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武营四名将士因谋刺燮王满门被诛,在卞州城肃杀凛冽的秋风里,这个耸人听闻的消息随风自散,不胫而走,从朝臣到百姓,无不为之震动。
朝堂上下已隐隐察觉到这个年轻的燮王所怀抱着的野心,而百姓则是为仁政治下,恩泽平民的燮王感到义愤填膺。
燮国商业发达,经商者众,然而他们所要承担的赋税却较劳苦的农人轻。但经商成之者十之一二,更多人常因经营失败,做不回农人,又无力承担赋税,不得不做了流民匪冦。
燮信上位后不久,便推出了一套新政,一面减轻农人的粮税,一面又出了一则灵活的保商政策,让失意的商人不至穷途末路。
新政施行不足一年,国民皆受其恩惠,无不敬仰其仁德。听闻竟有人刺杀燮王,都大感气愤,还有识字的编了童谣、戏词,将那几个将士名姓拆解了,骂的畜牲不如,在大街小巷中传唱。
燮信听了心腹的密报,心中自是快意非凡,又对那童谣十分好奇,命人抄了一份呈上。一读之下,不禁失笑。
他自小便被父王视作储君培养,四书五经都诵读过,言谈颇为文雅,骂人也只会拣些现成的词句,不曾说过一句粗话。
做信王时虽接触过一些满口俗语的江湖人士,也去过几次青楼,但对这些市井俚语还是不尽熟悉。
因此那纸上刁钻刻薄的骂人怪话在他看来极有新意,正契合他洒然不拘的性子,心下赞叹之余,又忍不住失笑。
玉儿正坐在他身旁弄玩偶,听见主人的笑声,凑了过去,好奇地想去看那页纸。
她自是不识得只言片语,燮信却将那页纸揉成一团,不教她看。
主人,是什么呀?她问道,眨了眨眼。
燮信将她捞进怀里:玉儿是只不识字的小母狗,不会懂的。
玉儿不是小母狗。她认真的反驳。
他有意逗弄她,收住笑意,淡淡道:那纸上写着的,玉儿是主人的小母狗。
玉儿听了以为是真,瞪大了眼睛:玉儿不是她想起主人带她看过的母狗,它们都在大笼子里,屁股都和大黑狗连在一起。而她只想和主人待在一起,不想回笼子里。
燮信摸到她tun后,一手拔出她后xue里的塞子,新制的狗尾蓬松柔软,举了在她面前,道:母狗有尾巴,玉儿也有,还要说不是母狗么?
玉儿一听委屈极了,主人明明说过那尾巴是不让她母狗那样随处排泄才给她带着的,她带了哭腔道:主人还要再说,唇舌却被主人吻住了。
眼见玉儿脸上现出红晕,眼角带了点滴珠泪,他松开她,心念一动,问:玉儿想要习字吗?
玉儿并不知习字是什么意思,燮信又道:习了字,玉儿便不再是小母狗了。
玉儿懂了,急急点了点头,道:玉儿习字。
不急。见她这样急切,他心中好笑,揉了几下她的tunrou,习字要先磨墨,今日便教玉儿磨墨罢。
玉儿对磨墨之类全然不懂,燮信也不同她解释,只将她抱坐在书案上,命她背对了自己蹲好,又伸手取过砚台和长形墨块。
玉儿,屁股抬高些。这句她是知道的,有时她趴在床榻上,主人站在床畔Cao弄时,嫌她tunrou沉的太低,便会吩咐她这一句。
玉儿的两手按在书案上,雪白的屁股微微翘起,方才便除了尾巴的后xue此时收缩成一个不大不小的圆孔。燮信一手握着长条墨块的一端,将覆着细绸帕子的另一端往那圆孔里塞去。
玉儿的后xue极少进去异物,被这裹了帕子的坚硬墨块入了,xue口极力收缩起来,将它夹得紧紧。
燮信满意地笑了一下,又两手抱着玉儿的tun侧往下沉,让那露了大半在外的墨块抵到砚台上。
玉儿感到rou洞里有种说不出的奇怪感觉,雪tun扭动着,倒让墨块在砚台里研磨了几下。
玉儿这么心急么?燮信在她身后调笑道,好,那便就这样磨墨罢。
玉儿虽是不解,听了主人的话,又想要让主人相信自己不是母狗,屁股便又扭动起来。
她的后xue极为敏感,没几下就出了水,那墨块便入的深了。
玉儿身子颤了一下,回头看主人。
燮信不喜她随处发情,见她自己蹭xue都会面露不悦之色。此时却意态闲闲,饶有兴致地望着她的身下。
主人,rou洞流水她有些不知所措,又害怕弄脏桌子,愈发夹紧了后xue。
燮信脸上带着一抹淡笑,垫了块帕子,伸手将墨块往外拉出一截。
磨墨是要用水的,玉儿夹紧便是,不要怕。听出了少女的慌乱,他温声安慰。
玉儿听了,放下心来,努力收缩着xue口,用被主人日夜疼爱的rou洞磨着墨。
不知为何,她身子却有种极舒适畅美的感觉,就像被主人的手指弄着一样,小xue里也滴下yIn水来,落到砚台里,沾了些许墨粉,又慢慢化成了墨汁。
燮信看着少女轻轻摇摆着雪玉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