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书房的地毯,和承元宫是一样的。
方停絮伸出手指,顺着猩红色的花纹细细描绘。
她记得是三年前的宫宴,蛮夷朝贡,进献了这两条织金云纹毯。据说冬则暖夏则凉,世上绝无仅有。
当时她还感叹,这么好的东西进了皇家吃灰。没想到三年后这两条毯子都归她用了。
果然,人还是要有梦想的。就是有点可惜,这么好的东西做了这种用途。
“跪都跪不好?”
方停絮正忆甜思苦,乍一听这声音立马吓了一跳,身体rou眼可见的打了个颤。
“倒还知道怕。”
身后人走到近前,绕到桌案后坐下,右手虚握扶手上的龙头。
那是压倒了她一身倔强的皇权。
方停絮端端正正的跪好叩首:“陛下大安。”
贺定兰往她腰下扫了一眼:“穿了吗。”
方停絮顿了顿:“……是。”
“裙子撩起来。”
方停絮磨蹭着没动。
贺定兰沉下脸,猛地抬脚踹上她肩膀。
少女猝不及防倒在地毯上,裙摆随着动作上翻,露出里层的亵裤。然而亵裤最该覆盖的位置却空无一物,只有一层薄薄的细软毛发微微蜷在耻丘处,搭在淡红色的细缝上。
“嗤,穿着开裆裤还有脸装纯,朕还当你多英烈。”贺定兰伸手掐住她的下巴,逼着方停絮直视他的眼睛,“谁能想到名冠京都的方家嫡女,暗地里竟这般sao。”
方停絮的眼睛里终于有了点怒气:“陛下已经占了奴婢的身子,残花败柳之人何必费心折辱。”
“一次怎么够呢,”贺定兰眯起眼睛,“我要你永远做我的狗。”
“奴婢不愿!”
“那朕就换你妹妹,现召你弟弟回来也来得及。”
方停絮瞪大眼睛:“贺定兰!”
啪——
少女被打得扑倒在地毯上,耳朵里嗡嗡地响。
贺定兰站起来,居高临下地俯瞰她狼狈的模样。
“先教你第一条规律,狗是不配叫主人名字的。”
方停絮半边脸肿起来,恨恨地盯着他。
“你最好别想着寻死,否则方氏一族全都陪你殉葬。”
方停絮别开脸不想看他,支在地上的手握紧,指甲陷进rou里。
这人登基之后手段雷霆,与他作过对的家族几乎没有活下来的。她家能保全性命已是幸事,如今……她不敢赌。
少女背对着男人,心里乱糟糟的,眼神茫然而绝望。
“想好了就重新跪好,接着教你规距。”
贺定兰坐回去,随意拿起一本奏折翻看。
将近半盏茶的功夫,脚下有了声响。贺定兰放下折子,看见一个乌黑的发顶。
很好。
“第二条,日后你便贴身伺候着,这毯子只能跪不能坐,朕到哪儿你就跪哪儿候着。”
“……”
“哑巴了?”
贺定兰随手扣住她后颈,顺着脑后墨发狠狠一拽。
“啊……是,陛下。”方停絮头皮剧痛被迫仰头,对着他的眼睛里一片灰蒙蒙。
贺定兰眉头紧拧,手上力道下意识一松。
“三,不准叫陛下,只能叫主人。”
“是……主…人。”被过于羞耻的称呼冲击,方停絮的眼睛闪了闪,半张煞白的脸都漫上一层浅浅的红晕。
男人见她重新有了点神采,这才展眉。
“四,以后只准穿这种亵裤,不管在哪,朕想Cao你立马敞开腿。”
“是,主人。”方停絮万分羞恼,耳垂红到滴血,觉得自己绝望的太早了。
“五,每日寅正叫朕起身。”
“……是,主人。”这个还算容易,虽然起的有点早但也不是不行……
“用嘴叫。”
像是看出她心中想法,贺定兰补了一句。
果然没那么简单。方停絮心中暗嗤,口中依然答道:
“是,主人。”
“先练练,爬过来给朕舔鸡巴。”
方停絮磨磨蹭蹭膝行过去,跪直身子凑到男人腿间。她努力说服了自己,却无从下手。
“伺候男人都不会的蠢狗。”贺定兰轻斥一句,复又指导,“把衣服拨开,从裤子中间的缝伸进去。”
方停絮红着脸照做,发现下袍裆间两块布料交迭的位置,真的有一道隐密的缝,连亵裤也是如此。手指拨开亵裤交迭处,便直直触到坚挺火热的巨物,烫得她手指一缩。
真变态,不仅逼她穿开裆裤,自己也穿。
方停絮暗骂,鼓起勇气把男人勃张的性器掏出来。
然而近距离观看这一幕实在太刺激了,紫红的gui头几乎快怼到她脸上,方停絮好像都感受到了上面散发的热度和淡淡腥气。少女一下想到前天,这个东西如利刃贯穿她的身体,一举捅破了她十