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延的鼻梁发出了清脆的声响,两管鼻血顺流而下,明显是被打断了鼻梁骨。
你既无法好好待她,就不该招惹她。抡了一拳犹不解气,申屠啸再度出拳。
第一下被打得七晕八愫的,谭延爬起了身,摇摇晃晃的,虽然他也曾经习武,但他与人过招那都是风雅之事,揖让而升,下而饮,哪有遇过像申屠啸这种粗野狂放的打法。
谭延左支右绌,挡了左边被揍右边,防了上头,被踹了下头。
住手!听到里头的动静,牧青连忙想要进厢房护主,谁知遇到了黄遮这无赖,居然从后方熊抱他,还把他的腰带抽走了,牧青一手拎着裤头,一手推着黄遮。
黄遮嘿嘿笑着,抱着牧青不撤手。
包厢里头乱成了一团,外头的左琴闻风而来,紧张的喊着,两位贵人,请行行好啊!别打了,别打了!再打要出人命了!
这是一场单方面的虐杀,申屠啸下手很狠,每一下都往痛处打,他便是要让他十天半个月下不了床,最好是错过香奴亮相之日。
左琴急得要命,突然心生一计,大喊了一声,青衣,快去请香奴姑娘,要她来劝架!
别叫。申屠啸停下了手边的动作,站起了身,理了理身上的衣衫,不打了。他黑着一张脸瞪着左琴。
左琴被这么一瞪,哪还敢拂逆他,干巴巴的说了声:是,青衣,回来。
呸!打人还怕人知道你也知道香奴最讨厌暴力了噗谭延吐掉了嘴里的鲜血,对申屠啸出言挑衅,申屠啸也不客气,又在他身上补了一脚。
打完谭延以后,申屠啸只觉得浑身舒爽,他想起了香奴一开始跟着他时那小心翼翼、自卑难过的模样,只觉得当时自己就应该这么做了!
那是前世的一个雷雨夜,申屠啸记得特别清楚,记得特别清楚是因为香奴带给他的极乐,也是因为香奴所表现出来的小心翼翼。
睡前,两人一番云雨,那时他们在回京的船上,香奴睡得不太安稳,伏在他的胸口蹙起了眉,害怕的呻yin着,不要把我送人求求您了一张小脸上满是苦楚,申屠啸不是滋味的摇了摇香奴。
起来了,梦魇了?梦到那个男人了?
这个想法令申屠啸十分不悦,虽说和香奴之间也还没有什么rou体关系以外的深刻情感,可他却十分排斥香奴再想起谭延。
香奴宛如受惊的兔子般瞪大了双眼,在黑暗之中瞧不清,唯有雷电交鸣的时候能够看清彼此脸上的神情。
奴梦到了大将军也不要奴了。香奴吸了吸鼻子,可怜兮兮的。
我去点灯。申屠啸打算起身,却被一双藕臂牢牢的抱住了腰,申屠啸有光膀子入眠的习惯,香奴的脸就贴在他的腰际,女子柔软的肤触让他深吸了一口气。
本将说过了,我不需要把你送人,即便我不需要你了,也不会把你送人,将军府还养得起一个你。他粗声粗气的说着,虽是保证的话语,依旧令香奴不安。
从以前她就很怕自己不被需要,在被售出以后他一直过着兢兢业业的生活,一刻也不敢放松,每天努力的维持自己的样貌,用尽心思去讨好谭延,成为他心目中温婉娴熟的样子。
平时端庄大方,在床上浪荡娇媚,这便是她生存的利器。
奴很有用的,将军别不要奴了。香奴缓缓地起身,她的媚态是千锤百炼而成的,一举手、一投足皆是撩人,虽然香奴看不清申屠啸,可申屠啸堪比人间游隼,在黑暗之中,他仿佛能看见那莹白的躯体产生了幽幽的光华。
轰隆一声响雷让她自然的瑟缩,那一双白嫩的ru儿也被吓得晃动。
奴害怕,心慌得厉害,将军让奴伺候您,有事做也能分神,不教人心脏噗通噗通跳着。申屠啸半坐卧着,而香奴将ru儿凑到他的眼前,申屠啸埋身其中。
帮奴听听,心跳是不是漏了?那种江南独特的吴哝软语,对久居京城的男人来说格外的独特,听着听着,心都化了。
申屠啸强健的双臂揽着香奴的娇躯,啧啧的吸吮着她胸前的茱萸,随着他略带粗野的吮弄,女子身上特有的清香沁入口鼻。
啊嗯将军香奴一手五指梳进了申屠啸的发丝之中,另一手开始解开他的裤带,释放出了里头已经抬头的巨物。
暗夜中的恶兽已然抬头,在申屠啸终于松开了对香奴的钳制时,香奴从他怀里退出,背对着申屠啸往前爬了一点,在他面前高高的抬起了玉tun,双腿分得大开,牝户对着申屠啸,略微回过身,娇滴滴的说着,奴好痒,要大将军好好的疼爱奴,想要大将军用大rou棒疼疼奴。申屠啸深吸了一口气,大掌扶着她的腰肢。
香奴的手从两跨之间往后握住了申屠啸的roujing,对准了自己的蜜xue口儿一塞,她扶着申屠啸结实的大腿,往后缓缓的磨蹭着。
shi润的小口吸附着敏感的rou头,申屠啸蓦然收紧了指掌,香奴略微吃痛,往下一坐到底,层层叠叠的媚rou在那一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