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垂被安归含在双唇之间轻轻舔舐,他呼吸间的温热全都落在了她敏感的脖颈和耳廓。
燕檀胡乱抓紧他的衣袖,微张的口中溢出微弱的呻yin,身体不受控制地送上去与他贴得更紧。安归喉咙中发出一声低低的轻笑,伸手抱起她的身子,起身向床边走去。
床褥中也被加了玫瑰花瓣,散发出浓烈而暧昧的香气。
她被轻轻放在床上。他一面俯下身与她接吻,一面伸手去扯自己的衣带。燕檀在喘息间瞥到,他的衣裳只轻轻扯一下就散开了。
一定是他早有预谋!
她被这一认知激到,伸手粗暴地就去扒他身上单薄的中衣。安归又笑了笑,放开手任她动作,很快可怜的中衣就被丢到了地上,露出青年劲瘦的身子。
“王嫂今天好主动啊。”他轻轻按住她的肩,而后覆上身来,shi热的吻落在她的脸颊,而后贴在她耳畔说道。
不知是否是她的错觉,他还有意将声线压得有些低哑,极有诱惑意味。
哪怕是到了这个地步,这只狐狸还在锲而不舍地勾引她。燕檀实在有些头晕,无法想象眼前近在咫尺的碧色眸子的青年,他人眼中杀伐果断的一国之君,居然在床笫之间使出诸般手段,揣度着她的反应,极尽媚惑之事勾引她。
在她晃神的这片刻,身上的衣物就被他尽数除去了。两人赤裸相贴,他毫无保留地压下来,身上热得发烫,男子沉重的身子压得她双ru有些痛。
燕檀欲拒还迎地推了推他,扬起脸来,故意露出羞愤的神色:“陛下要做什么便做什么,我身家性命都在陛下手中,并不敢反抗,何必这样言语羞辱我?”
安归眼中的兴致更浓,伸手捏起她的下巴,有些强迫意味地与她接吻,直吻到她双颊绯红才从她唇上离去。
“你最好不要动别的心思,好好取悦我,”他用拇指指尖蹭了蹭她的唇,佯装威胁道,“不然我有的是法子让你在床上受罪。”
而他后低下头来,唇向下移,吻过她的下颌、细嫩脆弱的脖颈、锁骨,停在了娇嫩的胸ru之上。
那两团雪白随着燕檀的喘息而微微起伏。安归伸出一只手来拢起一只,有些讶异地发现,好像比新婚时稍稍丰满圆润了些。
他微微有些得意,而后熟练地俯下身来含在口中,如预料中听到了身下女孩的一声轻哼,浑身不由得愈加燥热了几分。
shi热的口腔包裹着ru首,青年长长的金发垂落身侧,有几缕落在燕檀的肌肤之上,勾得她又痒又难耐,忍不住扭动了几下。
新婚数月,他们对彼此的身体都已经十分了解。燕檀的胸ru格外敏感,被他这样揉弄吮吸几下,整个人就软成了一滩春水。更何况他的手始终不停地在她身上游走,撩拨她敏感的地带。不知是否分别太久,她今夜又好像格外动情,只消片刻便清热不已。
燕檀半真半假地带了几分哭腔央求道:“陛下……”
安归察觉到小公主的双腿已经轻轻勾上了自己的腰间,于是心中有了数,撑起身来,拉开她的双腿,指尖揉弄几下,感觉到一片濡shi,而后倾身轻轻吻了吻她的眼睛,唤了一声:“阿宴。”
燕檀双手搂紧他的脖子,紧接着便闻到了来自安归身上的淡淡玫瑰香气,将她全然包裹。
起初有些疼,但后来也慢慢适应过来。
安归的双手撑在她身子两侧,热切的吻雨点一般落在她的脖颈。
她躺在床上,长长的乌发在脑后散开,像是晕开在水中的一点墨汁。整个人像是一只水中的妖Jing。
而青年的金发亦随意地散开,同她的乌发混作一处,随着他并不算温柔的动作两相纠缠,暧昧而美好。
安归一手撑在她身侧,一手从她背后穿过,将她的身子揽向自己,在她耳边坏心眼地逗弄道:“王嫂舒服么?”
快感层层叠叠堆积,身下传来的清晰水声和碰撞声撕扯碎了她最后一丝理智,燕檀伸手抓住他的胳膊,一脸chao红地带着哭腔道:“我,我和你这般,还有什么颜面去见你哥哥……”
还没等她说完,身上的青年忽然用力,于是她的尾音变作了一声不受控的呻yin。安归惩罚性地咬了咬她的ru首,压在她身上,碧眸溢满危险的神色,带有威胁意味地问道:“我和哥哥,谁更能让你舒服?”
燕檀内心哭笑不得。她和元孟没有夫妻之实,安归也是知道的,不知这只狐狸今日为何问出这种问题,是玩得太上头了么?
她觉得有趣,于是配合他咬紧下唇,一双眼睛羞愤地盯着他,但就是不发一言,作出一副被强迫的模样,但唇边偶尔溢出的破碎呻yin又泄露出了她此时的欢愉。
身上的君王见她不肯回答,动作愈发凶狠,一下下地几乎要撞进最深处的那道小口中去,燕檀终于觉得有些不适,下腹微微作痛,连忙求饶:“陛下,陛下让我更舒服……我虽嫁给了陛下的哥哥,却一直暗暗对陛下有好感。还求陛下怜惜我,轻一点。”
但她此时装腔作势的求饶亦被当做了做戏时的欲拒还迎,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