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将军,奴家感激您的厚爱,这样贵重的礼,奴家不能收。香奴的声音打断了申屠啸的自愿自艾。
申屠啸从香奴走进来的一瞬间都在克制着盯着她猛瞧的欲望,如今他才正眼瞧着香奴,注意到了香奴摆在身前的那个箱子,那么大个箱子能被他忽略,足以见得他有多么的紧张。
怎么了,不喜欢吗?申屠啸对女人的事情一窍不通,直到对香奴上了心以后才跟幕僚开会,一群大老粗讨论著怎样讨好家中婆娘,其中一个部下信誓旦旦,告诉他女人都喜欢钗镮首饰,上一世她还来不及把所有想给予她的疼宠都做全便离世了。
这一世在赶来扬州的途中,他便要下属用八百里加急把京中最时尚、最昂贵的首饰送来,还特别吩咐了,要用有茉莉花纹的盒子装,他记得香奴很喜欢茉莉,她身上总有一股茉莉的清香。
喜欢的,可是太贵重了。香奴轻轻的把盒子往前推了一点。
喜欢就收下。长年练兵,申屠啸有种天然的气势,让人情不自禁地顺服。
大将军,这样的礼物,奴家是不能白收的。可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香奴表面恭敬,却不曾害怕他,也不会为他的气势所折服。
不会白收的,我自然也不是不求回报的送礼,我对香奴是有图谋的。眼前的小女人是如此的熟悉,又如此的陌生,他的胸口涨满了情感,恨不得把一切最好的都给她。
香奴看不清这个男人,从小父亲从不因为她是女孩儿就把她拘在后院,相反的,在香奴很小的时候父亲时常带她出门谈生意,所以香奴在耳濡目染下特别会看人,可是她实在不懂这个男人,一点都不懂。
敢问大将军对香奴有何图谋呢?香奴又不懂了,昨晚他有大好的机会可以占有她,可是在那种情况下他都没出手了,除了色,她身上还有什么可图?
一个男人对女人还能有什么图谋?申屠啸站了起来,香奴抬起头,再一次感叹这个男人真的很高。
一个权势滔天、雄伟颀长且气势惊人的男子,明明才十九岁,却英雄出少年,香奴应该要戒慎恐惧的,这男人动动手指就可以改变她的命运,可不知怎地,她直觉这个男人不会伤害她。
申屠啸走到香奴身边,席地而坐,他打开了那个八宝盒,最上层的一组南珠头面用得的都是最硕大的珠子去做打磨,这样的作工非常奢靡,他拿出了头面组里头的簪子,那簪子被雕琢成了杏花的模样,整支簪子都是镂空的金线雕,金线和琉璃珠流坠装饰,下端有许多Jing巧的金叶子。
香奴因为申屠啸的靠近而有了一丝的不安,更因为他接下来的举措而屏息。
申屠啸拿起了簪子,他的手很巨大,细细的簪子拿在他手里十分不和谐,可是又奇异的很合适,他很顺手地将簪子斜插进香奴的元宝髻,我图你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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