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可能要半个时辰的路程,申屠啸只花了两刻钟,香奴整个脸都埋在他的怀里,他一手搂着香奴,另一手持缰绳,在他们接近申屠啸别院大门的时候,门房很快地打开了门,申屠啸直接把跟在后头的银月交给了马伕,之后他直接不管不顾的骑着寂夜奔到主院,这才吩咐小厮把寂夜牵回马棚。
啸哥哥,我好难受啊短短的两刻钟对香奴来说还真是毕生难忘的经验,就算已经尽力赶路了,可那一阵一阵的颠簸却让她连连高chao迭起,一路上已经丢了好几次了,整个身子疲软无力,身下一片chaoshi。
乖,马上就不难受了。申屠啸心疼死了,翻身下马以后稳稳地托着香奴,打横抱着,大步流星的往主寝而去。
香奴不断哼哼唧唧的,申屠啸也不好过,身下灼热如火烧,也是一阵难耐,他踩过地平,三步并作两步的来到床架边,将香奴放置在拔步床上,他很顺势的撩起了她的长裙,那湘妃色的裙子里头是一件藕色的开裆裤,里头的景色给人的视觉冲击实在太大,申屠啸咕咚的吞了一口口水,眼睛都直了。
蜜ye泛滥成灾,那藕色的丝柔布料带着水色,下头的裙子也被透过去成了更加艳丽的深红色。
啸哥哥.......缅铃,帮我取出来呀!香奴扭着腰肢,本以为身子会随着这源源不绝的震动而逐渐麻痺,可是那连绵不绝的喜悦还是一次一次将她淹没其中。
哈啊哈啊......香奴的牝户色粉如桃,如今正是桃儿最成熟多汁的样貌,随着一声媚入骨子的轻yin,花血开始痉挛着,xue口一张一翕之间,两条缅铃的铃绳被大量的蜜水浸shi,穗子随着她的扭动而晃动不已。
马上就不难受了。只要伸手就能顺着穗子把缅铃拉出来,可是申屠啸顾不上这么多了,不只香奴难受,他也难受了一路,指恨不得能够从心所欲,狠狠的cao进那极乐的幽谷,可是他不能不顾虑香奴的心情,憋抑着,憋到了一口气都快提不上来了。
申屠啸单手解开了裤袋,里头的狞物早已迫不及待的打着转儿,凶狞万分、青筋毕露,申屠啸咬着牙,roujing轻车熟路的找到了门道,长驱直入直插到了最深处。
宫口、缅铃、gui首串成了一气,在这使劲碰撞的当下,让两人都发出了难耐的低yin。
shi热的膣道已经让缅铃颤动不休止,加上了申屠啸的灼热,这下震动得更盛了,细细麻麻的感受充斥,层层叠叠的媚rou收缩,一瞬间的极乐让申屠啸出了一头的冷汗。
香香,好爽啊!早听闻男女交欢时在花血而里面埋缅铃能得到一番销魂的滋味儿,如今终于窥得这份无法言喻的快活,申屠啸分开了香奴的大腿,美人分和如雨、香腮桃红,眼儿媚如丝、吐息娇如兰,视觉、听觉、触觉皆是充斥着绝妙的刺激,男人兴奋的浑身哆嗦。
香奴身体娇软,大腿被分得大开也不痛,申屠啸让她用一双瓷白的腿而夹着他健壮的腰肢,如狂风暴雨将至,雨打芭蕉叶不停,急雨骤来,解两人身上烧灼之苦。
哈啊哈啊.......好深......好深......缅铃一次一次被粗长的roujing顶到了宫口,香奴有着它即将深入胞宫的错觉。
好舒服啊.......啸哥哥......她自然的迎上了申屠啸的冲刺,扭腰摆tun之间将roujing深深吸入,在roujing每每要往后退出的时候收缩挽留着。
我的好香香,小嘴儿真会吃,哥哥把妳喂饱点,喂饱就不难受了。香奴的身子总能叫他失去理智、失去章法,媚rou的绞扭、缅铃的动荡,申屠啸只觉得由两胯之间传来的感受让他仿若接受了大雨的洗礼,洗去了所有的尘埃,只剩下妙不可言的乐处,酥麻的感觉源源不绝的扩散。
啪啪啪啪,囊袋一次一次打在香奴的会Yin,早已经shi润泥泞的交合处在拍击中带有了吧嗒吧嗒的水声,飞溅的爱ye流到香奴的两股之间,拍击喷射到两人相交的两胯之间,沾shi了床褥,留下了大片的水痕。
啊啊......啊嗯......香奴的呻yin声越来越高亢,她的大腿紧紧的缠上了申屠啸的腰身,申屠啸俯下身紧紧地拥着她。
香香,我最心爱的香香......在意乱情迷间,申屠啸情难自禁的在香奴的耳边呢喃着,语毕含住了她的耳珠子,香奴一阵娇喘,媚rou跟着收缩,让申屠啸额际的青筋毕露,是在极乐与极苦中徘徊,令人似癫似狂,耽溺其中不能自已。
啊啊......要去了......香奴的双手缠上了申屠啸的肩背,十指深深的陷入他的衣料当中,她弓起了腰肢,浑身打颤,尖嚷了一声以后花xue开始用力的收缩绞扭着,而申屠啸犹如停不下来的器械一般不知疲惫的抽插着,在已经高chao迭起不止的花xue里头孜孜矻矻的鞭挞着,噗嗤噗嗤的声响不绝于耳,身下的小女人唤起了他所有的凶性。
啊啊......到了......好哥哥......轻点啊......美人儿眯着眼,羽扇似的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