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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驚愕的目光緩緩地印入了他的眼簾之下,而對於僅僅只是陷入淺眠的男人來說,他對周邊的警戒一直都有所防備,為此當她一接近他的胸口時,他猛然地睜開了那厚重的雙眸,那雙宛如太陽西落的紫色瞳孔就這麼注視著少女。
假如一切都只是夢境的話,那他勢必可以毫無顧忌地向她索求,但男人知曉這是現實。不過他同時也延伸出了一個念頭,一個恰巧可以將自身那份執念與愛慾捅破紙窗的時機,何不妨就這般將錯就錯讓她理解,他對她的親暱不單只是父女這般簡單平凡。
他不可否認地,渴望著她的一切。
隨著年齡的增長,原本只是個女孩的她也漸漸地蛻變成了可以步入婚姻的年紀了,而本就遺傳到了皇族那優良的血統,那張有如陶瓷娃娃般的面孔也在年復一年之下愈來愈驚豔,就連當初尚未發育的身形也在這身長掛衣著下無所遁形。
但這一切都不是他如此渴望她的原因,單單只是那份她對他投來的純粹,從那個女人之後茉薾塔便是唯一一個再一次闖入他心扉的存在,而這一次連他自身都知曉這份說不來的情愫與執念是多麽地強烈如果他得不到她,那麼他也不允許任何人肖想她的單純與美好。
拔拔?邱鳶鴛還真不是故意吵醒道格拉斯,她本想悄聲無息地為他蓋上毯子,怎麼就還是無法敵過道格拉斯那超敏銳的感官,而現在她也處在驚嚇的狀態下,大腦根本沒法有組織性地思考,所以她也沒能意識到此刻扣住自己身子的手臂絲毫沒有鬆手的意思。
嗯道格拉斯寵溺地注視著壓在自己身上的少女,他甚至都不知此時自己面容上的神情是何等柔和,彷彿一點也不在乎自己被他人擾了睡眠。
低沈沙啞的菸嗓傳進了邱鳶鴛的耳膜中,甚至因為剛睡醒的緣故,道格拉斯此刻的嗓音還帶著一絲不如以往的慵懶魅力,讓邱鳶鴛有些招架不住地想要撐起身子。即便跟道格拉斯生活這麼多年了,她還是無法完全地抵抗得了這男人與生俱來的賀爾蒙,再加上有種直覺般的警示在她腦海裡陣陣作響,不過礙於道格拉斯此刻將她抱入懷中的舉動,她根本沒法與他拉開距離,只是有些詫異地眨了眨那雙清澈的遠山紫的眼眸。
淡淡的花香一點一滴地吞噬著他那為數不多的理智,他恨不得此刻就將她烙上只屬於他的印記,但同時他也矛盾地不願傷著她一絲一毫,他甚至不願將這份慾望如此魯莽地曝露在她面前。不過,要他再繼續隱忍下去也已經極限了,因此他攥緊了扣著她腰身的掌心,將兩人的距離再一次地拉到了只剩下鼻尖與鼻尖相對。
?現在是什麼情況,邱鳶鴛一臉懵地睜大了雙眼,她甚至來不及做出任何的反應,就這般硬生生地被眼前本應該是對女性極度厭惡且又是茉薾塔父親的道格拉斯給咬了下唇!?
邱鳶鴛打從傳書以來,她就只把道格拉斯當作刷好感度的目標人物,同時也是她僅有的保命符,不過隨著時間的消逝,以及與道格拉斯日復一日的相處下來,她也理所應當地將他視為了父親的角色,這也是為何十歲那年她根本不顧後果地阻止道格拉斯日後踏上死亡的劇情,但現在這類似於情侶才會做的事怎麼會發生在她跟道格拉斯之間?她這位父皇該不會是睡昏了頭,把自己誤認成是他人了吧?
拔正當邱鳶鴛抱持著一切都是道格拉斯還處在睡夢中不清醒的作為,她也不打算追究的下一刻,她又一次地感受到了溫熱的觸感滑過了她的嘴唇!?
茉薾塔,張開嘴道格拉斯徹底無視了茉薾塔此刻面容上的驚嚇,他甚至藉著她還未完全反應的恍惚狀態,緩緩地慢慢地將她引導至他所渴求的結果之中。他那雙早已充斥著慾望的眼眸,此刻如同已等待以久的狩獵者,隨時都準備將踏入陷阱的獵物一把拿下,不過對於獵物是茉薾塔這樣的情況下,他可捨不得就此浪費了這麽好的機會,因此他決定今天就先將這層紙窗給戳破,其餘的只是點到為止以防驚動到了她。
溫熱的觸感正逐漸地深入她的口腔之中,不光是舌尖或是齒縫,亦或者是上顎,男人絲毫都打算放過。
在這張寬敞的雙人床上,茉薾塔被道格拉斯強硬地壓在了懷中,他蠻橫地啃咬著她粉嫩且泛著水光的雙唇,但卻也在瘋狂的慾念之中透露著只屬於他的溫柔。兩人之間只剩下一次又一次輕薄的喘息聲,而道格拉斯總是能十分恰好地把持住茉薾塔在快要缺氧的時候給予她大口呼吸的自由,但隨後又是另一次激烈卻夾帶著小心翼翼的深吻,她根本就沒有任何能思考的時間,就連掙扎的機會也不用說了,只是任由著道格拉斯反覆地佔據著她的雙唇,直到他徹底地停下了這一系列的行徑後,她才終於能緩慢地拉回了自身的思緒。
茉薾塔,妳答應過朕,留在朕的身旁。道格拉斯早已從床面坐起了身,而茉薾塔此刻更是被他緊緊地抱在懷中。他先是滿意地注視著她些許泛著水光的雙眼,寵溺地摸搓了被吻得有些發紅的唇瓣,而後才輕柔地將她一邊的髮絲勾往耳後,露出那小巧可愛的右耳,隨後才用著那充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