大了眼睛。
让它插一插玉儿的rou洞可好?他温柔地诱哄。
玉儿呆了一瞬,听懂了,一下子抱紧了主人的腿脚:玉儿不要它。 她又抬头看向主人,见主人不理会,心中着急,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除了在床上被Cao弄狠了,或是被主人打了屁股,她很少哭。但此刻她突然很委屈,很害怕,胸前还有点奇异陌生的酸涩感。
殿上虽有汤池滚滚,空气里却是一片寒凉,但那侍卫早出了一身的汗。他先前就隐隐觉得这小奴有些不同寻常,耳听得几句主上与她说的话,更是震惊。直到主上命他退下,这才如获大赦般匆匆抱着衣甲出去了。
燮信俯身抱起落泪不止的小人儿,小人儿边哭边哽咽着说:玉儿要主人,不要它
燮信唇角露出一丝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