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娇归撒娇,此时的沈度有多骇人,姜孜当然感觉得到。
即使他松了力她也依然无法动弹,双手都覆在腰间试图安抚也还是被牢牢固定。
抬头仰望,他眼里的猩红如同火焰一览无余。
僵持下去没有意义,姜孜垫脚吻了上去。
沈度没躲却也忍着没回应,直到被电话铃扯开距离,他接起,女人的声音传进姜孜耳朵里。
是童歆央,柔声细语问沈度有没有时间一起吃午饭。
沈度低头看了看腰上由抚摸转为掐扭的手,故意没有马上拒绝。
他和童歆央本就是因为和童家长子童立彬谈合作时偶然碰上被拍才传了几天绯闻,鬼使神差的那些绯闻他也没去管。
而昨天的晚宴更是偶然,只不过看到姜孜毫无反应的说出那句恭喜,还是不免烦郁。
良久没有听到回答,童歆央又试探着问了一遍。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却清晰听到一声嘶 ~
沈总被狐狸咬了,咬的还不轻,说了声抱歉后挂掉电话,捏着狐狸下巴凶她:作死呢。
沈度你别太过分!姜孜彻底炸了毛,想起这段时间的委屈,火气腾一下燃起来,连踢带踹地攻击,奈何力量悬殊,没两下就被制服。
我过分?分开是你提的,我怎么过分?胸口像装了一座火山,压抑几个月的不甘倾泻而出,但说出口后却并没觉得轻松。
同样的,虽然再次逼的沈度妥协放过肖星飞,姜孜却也没觉得多好过。她咬紧牙不再挣扎:你明知道我说的分开是什么。
让两个人都无奈悲愤的复杂情感开始裹挟着沉默晕染。
是,他知道。
她要的是感情与事业的界限。
可商场如战场,他见过所有的肮脏,不想她身陷泥潭,也不想她与季辰璋朝夕相处。
默契如他们,在分开的前一晚甚至没有太多的悲伤。因为都明白分开只是用来让对方妥协的方式,也都明白这辈子谁也永远走不出这场落在心上的大雨,所有倾慕都深入骨髓,即使拉扯着极端的痛苦也会追寻对方的脚步而去。
就像刚才,他掐上她脖子的时候,她知道他不舍得,他知道她知道他不舍得。
其实都在虚张声势,其实都在试探底线。
只是他一再让步她却还不肯低头,那种无法掌控的感觉实在很难让他忍着无所动作,所以才会直接对肖星飞出了手。
姜孜,从季辰璋那辞职。我可以投资娱乐公司,规模只会比时代更大。你想做什么都可以,好不好?这是沈度最大的让步,姜孜知道。
但不可以。
沈度,如果是依靠你才爬上山巅,那我们就真的不可能在一起了。
依然不是想要的答案,沈度松开了手,有些颓然,你走吧。
刚才打了一架消耗不少体力,姜孜动动双臂耍起赖皮,不请我吃午饭吗?小气鬼。
刚才没听见?我有约。眼下沈度烦死了姜孜这幅吃定他的样子,说话根本不客气。
堂堂沈氏总裁像个幼稚小朋友,姜孜横他一眼:有约?我看你是有病。
沈度:应该在遇到她的第一天就掐死她。
怕自己真忍不住这么干了,不想再多说,抬抬下巴示意气死人不偿命的某位赶紧走人。
某人却不着急。
得了便宜不卖乖不是她的作风。
使了个巧劲拽着他坐在沙发上,解开衬衫的扣子,看着左胸上挺明显的牙印:不好意思哈,刚才在气头上,下嘴重了。听不出任何歉意,只能感觉到狐狸尾巴再次得意翘起。
我是第一次被你咬?沈度黑着脸招架,她此时跨坐在他腿上,手不安分地乱动,几乎是立刻就有了反应。
感觉到预料之中地变化,姜孜故意噙着笑,桃花眼亮晶晶的,沈总硬了。
沈总一点也不想硬,吵架吵输了,肖星飞的事也输了。虽然从早上到现在硬了不止一次,但尊严驱使,不想低头。
我自己有手。说完,努力尝试扒开八爪鱼是的黏在他身上的女人,却没想劲儿使大了,姜孜上衣的扣子直接飞了。
珍珠nai油白的不规则扣子划了两道弧线落在沙发上,发出几圈闷闷地声响。
露出来的春光就更白了,晃眼,晃的身下那东西一跳,更硬了。
还在做最后的挣扎,喉头上下滚动,沈度哑着嗓开了口:下去。
姜孜:还挺有骨气,脱我衣服不想负责?
对于勾起沈度的情欲这件事,她本驾轻就熟炉火纯青。
慢慢靠近,唇齿相交的瞬间,能明显感觉到沈度的呼吸加快。但依然没有回应,只是箍在姜孜腰上的手不知不觉中收紧。
舌头交织在一起形成私心的欲念。
沈度,光明磊落衣冠楚楚的不是我们。
挺括的衬衣被撕扯搓揉成纵情废墟的才是我们。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