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别被这妖娆娇蛮的模样蛊惑,像你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李师伯一样,敢跟老夫耍心眼儿,简直蚍蜉撼树,自取灭亡。”
凌若跪伏在地上没有抬头,脊背僵挺,看起来既顺从又卑微。
听闻他提到李宣初,宴云突然惊觉,凄厉的声音几乎咬着牙根蹦出来:“你……你果然是故意派他下山送死……你、你这老东西怎么不去死。”
“咣铛——”案几上的鎏金香炉,被她连灰带炉掷向身上的玄鹄子,谁想角度刁钻,非但准头偏离,炙热的香灰也泰半落到自己身上。
不只皮肤烫烙带来了剧烈疼痛,跨坐她腰间的玄鹄子亦毫无怜惜之情的狠狠甩了她几个耳光:“不识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