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被她拒绝直接冷了脸:
“过来自己掰开腿,不然就把你拖出去操。”
方停絮有点气他出尔反尔,却也不敢真的违抗,只能别别扭扭地躺下,双手抱着腿分开。
男人本来最见不得她不情愿的样子,但此刻身下的少女脸上还顶着他扇的巴掌印,眉眼间残留一点儿高潮过后的春色,怎么看怎么像欲迎还拒。于是他竟也没因为少女的不配合生气,插进穴里干了几下便哄道:
“你听话点儿,主人很快就出来。”
方停絮不信也得信,何况她也怕这层台阶错过了,最后反倒是自己骑虎难下,忸怩两下便抬手搂着男人的脖子,主动凑上红唇讨吻。
事实证明男人在床上的鬼话不能信,他口中的很快也用了将近三刻钟。
结束后贺定兰骑在少女身上,被她小嘴伺候着清理干净鸡巴,然后翻身下了床。
方停絮看男人理理衣服就重回风光霁月,而自己衣襟大开躺在床上一副被玩坏了的样子,大感不公平。
接收到少女怨念的眼神,饕足的男人好脾气地亲亲她唇角:
“宝贝儿表现很好,准你妹妹留下用午膳。私库的钥匙在你梳妆台里,想送她什么自己挑。朕先回御书房,你歇歇,用了午膳再来。”
说完又把少女堆到腰间的裙子放下,胸前的衣服合好,才转身走了。
方停荷还在外间等着,她刻意没和出来的皇帝对视,等人走了就赶紧去内室看她姐姐。
刚绕进屏风一股类似麝香的气息就扑面而来,无端暧昧。
方停荷看她姐还躺在床上,清了清嗓子,吞吞吐吐好久才说了一句:
“累了吧?”
方停絮红着脸瞪她:
“敢打趣你姐了是吧!”
方停荷嘟囔:
“是他们不让我走。”
方停絮觉得场面比她预想的好很多,便想坐起来和方停荷说话。
方停荷过来扶她,却在她身上闻到一股陌生的气味,和这屋里的味道一样。
这时方停荷才真真切切地意识到,她的姐姐,被某个男人所有。
方停絮见妹妹发愣,怕她受了什么不好的刺激,擦了擦汗湿的手拍拍她:
“荷花,你别怕,正常的男女敦伦不是这样的。以后等你成婚了,你的丈夫会温柔得多,不会伤害你。”
方停荷确实很困惑,她不知道她姐为啥能这么平静:
“那你呢?你们是不正常的吗?他逼你说的那些话……还当着你妹妹的面这么做,你和他在一起真的过得好吗?”
方停絮考虑了一下,他们家除了她俩没有女眷,以后荷花出阁还得她教,不如趁这个机会给她涨涨知识:
“荷花,这种事实际感受到的和表现出来的不一定一样。有时候哭不一定是不舒服,拒绝也可能不是真的拒绝,真实情况只有做的两个人明白。以后你成婚了也不要怕,某个东西看着可怕不代表真的可怕,还是要自己试了才知道。”
方停荷听得云里雾里,但有一点她很在乎:
“所以他那样对你,你是接受的。我还听到你哭,但其实你没有不舒服?”
和妹妹讨论自己的房事,方停絮还是很害羞,但为了让她放心,方停絮还是坦言道:
“我们的情况不一样,他的喜好特殊,我也特殊。你只要知道,和陛下做这种事,我是乐意的,做的时候……我也是喜欢的。”
话已至此,方停荷只能勉强接受她姐喜好很奇怪这件事,可能她就是这样才能接受皇帝的吧。
事儿都说开了,方停絮推人出去。她有些受不了在犯罪现场和她妹说话的感觉了,尤其是穴里一直夹着精液。
“你先去外间等着,我收拾一下就出去。陛下准你留下用午膳,想吃什么跟门口宫人说。”
把妹妹打发走,方停絮赶紧起来收拾自己。男人在御书房和承元宫各殿都备了她的衣服(……),她随便拿了一套换上。
男人的精液射得太深了,她抠了几下都没抠出来。那么深估计也流不出来,方停絮索性放着不管,对着镜子整理整理头发就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