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东屿脱余玖衣服时,在她的裤子口袋里搜到了一盒女士香烟和打火机,香烟包装还未拆封,看来是今天出去新买的。
联想到那天在她宿舍桌肚里搜获的半根烟,他若有所思地欣赏不远处被绑在衣架上的余玖,此时的她双手高高吊起,宛如战败的俘虏,生死由他来定义。
十二月天气,房间内冷嗖嗖的,余玖全身上下只着内衣裤,和贺东屿经过一番体力搏斗后,热量慢慢散去,现在冷的牙齿打颤,浑身起鸡皮疙瘩,而脱她衣服的狗杂种却穿戴得体坐在床边摆弄她的打火机。
余玖恨自己不是个男人,不然可得和他好好较量一番,谁输谁赢可不一定。
贺东屿拆开烟盒的塑料膜,抽出一支点燃,慵懒地吸了一口,舌尖在口中的烟雾环绕两圈,很快咂摸出味道,他笑,好像王子睥睨街边的乞丐,笑得高贵而讥诮:你的烟,和你身上的内衣一样廉价。
余玖一愣,低头观察身上的白色内衣,最保守的运动款式,是两年前她妈妈在镇上随便买的,肯定不值钱,一直穿到现在,仔细看边角磨出了些小毛球,她还打算穿到高考结束呢。
她点头承认:和你说过我家比较穷,高一高二还都申请了贫困生补助,确实没您高贵。
没记错的话,贺东屿一双鞋子都要上千。
经她这么一说,贺东屿记起和余玖唯数不多的一次对视:班主任让申请贫困生补助的同学去讲台核对资料,等他们下来一个个垂着头,只有余玖面不改色昂首挺胸地跨下台阶,而在不经意对上他时,眼神明显愣了几秒再躲开了。
你用补助的钱就用来买这个了?不知道换个女人穿的胸罩?贺东屿夹着烟狠狠吸了一口,从床尾站起一步一步踱到余玖身前。
余玖:我的钱怎么用,用不着你管。
贺东屿朝她脸上吐着烟气,悠悠地问:冷吗?
天气预报说今晚夜里温度零下,你怎么不自己脱光感受一下?余玖控制不住颤抖,说话真像咬牙切齿咒骂他。
可以啊。贺东屿耸耸肩,把烟粗鲁地插到她嘴里,兀自脱起衣服。
余玖含着烟,嘴里全是他的味道,低头正要吐掉,只见他迫不及待脱衣服,突然觉得自己给自己上了个套,因为寒冷和恐惧,她狠狠地咬着烟头,用力挣着手上的束缚。
不一会儿,地上男女衣服混在一起,贺东屿脱得实在,身上只剩一条四角内裤,裆部那处不知何时鼓胀成一大团。
余玖瞥了一眼立马避开了。
贺东屿凑过去,拿过她嘴里的烟,烟头上沾满亮晶晶的唾ye,显然不是他的,他倒是不嫌脏,转眼放到自己嘴里,肆无忌惮打量她的身体。
说实话,你nai子挺大的,第一次我就摸出来了。
他盯着余玖胸前鼓囊囊的两团浑圆,又狠吸了一口烟。
在学校,余玖总穿宽松的校服,大夏天的还要套着,冬天则是大棉袄,加上她骨架子小,根本无法想象丰满这个词和她挨上边。
余玖皱眉:闭嘴。
我喜欢大nai,尤其面对面干的时候,两只nai子甩来甩去,更带感。说着走到她身后,中指挤进内衣扣子和脊椎处,慢慢忘下插直到手背紧贴上去,上次你关灯了,什么都没看到。
内衣的挤压使得指关节抵在了脊柱上,冰凉又坚硬,余玖极力地控制自己发抖的身体,深吸一口气,轻声细语:我不想做,你别勉强我好不好。
别装,我真烦你这样。他不耐,手指使力往前一拽,直到余玖细瘦的背高高耸起,再一松手,顿重的一声响,内衣带子像鞭子似的抽到皮rou上。
余玖疼的直抽气,才见识到贺东屿不为人知的一面,简直是个疯子。
贺东屿吸完烟,将烟头扔在地上,空出的双手直奔金属扣子,不出两秒,啪嗒一下就解开了。
胸前一凉,寒冷羞耻使她怒气上涌:你听不懂人话吗?我说了不做!
你说的是人话吗?贺东屿轻笑,一把将虚浮的内衣扯到她头顶那双手腕上,随意缠绕几圈。
暴露而出的ru房带来的视觉冲击转化为简单粗暴的性冲动,小腹那团蠢蠢欲动,头一次实打实见到女人nai子,还是余玖的,贺东屿心里升起异样的情愫,只觉得哪哪都好,就连不小的ru晕和ru头,透露出别具一格的狂野的性感。
除了大和挺,形状像早已成熟的水蜜桃,顶端透着娇艳的粉,似乎一咬里面会有汁水流出来,黏腻的沾了满手满嘴,不过肯定很甜。
被一个将要成年的男人盯着胸部,余玖气得说不出话,她知道今晚在劫难逃,其实可以做的,可他一点也不顾她的感受。
啊凉
贺东屿看了半天,右手轻柔地覆盖在余玖左边的ru房上,触感无法形容,脑子里只剩下软,可能像空中的云那样软,他觉得这个形容好,好在哪里也说不上来,只知道用光了他所有的浪漫细胞。
我给你捂捂。
争取明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