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执怎么能不心动?
她很少主动和他求欢,更别说现在是在医院里。她的红唇渐渐压了过来,贴在了他的唇上辗转研磨,他亦伸手捧住她的脸颊,热烈地回应起这个吻。
然后他从她的唇轻咬到了她的下颚,再到她的脖子和锁骨。
下午不是要做检查么?他虽痴迷地吻着她的雪颈,却保留了一丝理智,只是气息不稳:你确定要继续?
尤乐延唔了一声,嗫嚅道:怎么,你难道还怕CT扫描出我脑子里关于咱两不可描述的画面不成么
他低笑出声,惹得尤乐延有一瞬地脸红心跳明明都是老夫老妻了,怎么还因为他一个带着性感和蛊惑的笑容而动心呢?
可真是没出息啊
她赶忙遮掩过去,轻咳了一下,从胸腔里蔓延出又痒又密的爱意,于是又忍不住去偷看他。
却见他一门心思的在解她的衣服,半点没注意到别的。
乐延不知道自己该庆幸呢,还是气愤。这人平时看着比谁都Jing明,偏偏就是对着她的时候,思绪能歪到十万八千里以外去。
能将她对他的在意曲解成有外遇;将她对他的喜欢曲解成心血来chao敷衍一下;将她只给与过他的爱曲解成责任心全天下只有他林执一个人干得出来!
她真的不明白,他到底是自我意识过剩还是自我认同度太低。
林执她轻声唤他。
此时的她已经是衣衫半褪,大片nai白色的肌肤裸露出来,面容却忧郁。
林执的喉结轻滚了一下:怎么,不舒服吗?
他眼中盛着浓烈的爱意,这样一副不管她求什么,他都照办的模样,却让尤乐延愈发的感到折磨,甚至是隐秘的恨。
她环上他的脖子,虽然笑着,但眼里却没有多少笑意:我们结婚的时候说过誓词,要一辈子信任彼此,爱护彼此
林执怔了怔,搂着她的手不自觉松了一下。
尤乐延继续道:林执,我这次生病,想过你会发现,我也知道你一定会为我担心,可我还是没有选择告诉你。你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
我不要你对我的人生负责。她认真道:林执,我突然觉得很害怕,每天我一睁眼,都在担心我丈夫我担心你,有一天会因为我而彻底疯了。
林执看着她说不出话来,她的每个字都包含着痛苦,却对于他而言都像一片片从最澄澈的天空飘下来的白雪,虽冷冽,却也干净美丽。
这样,你瞒着我,我也瞒着你我们算是扯平了对吗?
延延
头一次,他的妻子没有仔细耐心的听他说话,而是吻住了他,逐渐痴缠到了疯狂的地步。
林执却想起了很久以前的乐延,虽然她从小就因为失母而变得独立,可她却也十分的开朗活泼。他第一次见她时,便觉得这个小姑娘眼中有世间一切光彩。
是他把她变成了今天这样吗?
林执,和我做爱已经不能让你专心了吗?她带着些委屈的声音仿佛一条沾着着糖霜的鞭子轻轻抽中了他的心,叫他瞬间失去理智和克制。
他脱掉她剩余的衣物,在她娇嫩的肌肤上肆虐。
乐延,我该怎么做?他俯在她的耳边低声问,同时抬起她纤长的腿,火热挺立的rou棒寻到爱妻的小xue,研磨了一阵便挺身插入。
啊
说实话,尤乐延很爽,也喜欢和他做爱,毕竟这幅身子被他娇宠了十一年,早就如同一只熟得饱满的水蜜桃,他轻轻一掐就出水不说,皮rou也娇嫩得很,特别是她的躯体比普通人更柔软,能轻易做出许多姿势
老公她温软地叫他,主动去吻他,像一只可人的小鸟,一次次啄吻他的唇瓣,我现在什么都不想说,只想做。
林执自然会满足她的欲望,而她不让他问,那他也就不再开口。
便如此沉溺进她给与的温柔中,即便虚假,但让他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跟我回家好不好?他将她的双腿最大极限的折到身子两边,性器深入她的rou壶,顶端触到了她的子宫口,重重一撞,尤乐延的身体就像被轻微电到一样颤起来。
不要她糯糯地开口,双眸闭着,又娇又软,你轻点啦。
林执笑了起来,捧着她的脸吻了一下,真的不要?然后更深入地顶了她,让尤乐延差点昏死过去。
混蛋。
哪怕被骂了,林执还是觉得妻子这幅模样可爱极了。
他愈发粗暴起来,两人都rou欲交缠,汗水淋漓。
抱我。她如此恳求到,抓住了他的手腕,侧过首去轻吻,然后媚眼如丝地瞧他,仿佛要把他的魂吸走。
怎么能让他不疼着呢?
林执将妻子纳入自己汗shi的胸膛,吻她的侧脸,但腰胯仍不停摆动着。
尤乐延迷离地靠着他,情欲已经把她搅得天翻地覆了,思绪混乱不堪,抬眸看着他,心绪一动,没忍住抬手抚了一下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