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热气腾腾,赤裸的两具胴体几乎要融化在一片白茫中。少年睫毛上挂满细密的水珠。他正替女孩擦拭着身子,像是担心碰坏一件名贵瓷器般动作轻柔。
你认识林深吗?白梨脖子以下都浸在热水里,整个人舒服得有些晕乎。
我叔的私生子。他回答白梨的话像是从鼻腔里哼出,声音闷闷的。
显然是对这个答案不甚满意,她没有追问,换了个问题。你怎么知道我喜欢他?
他自慰的时候想的是你。
这白梨显然不信。林深不只是她一个人的男神,追求他的女生多如过江之鲫,其中不乏女神级别的。但男神洁身自好,一心只想着学习,从没有听说他和谁暧昧拉扯。
白梨不由得想到男神那样的人如果自慰啊不行不行,简直在亵渎神明。
怎么,还想被他Cao啊?林一木伸手探到她身下一片shi润沼泽地,语气竟然显得很委屈。
闭嘴不要摸那里她下身还隐隐作痛,但又敏感极了,被少年手一碰非常难受。
林一木突然双手捧起白梨那张娇俏的脸,在额头上轻轻一吻,仿佛有羽毛扫过般,令人心痒痒的。
我还在呢,你就想他了。
或许是白梨的错觉,她隔着茫茫的水汽,瞧见少年红了眼眶。
夜里白梨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宿舍,宿舍六人都是曾经和她同级的同学,不过只有马燕语和她关系比较好,旁的都不认识。
你还好吧,又是胃痛吗?才推开门,燕语就凑过来询问道。
她点点头,回想一天几乎都在林一木家里,脸颊微烫,还好啦。
本来就是小毛病,得亏同桌多余的关心,翘一天的课。
我还以为你回家休息了,话说你妈也真是,非让你住读。
住读也挺好的。
白梨很快洗漱了上床,也没有复习功课,她觉得这种时候复习事倍功半,不如好好睡觉。
一夜无梦。
早上的闹钟并没有叫醒白梨,若非马燕语在,她恐怕睡到上课。
你还是不舒服吗?要不要多睡会儿?马燕语关切地问。
她从床上懒懒地穿衣起身,一路上几乎都赖在马燕语身上。大腿根部酸软得仿佛昨天刚跑完八百米。
等等
我现在请假还来得及吗?刚刚走到教学楼下,白梨意识到一件可怕的事情,每周仅有的一节体育课就在今天上午。真就要跑八百米。
慌什么,复读生可以不参加体测啊。
说的也是。放下心来,白梨才慢不打紧地往教室去。
同桌难得早到,趴在课桌上补觉,除了上厕所基本没有别的动作,也不和她说话。似乎在赌气。
直到体育课同桌也没有半点动静。白梨提前向体委告假就没有下楼,见同桌也没有下楼的意思,她总觉得还是不要和他在同一屋檐下待着。便好心提醒他该去上体育课了。
教室只剩下他们两个人,正午的阳光从半拉的帘子间挤进来,恰好分割开一条斜斜的界限。
少年抬眸凝望她,眼里的睡意尚未完全褪去,又添几抹情欲。我不去。
为什么?不是测试吗?
不重要。少年打着哈欠,眼神勾住她,那个,你喜不喜欢喝牛nai?
纯牛nai不喜欢,酸nai还行。
白梨不知道他这算问的什么问题,想着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总是不好的,预备借口去上厕所。他猜到白梨想什么,拽她进怀里。
请你喝牛nai。
林一木轻啄一口白梨粉嫩的唇瓣,悄然按下她的头,半强迫她跪在自己身前。帮我弄出来,求你了姐姐。
你这是求人的态度?她根本动弹不得,下巴抵在林一木两腿间的位置。
他白净纤长的手指拉开白梨面前的那条拉链,露出灰色内裤,鼓鼓囊囊装着象征雄性的巨大。内裤也被他扯下去一些,瞬间弹出他的男根。
白梨初次近距离观赏眼前的巨物,和她在片里看到的有些不同,很干净,和他其他地方的皮肤颜色一致。只是巨根皮肤下蜿蜒缠绕着暗红色血管,显得比较狰狞。
好看吗?要不要舔舔?
看似问句,实则手按着她后脑勺推近了巨物,她的唇瓣和巨物轻触,虽然十分抗拒,但林一木就当作是情趣。
帮我舒服了,以后就放过你。他揉了揉白梨的头发,有那么些宠溺和撒娇。
白梨将信将疑的伸出舌头,小心翼翼舔上去,像只小猫。
仅仅这样少年就一阵颤栗,龙眼处分泌出一点汁ye。白梨好奇地想尝尝味道,只尝到一股淡淡的咸腥味。
她越是舔舐汁ye就越多,觉得无趣且害怕被回到教室的同学看到此时此刻的举止,不想继续下去。但是林一木双手控制住她的脑袋,将她压下去,巨物顿时塞满白梨的口腔,令她感到一阵恶心,却吐不出来。
少年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