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诺拉当海军的第一天起,就知道海军总部是著名的单身狗大本营,自上而下奉行晚婚晚生晚育。有时她看着这三位遥遥无妻死而无汉的大龄老光棍,不禁会产生一个疑问:
他们陷入爱河是什么样子的?
波鲁萨利诺虽然外表猥琐,但其实心思细腻。他的女朋友或许会像一个艺术家。他应该最喜欢营造浪漫氛围给女朋友惊喜。
库赞看起来行事散漫不着调,其实他最温柔体贴。他的爱人一定活泼开朗,是一个乐天派。每逢好天气他都会骑自行车带着他的爱人四处溜达。
萨卡斯基虽然自带生人勿近的气场,可潜伏在他冰冷外表下是一颗火热的心。他的妻子一定贤惠能干还会煮好喝的rou汤,闲来无事时还会叫大家去蹭饭。
每次这样想她就会不自觉地生出微笑:
做他们所爱之人一定很幸运。
如今诺拉呆板地打量着自己身处的房间:房屋的四周立着价值不菲的花瓶,镂空的雕花窗桕中射入斑斑点点细碎的阳光。淡淡的山茶花的香味充斥在鼻尖,美食珠宝华衣,恍然间她甚至觉得自己像是一个天龙人贵族,什么都有,
但就是没有自由。
她自嘲的笑了起来我可真是幸运到不能再幸运了。
门口传来微微的响动,有人不动声色的缓缓走进。诺拉毫不在意地伸了个懒腰,身上的锦被随着掉了下来,露出青青紫紫的吻痕。她赤裸裸的坐在床上,望着脚上坚固的锁链出神。
为什么不穿上衣服。
床微微塌陷,波鲁萨利诺一如既往的交叠着双腿,上位者的侵略感随之袭来。诺拉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他贪婪地盯着她微微摇动的浑圆,眼中昏暗,声线沙哑。
没有用的吧,反正到最后都会被你们撕掉,还是不穿的好。
以前我看不懂你,每次你露出这样的眼神我都以为你是饿了。只想拉着你带我去吃大餐,现在想来真是讽刺呀。
诺拉露出了一个勾人的笑容,半是明艳半是嘲讽。
一头绵羊居然主动往一群狼的口里送,真是愚蠢呢。
波鲁萨利诺对她的挑衅置若罔闻,抬起了手指划过她暴露在空气的皮肤,从颈部一直往下延伸。他最爱也最恨她扬起脖颈的样子,最爱是因为这样的她优雅的如同一只白鹤,使他心chao澎湃;最恨是因为这样只会提醒他他高攀不起,这个女人永远都不属于自己。
我只是好奇一点。你喜欢我这么多年了,每次产生欲望你是怎么解决的。诺拉接着嘲讽道。
用手?还是去找别的女人?
波鲁萨利诺被这小猫一样张牙舞爪的威胁逗笑了。他轻轻地抬起身子去亲吻她扬起的脖颈,温暖的唇舌不断游走着,留下了shishi滑滑的痕迹。诺拉压抑着这不争气的身体给出激烈反应。
好可怕呀,呵呵......你的胆子变大了。
欲火中烧的波鲁萨利诺没有预警的将手指插进诺拉的体内并且不断搅动。她低呼出声,因为强大的刺激使视线泛起生理的眼泪。他的唇舌同时毫不客气的入侵进来。他放荡的动作把神游的诺拉带回了现实。他的手不断的揉捏着诺拉的胸,仿佛是在帮她按摩。宽厚的大掌先是罩住整个nai球,然后再用手指按顺时针绕着nai球周围揉,时不时还捏起敏感的ru尖。
波鲁萨利诺左手在忙着,右手也不歇着,继续往她两腿之间深入,感受到她紧张得夹起了双腿,他伸手拨开tun瓣一探,终于如愿以偿到达了花xue。
诺拉握紧了拳头,生理上带来的刺激让她依旧不适应,想要反抗,身体却不听指挥的一步一步的滑向罪恶的欲望。因为胸部的按摩身体一阵情动,忍不住流出了shi润的爱ye。萨利诺贴近她耳边秽笑一声:真紧呀,诺拉的身子可太敏感了呵呵呵呵
被这么一说,诺拉忍不住的夹住了双腿,刚好把男人的手夹进更里面,花xue被刺激得又流出了一滩ye体。她既觉得羞耻又觉得难堪,她自己不仅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居然在听到污言秽语的时候还会流出爱ye。
波鲁萨利诺把诺拉推倒在床上,而她连反抗都不想反抗了,因为没有意义。一个男人总比三个男人一起上要强的多,她也没有讨价还价的资本。
诺拉呆呆地看着脚上的锁链,本来坚固厚重的锁链随着他肆虐的动作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
波鲁萨利诺眼睛冒火,先是沿着ru房边缘舔了个遍,然后再舔ru晕,最后是ru头。他闻到了独属于诺拉身上的体香,引诱他把整颗ru房都含进嘴里咂摸。
老夫是有不少情人。
波鲁萨利诺面色平静,然而腿间的肿胀暴露了他。他没有脱掉任何一件衣服,就连印着正义的披风都没有脱下。他抬脚挤进她双腿,强行分开了她。诺拉瘫软地匍匐在了她身上,胸口起伏不定,nai球不受控制地摩擦着他身上的西服以止痒。
但是没有一个,像诺拉一样,这么迷人。话音一落,他就拉下裤链,掏出粗红的大rou棒一把挤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