匿名信的事件发生后,宋长江便回到了东华市,他知道梁咲玲的软刀子只要有机会便会捅出去。
现在的梁咲玲已经威胁不了他了,即使这事情闹到市局,他们也不会找到任何证据,只凭借一张嘴说,并没有什么实际的意义,顶多就个宋家的野历故事。
不过为了让她得到相应的惩罚,宋长江矛头指向梁母女,他知道梁咲玲找来都会回来,所以要在她回来之前,变一变天,让她知道自己行为要付出多少代价。
……
宋家祖规长子守业,宋守业从小灌输的都是留守家族企业各方面的知识,这一点其它宋家孩子无法相比。
但有人守业,也需要有人去扩展家族事业,老二宋长江便就发展建筑行业。
老三宋南天比较复杂,原本负责海外贸易,八零时代海外贸易太过混乱,货品进不来出不去,只能靠走私倒卖,有几次差点把命搭进去,成了亡命徒,经历过几番生死之后,宋守业便把他留在身边,让他负责押运,那个年代村民劫道极为普遍,宋南天便召集了一些江湖儿女拜山门跑山道,形成了宋家的黑暗势力。
宋长江回家自然是三兄弟把酒联欢,聊聊家常,聊聊经历的故事,同时宋长江也打听了一下关于梁家母女的事情。
这一打听才知道,梁咲玲的母亲李素梅早年是个舞女,他们姐妹的生父,连李素梅都不知道是谁。
但李素梅两个女儿都是仙,梁咲玲的姐姐梁咲萍在厂区是一朵盛开的玫瑰,但是带刺,性子烈,谁碰扎谁,动不动要死要活的拼命,老三宋南天都拿她没办法。
宋长江觉得梁咲萍挺有意思,便跟老三商量,给梁咲萍布局。
画面一转……
李素梅被关押柳河县分厂审讯室,经过几番审讯,签下一份偷卖残次品的认罪书。
倒卖厂里的积压的残次品,是众人皆知的事情,基本上坐上车间主任的这个位置,都会拿点残次品变卖给倒爷,李素梅做了六年的车间主任,日积月累偷卖残次品的账目售卖金额,达到两万多元。
大批的残次品流入市场,给厂里纺织产品带来了无法挽回的损失,总计要求李素梅赔付八万元。
那是时候,车间主任的月薪不过八十六块钱,她是赔付不起。
但舞女出身的李素梅,窈窕高挑,肌肤雪白,爱美爱捣腾,拥有一张魅惑男人的瓜子脸,凭借这张脸跟嘴皮子与各部分领导打交道,总厂区关系网连成一片,成为了整个厂区的联络人,宋长江扳倒她还是费了点劲。
能在宋家总厂坐上车间主任的位置,李素梅自然不是简单的女人,她非常了解厂区内部的事情,卖残次品钱都是要上交,一层层的剥下来她手里才有几个钱,再说总厂的车间主任也有七位,牵连的人如此众多,唯独抓她一个人背锅,那便是有人想要整治她。
坐在审讯室里,李素梅盯着宋长江一直笑,笑的让宋长江心里发毛。
宋长江见到李素梅,见到她那张脸,还那骨子里的sao劲,终于明白梁咲玲的舞蹈为什么如此特别。
那是不是舞团的问题,而是骨子里的基因的继承,她所散发那个魅力在李素梅的身上全能看得到。
李素梅那张白洁的脸,修长的脖颈,及腰的秀发,搭配上一套紧小贴身的工作服,厂里的小姑娘根本没法跟她媲美,她的美是天生的魅,如今历练多年已经演化成了妖,她绝不逊色与她的女儿,而且比她女儿更有魅力,类似与三十多岁的林志玲那般,让男人看到便会拥有一股欲望。
宋长江原本是想要把她送到监狱吃几年牢饭,但现在觉得把她送去吃牢饭有些可惜了,起身走到她的面前,好奇的问道:“你笑什么呢,是我有什么可笑的地方吗?”
李素梅仰头望向他:“我笑自己得罪了小人,小人得志怎么会放过我呢,他一定会想尽办法的去整死我。”
宋长江没听明白小人所指,皱着眉试探的问道:“你得罪的小人,有什么本事让我治你于此地?”
听到这句话,李素梅大笑,笑的流出眼泪:“二爷您太逗了,我想您应该还不知道,孩子的事情吧?”
宋长江越听越糊涂:“孩子?谁的孩子?”
李素梅笑声亚然而止:“有些话,我不能说的太明白,孩子是谁的,还得您自己去想。”
宋长江感觉自己像个傻子,摸不着李素梅的话,但明显可以听出来,这件事跟自己有关。
他抬手摸到李素梅的脸上,李素梅被他这一摸,给摸傻了,片刻僵持住。
宋长江的手从她的脸,抚摸到她的脖颈,然后转到她的身后,双只手插入她的衣领,硬生生的撑破开纽扣,摸着锁骨掏入ru罩,像揉捏面团那般揉捏起来。
“嗷!嗯……嗯……!”
李素梅坐在椅子上迎合他的揉捏叫sao着,她的双手抓在椅背上,尽可能将rouru挺的更加有手感。
她能成为厂区里的连线人,光靠嘴皮子,根本行不通,不是张的漂亮别人就会给你面子,他们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