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开了香奴头上的束缚,申屠啸一双大掌稳稳的来到香奴的身前,解开了她胸前的盘扣。
第一眼看到这件嫁衣,我便想着你穿在身上一定很美,接着我便想,若能亲自帮你把它脱下来,岂不美哉?
香奴听任他动作,同时伸出纤柔的双手,同样解起了申屠啸的盘扣,夫君也很俊,这喜福也只能由我来脱。吴侬软语讲着煽情的话语,已值五月,就算夜凉如水,那还是有些闷热,在这些话说出口以后,那百子帐内的气温又升高了,一把邪火由两人体内升起,只有彼此能够为对方灭火。
申屠啸忍不住低头覆上那柔软的唇,丝毫不介怀的吞没上头的口脂,唇舌相亲相吻的啧啧声响响起,两人先是互相轻轻地落吻,将着品尝着对方对气味儿,一股浓厚的酒味从申屠啸口里渡给了香奴,香奴已经微醺,不知是人让她醉还是酒让她醉。
香奴伸出了丁香小舌和申屠啸互相嬉戏舔吻,有时轻轻碰一下,有时交缠成一块儿,两人的手也没停,那一件一件大红的衣物散落,在龙凤花烛的辉映象,那色彩斑斓象征百年好合的绣样格外的靡丽。
不一会儿,香奴已经被摁在床笫之间,经过了婚前的薰香,香奴娇嫩的肌肤又香又软,申屠啸爱不忍释,一双手已经在那滑腻的肌肤上游移。
香奴也不甘示弱,一双柔荑刷过了申屠啸强健的体魄,那凹凸不平的疤痕、那结实如包着丝绒的钢铁般的肌理都让她感受到强烈的心安、无比的喜欢。
香奴已经完全投入,无论身心都已经准备好要迎接自己的丈夫。
缠绵的吻一结束,香奴轻喘不已,而申屠啸已经准备好要品尝眼前的佳肴,好娘子......他的唇舌贴着香奴的颈项,仿佛要品尝下头生命的脉动一般,仔细地啃吮着,红痕随着他的烙印而浮现,一路来到了锁骨。
大掌在绵软软的雪ru上头作祟,收紧、放开,收张之间那ru儿变换成各种不可思议的形状,ru首粉嫩的茱萸也因为他的肆虐而悄然挺立,似是等待着接下来的唇舌宠爱。
嗯.......香奴难耐的轻yin着,身子扭动不休。
心急了......等等都给娘子好不?申屠啸低沉的笑了一声,香奴因为这挑逗的言语大红了脸。
唔香奴的腿夹了起来,似是在回应申屠啸的挑逗,只是这动作稍微耐人寻味,一时看不出究竟是要迎合还是反抗。
夫君疼疼我呀......没有纠结太久,香奴完全放软了身躯,自发性的分开了大腿,她一手往大腿的蜜缝而去,轻轻的分开了那微微shi润的蝶唇,小指头勾了勾,勾走了申屠啸的目光,也勾走了他的魂。
香奴另一手捉住了申屠啸的手,往自己的胸口一放。
我是夫君的。她甜甜的绽开了笑靥,申屠啸只觉得香奴这番告白比千军万马更令他伤神,可这伤神同时兼具无可替代的喜悦,他只觉得浑身的气血上冲,让他只想冲进她体内,用尽全力的挞罚。
我也是香香的,全部都给你!他低下头用力地吸吮着一边的ru儿,一手揉着饱满的胸脯,接着一个挺腰,已经肿胀到了极限的roujing狠狠的没入那紧致的蜜xue当中。
啊啊......好深啊都在里头了好胀啊香奴断断续续的呻yin着,她的每一个字句对申屠啸来说都是最强烈的催情剂。
白皙如玉的身躯完全敞开,任由男人强健的身躯采撷,申屠啸低喘着,有技巧的挺动着他的狼腰,每一次的没入都有万钧之势,而那娇柔的身躯能以柔克刚,一次一次的将他纳到最深处,让他感受到媚rou绞扭的无边快慰。
坚挺的硬物在软嫩的媚rou中冲刺,包覆的感觉是全面的,那股压力从四面八方而来,紧紧的吸附着,似是不愿他离开她的身躯,仿佛可望让两人永远地融为一体。
咬真紧。申屠啸的额际浮现了青筋和汗滴,每一次的深挺都是个难关,可突破难关后的喜悦又妙不可言。
啊啊香奴仰头呻yin不止,一双玉腿巍巍颤颤的圈在申屠啸腰际,抖得宛若风中落叶。
随着申屠啸的动作,香奴浑身绵软,被顶得浑身上下都跟着震颤,身子也覆上了一层的薄汗。
两人的目光旖旎缠绵、交缠不止,申屠啸又在香奴的唇畔落下了轻吻,香奴的两眼睛皆是春色迷濛,樱唇微启喘息不已。
夫君、夫君要到了啊啊娇媚入骨的声音诉说着申屠啸给予她的欢愉,香奴一双小手搂着申屠啸的颈子不放,夫君好厉害的
柔声的称许让男人兴奋到了极致,申屠啸感受着香奴身子的变化,粗砺的指掌往下探,在交合处找到了那肿胀的小珍珠。
哈啊哈啊已经濒临高chao,在接受如此高强度的刺激,香奴整个身子都紧绷了起来,嘴角出现了细细的银丝,眼儿也不自觉地上吊。
香奴的小腹痉挛了一阵,浑身哆嗦了起来,不要啊太强烈的喜悦冲刷而来,香奴只觉得自己如暴雨中的飘萍,不知要被带到哪儿去,一种自然的恐惧让她说出了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